秦以述心中只觉得她真的是越来越碍眼。

现在虽然已经是撇去了与楚瓷青梅竹马的身份，但从小一起长大，还被楚瓷那么信任就已经是让他心里足够不舒服的了。

也就是碍着楚瓷，他才是不会出手对她做些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秦以述脸色也是微微暗了下去，抬脚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她跟前，唇角隐约带着笑意，眼底却是微冷，程安安抬眼与他对视，就听他声音极低的开口，“瓷宝是我的。”

不想要任何人靠近。

你同样的，也离得远一点好吗？

确确实实在秦以述眼底看出这样危险的警告来，那略微阴沉的气息混杂着说不出来的感觉，让程安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就又看见他勾唇笑，乖巧的不行。

“反正你们最后也要找人入赘楚家吧？是我这个从小养到大，可以确保忠心耿耿的，不是更好？”

而且他也绝对不能忍受人再出现在楚瓷的身边。

没有理会愣住的程安安，秦以述转身开门，又进了楚瓷的屋子，看着楚瓷已经起身开始穿衣服，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歪着脑袋扭头看他，从窗帘里面透出来的微光打亮楚瓷的轮廓，看起来好像也在散发光芒一样。

秦以述关门的动作一顿，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来几年前那一次，他在学校受到贵家子弟欺负时候，他们说的话。

‘你不过是楚瓷养的一条狗罢了。’

秦以述唇角慢慢的勾起来，抬脚向着楚瓷走过去。

眼底微暗。

如果能独占这个人的话。

也挺想……做瓷宝一个人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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