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

何凤兮捂着脸，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被发现破绽，何凤兮只好拿出自己最想问的话题。

“喀香卡教主，听我说。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喀香卡脾气极其暴躁道：“说！”

何凤兮：“我是三年后遇见你的，但是那会的你和现在的你浑然不一样。你冷若冰霜，对谁都不近人情，总是一副独自清高的模样。甚至对谁都不笑，好像装着心事，对谁都是防备的样子。”

喀香卡果真认真听了她的话，但她不知道何凤兮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是什么，让你变成了那种样子？”

喀香卡不同何凤兮算账了，她认真思考起何凤兮的话来：“为何我会变成那种样子？”

她很是疑惑，也很是不解：“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让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吗？你问这个，莫不是和今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我性情大变？而你想问的就是那件事？”

何凤兮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喀香卡咬着唇，陷入思索，片刻后，她抬起头叹口气，似乎是陷入一种无力之中。

“我似乎是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了，也许是我想明白那件事情，才会导致我变成那副样子。”

喀香卡依靠在马车上，望向不远处的夕阳正在缓缓下落，一片金灿灿的场景，偶尔会有大雁飞后。

将天空勾勒成一幅画卷，滚烫的夕阳带着难以言喻的炽热，正在带走人类的光明。

喀香卡忽然就笑了：“至高无上的权贵者，都会将自己比喻成赤轮。他们的权利犹如阳光般遍布世界各地。可这却不如广寒。”

说着，她扭头看着何凤兮，眼睛中带着哀愁：“赤轮会升起，也会落下，它不可能会有永远停留在苍穹之中。那广寒不一样，他只会被赤轮打败，但不会出现第二种形态。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黑夜永远是他的，但赤轮却不是。”

何凤兮并不理解喀香卡的话语，她曾经看到过喀香卡曾经那凄惨的前半生，似乎就是那些种的经历，才会让她在与何凤兮年龄相仿中，却如此格格不入。

那种与世隔绝的凄凉感，是与生俱来的，何凤兮很想抱着她，同情她的遭遇而想着要安慰她。

可她不敢，她不敢对喀香卡做什么，生怕喀香卡会勃然大怒。

可看着喀香卡落寞的背影，那中肉眼可见的孤独，何凤兮还是忍不住了，她抱住了喀香卡。

她明显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了，却没有生气，没有暴怒，甚至没有去推她。

“喀香卡，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何府也曾遭遇了万劫不复的灾难，可最终还是挺了过去。你已经成为教主，万人之上，那些过去的悲惨经历，就当死了吧。”

许久许久，喀香卡才摸上何凤兮的手，而一滴滚烫的泪，带着复杂的情绪，接二连三地落在何凤兮手上。

喀香卡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哭得一塌糊涂，但她也不敢陷入这种情绪之中，很快就推开了何凤兮。

抹去泪水，一瞬息的时间就淡定了下来，她装作若无其事：“不知道，胡颉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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