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毅的担忧我是明白的,他觉得父亲的病可能是这鸡害的。
这黑冠鸡确实与众不同,我进来之时就已经发现了。
但是也说明不了什么,顶多就是活的年头久了,多了些灵性罢了。
我叹口气,并不想久留,只能安慰了杨毅两句,说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白奕言却一直盯着杨毅父亲的方向发呆,转头说:“那我们就住一晚吧。”
我有点诧异,不过转念一想,白奕言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毕竟按照他的性格,不会说多余话,也不做多余的事。
杨毅的表情立马轻松了些许。
我俩被安排在主屋旁边的瓦房里,白奕言一直默不作声,盯着主屋看。
我在屋里无聊,就用手机刷刷购物app,最近赚点小钱,准备给敖婉买点护肤品。
咱也不知道蛇能用啥护肤品,刺不刺激。
我看见某蔻销量挺高的,还是知名大牌,就在问客服:蟒蛇能用吗?
那客服说我是神经病。
我有点无奈,怎么解释呢,可就是给蟒蛇买的啊。
解释不通就直接下单,我之前也没给姑娘买过东西,也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搭配。
反正能买都买了几瓶,等着快递到了让敖婉都试试吧。
买完了这些我又睡了一觉,期间杨毅的父亲醒过来一次,但是神智不清醒。
我跟白奕言过来打招呼,他父亲也认不出来谁是谁。
其实有时候想想,人这一辈子挺没意思的,所以该吃吃该喝喝。
想干嘛就赶紧去做,喜欢姑娘就去追,畏首畏尾的没啥意思,人生不过百年,别等没时间了后悔这后悔那的。
白奕言却一直盯着屋里的东南角。
我以为他是看见什么东西了,也跟着看过去,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杨毅的母亲把我拉到床边,擦着眼泪低声问:“十三大仙,我家老头子真没救了吗?你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我摇摇头,还是那句话,“能做的我们都做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也不是什么贪财的人,从小跟师父日子过的清苦也都那么过来了。
白奕言依然在屋里看着,杨家人都在忙前忙后的。
我不好打扰,就出来在院子里透透气。
这时候,我看到那只黑冠鸡一直盯着杨毅父亲的屋里。
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叫声,好像很担心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它的鸡冠子似乎发出的黑光,然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擦了擦眼睛又看了看。
那黑冠鸡似乎看出我在盯着它,白了我一眼。
自顾自的用鸡爪子在地上刨着什么东西。
我想看看它刨什么呢,这时候白奕言拉着去了一边。
“你会问寿吗?”白奕言低声问我。
我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是认真在问我,我点点头,“会到是会,这玩意太损道行,我得去问问敖婉。”
我们出马仙不但能看事处理邪祟,还能算命,跟推演八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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