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孩配完眼镜就走了,我还在等白奕言试戴。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调整,终于配上了合适的度数。
据那个接待我们的销售说,白奕言的眼镜是近视、散光再加有点弱视!
还问我们怎么现在才来配眼镜。
我也是无奈又心疼,这怨灵这么厉害吗?
选眼镜框的时候,白奕言非得要选个小黄人眼镜框。
就跟电视里小黄人带的那个眼镜框是一样的。
带上去一下子遮住半边脸,又夸张又好笑。
我也是无语了,我劝半天也不行,只要付钱了。
没想到这玩意还挺贵,一个眼镜再加镜框花了我四千大洋。
但是带着能看清路也都不是问题,不知道白奕言的眼睛以后还能不能好。
也许是怕我担心,他一直也不说自己眼睛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宾馆的时候,敖婉、张元洲和阿九都在屋里。
看见白奕言带个小黄人的眼镜,三个人都笑喷了。
尤其是张元洲,他一个老人家,一边缕着胡子笑,一边捂着肚子,笑的脸通红。
白奕言说他们没有审美。
我有些好奇,“你们怎么都在这啊?”
他们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接我的话茬,好像有什么事密谋故意躲着我似得。
白奕言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旅行团也早就结束了。
我们三个准备买票回去,我让白奕言变回刺猬,这样我还能省一张火车票。
这小子说啥不干,想想估计带个刺猬也过不了安检,不干就不干吧。
买好车票,我们准备下午出发,收拾东西时候,又看到师父送我的画。
师父告诉我每天都看看,我就支走白奕言去帮敖婉收拾东西。
把画挂在墙上看了看。
仍然是白纸一张,我一开始寻思会不会做过什么特殊处理才会显现字。
就放在阳光下看了半天没什么特别,也用水喷了一下,依然是空白。
我叹口气,师父这画玄机到底在哪呢?
我盯着发了呆,又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看这个画久了就会晕,也是奇了怪了。M..
白奕言这时候准备回来了,我就把画收了起来。
没想到回去的东西比来的时候还多,敖婉自己就四个皮箱,说是给小姐妹买了纪念品。
“小姐妹?”我也有点无语。
敖婉解释说一起练瑜伽的小姐妹,四个皮箱这是有多少小姐妹啊。
没办法我跟白奕言都拿不了这些,只好把其中一部分用快递先邮回去。
这快递费都快比礼物贵了。
做完这些我们准备去火车站了,敖婉这次是一套白色的紧身长裙,显得身姿曼妙。
白奕言又带个夸张的小黄人眼镜,搞得我们三个一出现,周围人都会有意无意的看我们一眼,回头率齐高。
gu903();到了火车站,距离火车发车还有四十分钟,我准备泡个面解解饿,反正他俩啥也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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