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染身体前倾,仔细盯着夜温辰,夜温辰眯眼看她,警惕地往后仰了仰,“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
“你可别乱来。”
听了她的话夜温辰直接甩了个白眼,“关心你自己吧。”
墨池效率很高,第二天就开始动员京都的人建大棚了,城门口的难民多数被劝返,但还有些刺头不走,墨池还在派人交涉。
在木染看来,他不愿意走就让他睡那去吧,反正后面没人了她也不准备派粥了。
她一向喜欢来硬的。
就这么过了三天时间,大棚已经开始建造,木染继续绘画赚取画力值,买更多的好种子和棉衣。
“都走了?”
“是,城门口最后剩的那几个已经被劝回去了。”影风恭敬答道。
木染满意笑了,都走了就好,这样才容易动手啊。
当天晚上,木染偷溜出京都,站在最高的山头俯视脚下美景。
“好了,那就开始吧。”
她拿出画轴,随手向天上一扔,画轴越变越大越变越大,逐渐变成透明的覆盖了整个大黎,随后,无数的雨滴从画轴中落下,滋润万物。
看着圣水落下,木染撑着伞满意笑了。
这样一来不光能滋润万物,人喝了还能强身健体,一举两得。
圣水落了一整夜,天微微亮的时候她收了画轴回去补觉,才刚睡着没一会儿,小莲突然来敲门。
“王妃,宫里出事儿了。”
吓得她立马从床上弹起,一脸迷茫。
“宫里又怎么了?”
“不清楚。”
木染叹了口气,门口马车已经备好,她着急忙慌到了宫里,直接被引到了栖凤宫。
黎帝皇后药曦越,时悦和几位王妃都在,人来的很齐,关键是地上还跪着一个,是南风儿。
“父皇,母后,母妃。”
黎帝脸色稍微缓和了点,“来了,坐吧。”
她一脸迷惑坐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药曦越主动说:“染染,你可是给了太子妃一个能保护她的小玩意儿?”
木染愣了下,点头,“是,那个东西是辟邪珠,如果有危险的话那个珠子会发烫,我不光给大姐了,几位姐姐都有。”
那辟邪珠是她从太子府离开,专门询问了小法则之后专门送过去的。
“今日啊,多亏了你的辟邪珠,否则我们几个怕是都要着了侧妃娘娘的道了。”
时悦语气带着嘲讽,不高兴地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南风儿,看样子是气狠了。
木染大概猜出来了,应该是南风儿做了什么辟邪珠感受到了。
“我们几个今日来请安,知道你忙着饥荒的事儿便没叫你,结果啊,我们今日刚来不久,这位侧妃娘娘也来了。
我们说话的时候,宫女端上茶来,我们正要喝,辟邪珠便发烫。一番查问下,宫人说南风儿的侍女曾经碰过这茶,人已经拿下了。”
时悦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
她看了眼南风儿,问:“父皇,她如何处置?”
“这就是找你来的原因了,她侍女顶了罪,她自称不知情,但太子妃给朕说过,她办的宴会上,很多富人小姐都有些变了,你看看能不能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办法给它破了。”
木染懂了,她问了下,“那茶水,还在吗?”
“在在在,专门留着的。”
时悦挥挥手,一个宫女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过来。
她接过茶水,闻了下,并没有闻出来什么。
“这里面有怨血。”
小法则突然出声。
怨血?
木染神识回问。
怨血,是沾了怨气的血?
“怨血,是将人全身血液放光,将其怨气禁锢在肉体之中,再将其身扔入血池,百年之后,血池被千万怨气影响,每滴血都含有怨念和杀气,这便是怨血。
喝了怨血的人,脾气会逐渐暴躁,全身血液变成怨血,肉体干枯,若是在怨血之上施过咒术,喝下怨血的人就会像傀儡一样听从下咒者调遣。持卷人,这个女子有异,小心为上。”
木染平静地放下茶水,有些歉疚地看了他们一眼,“抱歉,这个东西我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黎帝也不意外,点头,“既然如此,来人,将南风儿禁足王府,没有允许,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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