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打扮更是十分另类,头上梳着许多小小的辫子,形同蛮族女子的头饰,身上却穿了件交领襦衫十足的汉服样式,领子袖口更有jing致的刺绣,宛若闺秀……下着长裤,可能方便骑马。当然她的形象在人眼里就是不伦不类了,可能古代版的非主流就是她这幅德行?
在辟邪教时女人太多张宁没注意过她,这时却立刻被吸引了眼球,首先是瓜子脸、尖尖的下巴让她平添了矫情般的媚气,这种面相在这个时代显然算不得好,眼神更是十分大胆,肆无忌惮地在张宁身上扫来扫去,什么女子礼仪在她身上简直荡然无存。
然后张宁就被那高耸的把衣服撑得老高的胸给吸引了注意力。正如张宁所知,明代没有文胸一说,亦无能将胸部故意撑起之物,加上汉服制式宽松,一般能穿着衣服撑那么高的东西,不仅要丰满而且必须本身坚挺。正如屋子里的方泠等人,不穿衣服时都挺可观的胸,除了赵二娘平时只是衣服隆起却并不那么显眼。
张宁也没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在脑子里想着那玩意,很多危急严肃的时候想法是如此简单,面前某女人哪里很好,想象着摸起来什么感觉……<梅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娇气:“我们跑了一路,只能吃干粮,今天下午到现在连干粮都没得吃,跑了一身臭汗,这还得为打搅了人家晚膳道歉,唉呀。”说罢还拈起领子的料子低头闻了一下,ru沟被这么一弄都露出来了。
屋子里的女人们的眼神里立刻就隐隐露出了对这娘们的反感嫌弃之se,和她一起来的冬雪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张宁听罢便道:“咱们刚开始吃,二位护教不嫌的话,先坐下来一起用膳。二娘去添两双筷子。”<梅无辜地看着女人们的眼se,说道:“您这是客气话,还是诚意想请啊?”
赵二娘竟然没好气地顶嘴道:“什么护教不护教关咱们屁事,咱们又不是辟邪教的人。我干嘛要服侍她?”<梅当面就对冬雪说:“你一声不吭,人家骂的是护教,可不止我一个。”
大伙儿顿时已无言以对了。
张宁只好回头道:“小妹你去拿筷子和碗,二位莫见气,请坐下再说。”
张小妹欣然应了声,乖巧地去了,她真是一个极其好相处的人,眼下就可见一斑。
<梅说话,有趣多了……显然女人和男人喜欢什么样的人完全不同。<梅笑道:“您这读书人,真是很有修养。”
张宁报以善意感谢的一笑,毕竟别人是在夸自己。
冬雪又用那种死气沉沉的口气说话了:“我们奉教主之命,ri夜兼程急着赶来送信的。”说罢拿出了一个信封来,双手恭敬地递上来,“教主亲笔书信。”
张宁神情一正,小心接到手,顿了顿先放进了衣袋,并不想在饭桌上读姚姬的亲笔信。
冬雪见状说道:“教主很着急,让张大人接到信后立刻启程去总坛,东西都不要收拾了。上头传了可靠消息,朝廷要派锦衣卫拿张大人回去问罪,估计锦衣卫已在路上了,事不宜迟。”<梅道:“您却是一点都不急?”
张宁笑道:“我早就有所猜测,已经遣散了奴婢收拾了行李、随时准备离开沅水茶园。如今只是确定了消息而已。”<梅道:“张大人怎么不买一把鹅毛扇?”<梅的娘们整个一神经病。<梅乐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在笑。
张宁只好干笑了两声,心道:上头的可靠消息?不料建文党羽的消息如此效率,自己还担心苦心经营的算盘造不成影响,石沉大海……如此真是一个好消息。
他又往深里一琢磨,寻思泄漏朝廷机密的人多半是王狗儿,只有这太监才很容易接触这类秘密。<梅的声音道:“这什么东西,辣死人!”
赵二娘道:“爱吃不吃,吃别人的东西还嫌这嫌那。”
张宁终于开口道:“你少说两句,二位护教是客,而且辛苦是为了我们的事。因此我们就理应好好款待,细枝末节何须计较?”<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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