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不仅叫人扒衣服,还在言语上开始羞辱,“奶|子都垂了,肉像死肉一样,真是恶心人,老头建文帝恐怕早对你没兴趣了。瞧瞧你这身样子,当年还有脸嫉妒,要不要看看老娘什么身段?”
“你这不要脸的娼|妓!”马皇后哭骂道,羞愤到了极点。
“裙子裤子还穿着作甚,给我脱了光着屁股。”姚姬冷笑道。
接着她继续详细地对着马皇后的身子奚落侮辱了一番,然后下令道:“给我打!”
己丑取了皮鞭,默默地一鞭接一鞭地对着马皇后裸|露的前胸抽去,每抽一下就听见嘶声裂肺的惨叫。用鞭子拷打可不是教育小孩子用棍子打屁股那般儿戏,这种鞭子抽在身上是要见血的。就是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何况是马皇后一辈子在身体上几乎没吃过苦头的贵妇。马皇后很快晕过去,但立刻就有一盆水从头上淋下。
就在这时,姚姬上前一把夺过鞭子,竟亲自动手,咬着牙狠狠地抽打。她这样安静而优雅的女子,动起武来真是从未见识过。
“啪、啪……啊啊,哎哟!”
“恶妇,去|死!”姚姬的音色很娇很清,但这时已经走音了,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疯狂中变得十分不协调起来。姚姬的发簪在剧烈的活动中滑掉了,一头青丝散开,一样变成了披头散发的样子。“哗”地一声,轻薄的长袖衣衫从腋下开了个大口子,在她挥动鞭子时越撕越开,里面的抹胸都露了出来。
她苍白的充满仇恨的脸颊上,忽然有泪水滑落,接着就累得将皮鞭扔在了地上。张宁见她哭,不知怎么办才好,便唤了一声:“母妃。”
姚姬听见张宁的声音,便扑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哇哇”大哭,肩膀剧烈地耸|动。她大咧咧地用袖子揩了一下眼睛,吼道:“你给我出去,我杀了你!”
己丑竟被没吓住,但也急忙顺从地退出囚房。
姚姬身上变得软软的,又哭了一阵,哽咽道:“我是不是很可怕,你厌恶我了么?”
张宁镇定地轻轻抚摸她的背,说道:“没有,我喜欢你的全部,表面的和暗藏的一切,从来不会厌恶。母妃今天既然带我来,让我看见这一切,不也是为了让我真正理解你的心么?”
姚姬搂得更紧,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了,“我才是你永远值得信任的唯一的人。我也想让你真正了解我,知道我伤在哪里,恨在哪里……”
张宁随口道:“您所遭遇的一切如今我已感同身受。你现在好受点了么?”
姚姬仰起头,泪眼朦胧地摇摇头,青丝被眼泪粘在脸上,黑丝和白|洁的皮肤颜色鲜明,更显得楚楚可怜,完全叫人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冷血和暴|力。她眼睛里闪过另一种情绪,说道:“可是我不这么做,更难受!”
张宁沉默片刻,道:“我很想帮你打她,但是怕太气愤用力太大给打死,以后不就不能折磨她了?”他好言道,“咱们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姚姬咬着发丝的嘴角露出了笑容,点头“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马皇后幽幽醒转,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所见,目光投向张宁抱着姚姬时放在她臀上的手,马皇后干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几乎已经哑了,好像捏着嗓子一样小声说:“一对狗男女,老娘总算明白了,有违人论天道,母|子竟乱|伦!你们还是人么……”
张宁皱眉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乱|伦了?”
姚姬转过头来,带着疯狂的笑意:“那又怎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或者觉得咱们应该遭天谴,可你看到了,咱们活得好好的。我们杀了太子,以后这个男人便是大明的皇帝,而我是太后,君临天下受万人敬仰。而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而且你多久没尝过男子的滋味了?”
“我呗!”马皇后的声音很小,她的嗓子哑了。
姚姬嘻嘻笑道:“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不仅对我感恩尊敬,还能宠爱我,为我所有。”然后她便用撒娇一般的口气道,“宁儿,摸我的乳,你不是摸过的么,还舔过呢。”
本来悄悄地有点暧昧他已经觉得很不好,现在居然当着一个活人。那马皇后虽是阶下囚,却仍是神志清楚活生生的一个人。张宁的感觉十分异样,整个价值观仿佛都崩溃了一般。
“姚姬不是我真正的母妃……”张宁头脑混乱地直呼其名,“我有自己的亲人的,不在这里。”
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山中石洞里发生的事,这时心道:那不是违背常纲,在心理学上,人类从小就会对亲人产生某种抵触,所以很少发生有悖常理的事。但他第一眼看到姚姬是被深深吸引,便说明他潜意识里只认同前世真正的亲人,而不是明朝的一个女子。
姚姬只是建文帝的一个妃子,然后机缘巧合把一种名义强加到六百年后的张宁身上,两人原本毫无关系,仅此而已。张宁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姚姬火热的目光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血丝,如同喝醉了酒。她说道:“你既然不认我是母妃,那你还等什么。那里已经顶着我了,你在等我主动么?”
张宁脸上发烫,人最尴尬的就是没法控制身体上的反应。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狼狈得可以,连话也说不清了,吞吞吐吐道:“这样不好……”
姚姬高耸的胸脯顶了他一下,脸上带着无尽的妩媚:“有什么不好,你试过了的,我的身体和别的女子没什么不同,那里照样可以让你的东西进去……”
马皇后嘿嘿冷笑道:“好好,老娘今天能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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