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纸上溅上了水渍,他转头看去,只见是一个陌生侍女站在旁边。不必他发怒,侍女就吓得跪伏在地求饶。赵二娘闻声,忙道:“今天徐夫人(文君)身子不适没有来,我怕人手不够,就叫了一个过来帮忙,不料笨手笨脚的。”
“抬起头来。”张宁道。
那侍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他,路人甲的一张脸,一副害怕挨打的样子缩着肩膀。
“你做错了事,我可以惩罚你,甚至可以杀了你!”张宁用凶狠的口气说道。想起在某处感受过的一种行为。
她忙哭道:“请王爷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张宁又恢复了淡定,道:“我也可以一句话就宽恕你。下去罢。”挥一挥手,他似乎还在品味一种微妙的感觉。
赵二娘见状用好奇的目光地默默文学网书房里才一小段时间,她渐渐更多地了解到张宁,发现他常常会很奇怪,难以理解。
他看了一眼赵二娘,继续看纸上画的徽章图案。
水师官兵的衣服不应该以颜『色』来区别。他曾想象过现代海军的白『色』制服,但很快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此时的水师战舰是人畜力或风力动力,排水量有限空间有限,一堆人挤一起条件较差,还要干很多体力活,穿那种衣服简直是蛋疼,最好是经脏耐磨的。而且同样是朱雀军永定营,也有两种颜『色』的衣服,仪仗队常常是穿青『色』外衣。
所以他打算用徽章图案来区别各营的将士,图案可以刺绣在领子上。不过肩章是没用的,有时候打仗时将士会披甲,肩膀上弄一块硬的东西会带来不便。[
赵二娘借重新换茶的当口,好奇地看了一眼张宁坐在这里半天画的是什么,结果看到纸上用很简陋的线条画着一艘船,上面『插』着一面旗。她险些没笑出声来,敢情他闲得画这么久,就画了这么个东西?
张宁察觉到什么,抬起头正『色』道:“这幅图不好看么?”
赵二娘咬着牙点点头:“挺漂亮的。”
张宁听罢,决定把这幅图拿给朱恒,命令他筹备水师衣甲的时候,下发的所有官兵的衣服领子上都要刺绣上这个图案,高级将领用黄线,士卒用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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