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连忙扶住徐玉容,“夫人,你这些日子未休息好,这事我来问,你先不要操心了。”
“查!派人去查个水落石出,看看是谁在捣鬼,对了,查那个刘衡!”徐玉容福至心来,想起会干这种事的,只有刘衡了。
她状如疯癫的样子太过骇人,族兄看着魏桓。
魏桓忍耐地闭了闭眼,“奶娘,你先扶夫人回房去。”又柔声对徐玉容说道,“夫人,你先回房去,此事等会儿我们再商议。族兄难得来京城,我再与他叙叙话。”
徐玉容愣了一下,只觉魏桓违拗自己的心意,气得抓起茶碗就砸到地上,“魏桓,你竟敢不听我的!你忘了你能做到这官位,靠的是谁!”
魏桓今日听说要去澄州,去徐府探听徐首辅告诉他此事不可更改,让他到北地后好好做事。
他整个人也是躁狂之中,听到母亲坟茔被炸,还未理清,徐玉容偏偏又在这儿发脾气。
他一把将徐玉容拉到了门外,“玉容,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徐玉容抬头一看魏桓脸色铁青地瞪着自己,忽然又哭了,“魏郎,你……你也生我气了?父亲跟我生气,你也要跟我生气了?我……我要告诉父亲去,让他给我做主!”
“没有,你先跟奶娘回后院去,等会儿我们再说话,好吗?”魏桓深吸了一口气,又柔声说道。
奶娘连忙上前扶住徐玉容,“夫人,还有客人在呢,我们先回后院去。等会儿老爷过来,就跟你赔罪道歉。”她絮絮叨叨说着,扶着徐玉容往回走。
魏桓听到奶娘说“赔礼道歉”四字,只觉一股邪火窜出,偏偏又不能跟徐玉容一样说骂就骂说吵就吵。
看着那个疯子一样的身影,他就有些后悔。
当初,徐玉容容貌精致、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出身大家,却对自己一往情深。婚后却变了,两人没有一儿半女也就算了,她还善妒癫狂,含香生下的女儿,跟小猫仔一样,现在还靠药吊着命。
现在再看着这女人,为何只觉得面目可憎?
“大人……”族兄走到门口,讷讷叫了一声。
魏桓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房中,“徐氏最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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