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气愤,谢厌握拳的手重重地敲向桌面,发出沉闷的碰撞之声。
见他如此,子书岁本平静的面容也露出凝重来,“东南一带,本就有郑太尉的二十万龙虎军,如今再加上二十万陆家军,便是四十万,恐怕要去信给义父,让义父早做准备。”
自从攻下平亭后,谢氏便没有继续进攻的动作,本意也是想修生养息一段时间。
子书岁的话,让谢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道:“什么四十万,那昏君根本不敢让四十万都去前线!”
谢厌嘴角牵动,冷冷发笑,“郑太尉在外四年,却屡屡战败,昏君是把他召回了,并且将龙虎军分成了两半,五万人去驻守刘越一代的边境,十五万留在京郊守城。”
“五万人驻守?”子书岁诧异地重复一遍。
燕德帝提出割让,本就是觉得打不过。
连二十万大军他都没有自信,这五万人又有何用?
显然,这五万人只是为了安一安边境民心。
刘越国若真打过来,光靠戍边的小军队,再格外加上这五万人,也不抵用啊!燕德帝这是放弃了这五万人,恐怕这些士兵到死也回不来了。
可京郊却要留着另外十五万龙虎军,只为护住燕京城,防止有人造反。
原本二十万大军可与南蛮一战,可如今燕德帝却将城池割让,将百姓与士兵的命运交给了刘越国君的良心。
难怪谢厌如此生气。
“前线士兵一战死,国内便开始征兵,那些士兵都是家中顶梁柱,可昏君却不将他们的命当命。”谢厌愤怒,却又觉得无力。
因为他无法现在无法改变。
只要打战就会死人,这是无法避免的,谢厌从小长在军中,就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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