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然那张扑克脸十分少见地笑了,只是笑得有点冷,有点凉:“区区伍长,屯长,也管得着我?”
那什长再警惕也没想到柏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惊讶间就伸手去摸腰间佩刀,只那愣神儿的工夫,忽见柏然就那么平地凌空起,身如飞旋的鹞子,在他那一队人上空一旋,眨眼间,十人倒地。
他们倒地前,只觉出颈侧一痛。
晕倒前的一瞬间,也不明白,明明是人,为何会如此准,如此快,鬼魅一般的身手。
柏然霸气的连将人拖到附近的茅房都懒得,这处茅房位置十分的偏僻,等到北大营的人发现少了巡逻哨并找来此处,他也该得手了;何况,以这番惫懒的营务,天明前还不一定能发现。
他负手远望,足尖一点,凌空而去!
圆月当空,人影掠过浑似苍鹰,无声无息落进最高的那处瞭望台,待他脚尖落地,望台上的岗哨就随之倒地。
柏然站在望台上负手远眺,一眼看尽北大营营帐设置、巡逻布防,在附近巡逻哨队伍转身时,飞身脚踏营顶,掠过夜空,飞入了一座哨楼,人到哨兵已倒,如此飞走半座大营,如入无人之境!
营边一道山坡上坐着一人,手里抱着只酒坛子,边喝边唱:“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那人唱罢,仰头对月,举坛喝水。
喝着喝着,往夜空中一望,见一人自明月中来,恍如见鬼,吓得他噗的喷出一口水,那口水没喷到柏然的身上,坛子却猛然炸裂,水浇了他一脸,他胡乱一抹的工夫,人已经被打晕。
柏然叹息,这任务没难度,浪费他的期待!
他傲然立在望台上,远望如同值夜的岗哨一般,只遥遥望向东大营,等。
尹莫幽不是他,不会轻功,没有粪车掩护,想潜入东大营,火烧统领大帐要难的多。
他再等她三炷香时辰,东大营无火起,他就先烧北大营,这边先乱起来,让她好趁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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