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惯了雨水之欢,有几天得不到,心里就痒痒得慌。云儿一周才回来两天,有时还要回她家,所以和我相聚的日子就比较少了。到了晚上,云儿就觉得有些燥热,心里想我。
她曾经跟我说起过,我让她多运动多看书,这样就不会老想我了。她试了几次,效果挺好,就坚持了两年多。最后一次,她失败了。云儿宿舍隔壁一个女孩和云儿关系很好,两人无话不谈。一次,两人白天没有谈够,就一块躺在云儿的床铺上接着聊天。聊着聊着,云儿想起了我,让她产生了幻觉,把女孩当成了我。她慢慢地低头向女孩吻去。那女孩吓得“啊”地叫了起来,推开她跑回了自己的宿舍。第二天,这件事就在女生宿舍传开了,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云儿,让她很难受。为了解释自己不是同性恋,云儿给她们讲了我俩的事。大部分女生原谅了她包括那名女孩,不过,还是有一些不健康的女孩说云儿的坏话。
我夸云儿做得对,让她不必过多介意少数人的看法。离毕业就剩几天了,我下班后骑车接她回家。一是让人们知道云儿没有撒谎,二是晚上让她舒服舒服,不要再难过了。
云儿毕业时,校方说出资可以包分配。可惜,我们两家的钱凑在一起离还差得远,只好作罢。云儿一点也不悲伤,她上职教中心就是为了更好地度过难熬的四年时光方便和我结婚,另外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云儿毕业后,做过多种工作。先是,到东风镇幼儿园给人家打工(管饭,不开工资),应聘幼儿老师,最终没有应聘成功。再是,到西街幼儿园教小班,教了半年多。由于,幼儿数量大为减少,小班要合并到大班教室教学。云儿认为这样无法教学,就辞职了,老板却扣着工资不给她。我和她找老板讲理,老板害怕了把工资给了云儿。第三个工作是当套筒工,干了一个月又不干了。原因是,她看见老板想向一位女工耍流氓。老板把纱锭套在又黑又粗的转轴上,狞笑着对一名漂亮的女孩子说:“舒服吧!”据说,老板晚上经常驮着女员工出去喝酒玩乐。云儿怕自己受伤害。
辞职后,云儿还挺有闯劲,到商城找了个卖内衣的活。云儿人长得漂亮,天生的衣服架子,又能说会道,所以,深受老板喜爱。放心,内衣店表面上的老板是个有本事的妇女,幕后大老板是位男生女相的已婚男士。男老板一说话,一股女人味。云儿最瞧不起这种不男不女的二妮子,她喜欢的是能征服她的男子汉。
结婚前,云儿和她未来的婶子们推牌九。当着当着,她就和一位婶子因为大声喊叫对骂起来。我知道后,说了她一顿,她还不服气。我只能在床上征服她,让她消消气,降降火。这让我明白了云儿还有粗俗野蛮的瑕疵,这得好好改改。
云儿毕业一年后,我终于把她娶到了手。从村东口开始,云儿挽着我的胳膊,慢慢地走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新家,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看稀罕的人群。我29岁,云儿21岁。为了完成这次婚礼,我向各位叔叔借了50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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