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难解构出来,利用血液的黏性作为媒介,古代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纹路设计够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体的流?会完全不同。
我准备把红衣挂出去,让他叫下面的人弄点血上来,他却摸著那些融化的血迹问道:先等等,你说,这种是什麼血?
什麼血?
要是猪血,狗血倒也好办,如果是人血就难办了,而且看这血量,也不是一两桶能解决的,这麼多血弄到里面来,是个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烦了。不过应该没这麼变态吧?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机括能分辨血的种类,到那麼细微的程度。
我和红衣两个都不是血气足的人,真要人血,我们能凑出一杯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他摇头:太麻烦了,想了一想,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主意,一来,外面那麼多头发,一桶一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麼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一想那情景,把一头猪吊上这麼高的悬崖,简直是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底下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一阵沉默,显然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麼。
红衣让他们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
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了帮夥计了。
我和红衣费了九年二处的力气才把那猪吊上来,吊到洞口一看,是头肉猪,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塞进洞里,就闻到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洗乾净,陈年的恶息真让人难以忍受。己经耽搁了一天时间,我们都很急躁,也顾不得那麼多,把猪绑手绑脚地吊在绳子上,也当成货物运进去。
再次回到洞内,先做了准备工作,用铲力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露出铁盘本来的模样,使得上面的纹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铲完,我就发现,铁盘上所有的花纹,应该是一朵花的形状,盘上的某些部份,还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铁盘整体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补过的地方,铁皮上还有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显然,曾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对它进行修复工作。
红衣看著铁盘上方,那个地方的洞顶有一个石钩,约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东西的。两人於是用绳子穿入石钩,把猪倒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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