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猪似乎这才缓过朲,开始不停地挣扎叫唤,刺耳得要命。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我生怕要断。
本身洞顶就不高,猪挂在那儿,猪头离铁盘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把他的比首拿出来,来吧!
我愣了愣,我没杀过猪。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没杀过猪,难道我杀过?这刀很锋利,在脖子上随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干麼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杀一只和自己体形差不多的动物,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我k!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长得像屠夫吗?我骂
红衣不容置疑地看著我。那眼神摆明了,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我接过比首,看著那猪,之前确实没想到杀猪这一层。红衣是混道上的,杀头猪总不是什麼问题,怎麼这事也轮到我身上了?
那猪叫得和杀猪似的,让人烦躁,我比划了两下就有点崩溃,感觉自己肯定也下不了这手,要不让你手下把杀猪的也吊上来
当地人都传说这儿的山洞有鬼,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绝对不敢上来。你怎麼就这点出息?
你没资格说。我看著那猪苦笑,胖子在就好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杀同类。
僵持片刻,两个人谁也不肯做所谓的屠户,只得再次把下面的夥计吊上来。红衣的夥计是狠角色,平时在成都砍人也能排上号,我们把情况一说,他却也拒绝道:猪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喷射出来,到时候到处都是,要用放血的管子。说著找了一只酒瓶,几口喝光里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颈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进猪的脖子里。
猪哀嚎一声,血从瓶底的口里流出了来,无数道血色痕迹开始在铁盘的花纹上爬行。
我觉得一阵恶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尸体大多是腐烂的,但从来没有这样厌恶的感觉,杀死的过程让我中心发颤。
五分钟后,猪停止挣扎,极度虚弱,猪血顺著那些花纹流动,把整个被我们洗乾净的铁盘重新染成了黑红色。血顺著那些花纹爬满整个铁盘的过程应该是十分诡美的,但我没有仔细看。有点担心的事,铁盘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样地旋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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