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二岁,竟然就像极了当惯上位者的样子。
公司这一年的报表相信各位也看见了,自从崇阳集团出现后,对我们在国内市场造成了很大的冲击,虽然说我们也是一家跨国企业,但崇阳的崛起速度已经超过常规公司,未来,必然也是跻身顶尖跨国公司的行业。
这是我调查后的资料,你们看看,崇阳集团是五年前在美国创立的公司,也算根基深厚,这次也是首发进入的国内,如果要硬拼恐怕两败俱伤,我们在奢侈品上的客户一半流入了他们那里。
林世山面露出恐惧,他从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自然不懂这些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喃喃问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见人已经完全入了圈子,迟泽渊眼中划过一道暗芒,公司不景气,自然只能削减工资,说来惭愧,现在公司在我的带领下,其实只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假如公司破产,清算的时候各位董事拥有的股票也不少,自然要一并出钱。
这话一说,原本被这些人攥的死紧的股票就变成了烫伤山芋,林世山话都不敢说,被吓得不敢再多话,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办公室。
秘书敲门进来,递过来了一张报表,总裁,小少爷今年的各项新东西
迟泽渊接过报表细细看着上面每一项东西后大手一挥,一百七十三万直接付过去就行。
想起上次小孩的脖子被穿的衣服磨的有些发红,迟泽渊皱眉提醒道:以后这种报表先拿过来给我看再采买。
一百七十三万说打就打,哪里有点像要破产的样子,秘书抽了抽嘴角,应道,是,总裁。
备车,我要出发。
秘书一愣,您要去哪?下午还有会议。
推迟到明天。迟泽渊整理着手上的表和工整的领带,特意照了照镜子,他今天放学早,我去接他。
车辆行驶到了学校,白翎阳率领着一帮小朋友出来,拥有着一世记忆的指挥官在学校自然混的风生水起,见到迟泽渊后,白翎阳眼一亮,立马遣散自己的童子军飞奔过去,爸爸
迟泽渊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丝微笑,稳稳地接住他。
小孩已经十岁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活泼,若要是说有什么不足之处那就是太过于招人喜欢了,总感觉,谁都在窥视着他。
第37章画像
周围原本还拉着白翎阳的手欢欢喜喜的一个小女孩眼中有些泪水,白翎阳这个像哥哥的爸爸又来接他了,每次她拉白翎阳的手看见他爸爸都很生气,那人一来,白翎阳就不和她玩了。
小女孩大眼睛眨巴眨巴被妈妈牵走了,眼神还恋恋不舍地看着白翎阳。
迟泽渊把怀里一直冲到他身上的小孩换了一个姿势抱着,用自己的身体隔断了所有望着他的视线,终于冰封了一天的面孔舒展开来:调皮。
白翎阳一双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迟泽渊,四年时间,足够他把小孩喂回了正常体态,曾经抱在怀里瘦骨嶙峋的手脚已经张开了些,小小年纪眉眼精致,就成了人间人爱的小帅哥。
这是一朵他亲手栽培出来的花,迟泽渊心情大好,在白翎阳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白翎阳嘻嘻一笑,拉着迟泽渊问道,爸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自从迟泽渊迷恋上绘画后,一般接他放学就是去郊外写生,但一般都是迟泽渊画,他看,两人相处也同意和谐。
迟泽渊眼神闪了闪,摸着白翎阳黑色的发顶说,你十岁生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车辆发动的很快,穿过了桐州市往外市走,白翎阳眼中有些诧异,这是往绥市的路,每年清明或者笑长假,他会和迟泽渊一起来到这边祭拜迟泽渊的父母,还有乔巧。
但现在为什么来,还没到时候呀?他有些迷茫。
车辆停在了一家孤儿院面前,迟泽渊牵着白翎阳的手站立在门口,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面前的赫然是当初那家阳光孤儿院,但已然粉刷一新,牌匾也放了下来,工人们正在装修和粉刷,其中一个像是领头人的男人见到迟泽渊后出来迎接。
迟总您来视察了。
迟泽渊颔首,低眉温声细语地对白翎阳说道,不进去看看吗?
白翎阳愣愣地点点头,好。
这家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迟泽渊看出了白翎阳的疑惑,慢慢说道:这家孤儿院我是偶然看见的,见当时已经破败就买了下来,现在转交给政府从私立变成了公立性质的孤儿院,只不过名义上的拥有人是我而已。
监工不由地感慨道:迟总真是个大好人,愿意为孩子们做出自己的贡献,不像那个前任孤儿院院长,简直就是个人渣!
说道这里监工愤恨地咬牙切齿,白翎阳终于想起来那个挨千刀的前院长,小眉毛皱了起来问道:前任院长怎么了?
监工见他是一个小孩子,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见迟泽渊点头示意后才说道:之前那个院长赌博不成想要贩卖孩子,幸好被迟总报警了,已经关押进了监狱,判决是无期,真该判他死刑千刀万剐!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白翎阳长久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他不免有些开心,拉着迟泽渊的手摇摇摆摆。
这个新孤儿院要叫什么名字啊?
迟泽渊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眼神中有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你喜欢叫什么?
白翎阳歪着脑袋想了想,叫泽阳怎么样?是咱们两个的开始。
这个名字让一丝暖流从迟泽渊心里流过,迟泽渊温柔至极地点了点白翎阳的指尖,好。
这无疑是白翎阳收到满意的生日礼物,他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迟泽渊的颈窝间蹭了蹭,两人一派温情脉脉。
三天后大量的龙意集团公司股票被抛售,价格低的不可思议,就像是紧急脱手一般,通通被一些散户收购,最终又流入了崇阳集团当中。
当然,群众们是看不见在背后的渠道,不知道最终都流入到了那里,但不妨碍他们跟风赚了一小笔。
彼时的迟泽渊独自一人坐在画室,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听着电话那段秘书的汇报,嘴角愉悦地勾起,挂断电话后他心情大好地拿着画笔在画布上上色。
真是愚不可耐,这样一来,公司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里还是以极低廉的价格,最终赚的人还是他。
想到他的翎阳不仅拥有能够鉴石的能力,而且还有不同于常人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那些漂亮的不像话的珠宝造型都出自于他带来的灵感,迟泽渊心情就一片大好。
见已经到了十点半,白翎阳该睡觉了,迟泽渊推开房间的门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小孩睡着没有。
白翎阳睡不着正在屋内走着,见迟泽渊从画室推门出来知道迟泽渊又是要检查他睡着没有,一个已经成年的人天天被人督促睡眠还是很羞耻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今天决定奋起反抗!
趁迟泽渊还没找到他,白翎阳准备能在外面多待一秒就多待一秒,吐了吐小舌头,转身就进入了画室。
平日里迟泽渊虽然也让他进画室,但一部分画却一直遮盖的严严实实,他心中好奇的不行,正好可以借着这次来看个明白。
画室中的灯调暗了,显得有些黑乎乎的恐怖,旁边摆放的都是一些风景画,还有迟泽渊画的白翎阳,一张张都生动形象,像真人一样。
白翎阳不禁感慨,要是迟泽渊不去做总裁,去做画家的话,一定也能成为轰动世界的著名画家。
不经意的一转头,在墙角的十几幅半成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白翎阳挪动脚步走过去,掀开了黑色的帷幔一看,眼神瞬间瞪大,里面是满满的惊愕。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