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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慢着,五啊,你......算了,你也不读书,不知道汉成帝的死因,以后还是要多读书啊。”

“那个,主子,小的读书犯困,那小的先走?”

“去吧。”

秦五利索的走了,生怕司徒越劝他多读书。

汉成帝的死因,不过是磕了太多的丹药而已。

司徒越站起来,回到了后院,后院如今分开两半,承岳的妻妾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赵王妃带着乔乔和诸丹。

“父王如何此刻才回来?母妃担心了半天了。”乔乔端着茶水,放在司徒越跟前。

“无事,在读书呢,读了一个典故,燕啄皇孙。”

“父王可是为叔王担心?”

乔乔是个好孩子,这会半跪在司徒越腿边,“只可惜太爷爷不在,若是太爷爷在,这是定不会发生。”

“好孩子,你记得,乱世造英雄不假,话又说回来了,英雄也造了乱世。纵观史书,总有一些人割据一方,就如汉末三国,就如隋末唐初。到了最后,总是天下归一,这就是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父王的意思?难道咱们家的江山要四分五裂?”乔乔惊的抱着司徒越的腿。

“一着不慎就会如此。”

司徒越心想,就是不能全部夺了江山,最少也要夺一半的江山。有了人,有了地,就有了称雄的资格。

天下就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办了一□□身卡,上午去健身跑步,如果上午不更新的话,就晚上更新。

爱你们么么哒

有错字指出啊

第116章

时间匆匆,进入了六月,夏粮开始收割,司徒越不敢在吃住在户部,她担心承岳的安危,每日里总是早上出去,晚上回来,王府侍卫每日枕戈待旦。

王府外边仍旧驻扎着一股子士卒,等着押送承岳。

这日晚上,司徒越回到王府,厨房端上吃食,程掬立即验毒,司徒越感慨的说,“如今连家里人都不放心了,这日子过的,真真的累人。”

封高亭站在一边,对着司徒越说“非常之时,王爷且忍一忍。”

程掬带着人出去之后,司徒越端起碗呼噜呼噜的开始吃东西,还抽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封高亭谢了座,开始对着司徒越唠叨。

“您最近不在,不知道咱们王府外边吗,除了那批人马,出现了许多的生人面孔,什么卖果子的,糕点的,冰鱼的,咱们这王府的地界,什么时候能随意叫卖了。看来,事态已经变了。”

司徒越看了他一眼,咽下嘴里的饭菜,“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你在这儿瞎担心什么。”

“属下就这么一说,您呢?既然是知道该来的,总该有应对的办法吧。咱们府里的那些个先生们,如今都想着出府,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替您网罗了一些人,到时候,总会有大人倒在咱们这一边的。”

“高亭,你为甚跟着本王这么多年还衷心耿耿?”

“那是王爷不拿我当外人,府里之事,都是属下说了算,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您对兄弟们也是,凡是都想着他们,他们自然对您用命。”

“你也说了,是因为你在这王府过得逍遥自在,我要是不让你自在了,你还会留在这儿吗?话说,人家本来日子过得挺美的,你拉着人家一起造反,谁敢啊。事贵在秘,你该知道这个理儿。”

“不是臣不知道,而是先生们想要替您网罗的是上皇的旧臣......”

“那些都是老狐狸,小心被他们玩了你还不知道,这个王府我是主子,告诉你们,谁也别做画蛇添足的傻事,这个关门,个个给我蹲在府里装石头墩子。”

封高亭叹气,“为人谋士,不能为主分忧,唉。”

“有你们分忧的时候。”

封高亭走了不久,福源扶着承岳来了,承岳坐下后。问司徒越,“大兄如何打算?”

司徒越埋头抛了一阵子米饭,配着红烧肉吃了个饱胀,“等着粮食收了,到时候,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咱们和六叔真刀真枪的来一场。”

“不知道祖父如今怎么样了?玉门关在御敌,咱们在京中......”他说不下去了。

“我比谁都在乎江山社稷。”司徒越不走心的答了一句。

“大兄,”承岳伸出手,要抓司徒越的胳膊,看着他摸摸索索的,司徒越赶紧放下碗,把手伸出去给他拉着,“大兄,到时候,祖父一怒之下,回师镇压咱们,那个时候,他站在哪一边还是五五之数。我就是担心,他偏向父皇......咱们该怎么办?”

“人固有一死,承岳,我是最不怕死的那个人。但是我不能死,曹孟德就说过,我死不能保全宗族。这句话我也想说,我死了不能保全你和你的子孙。我死了不能保全我的势力。以前我死了不要紧,如今,我死不起了。”

成语抓紧司徒越的手,“你不愿死,那就是挡你的人死......祖父......”

“祖父比你想的开。放心吧,这十几年风雨都打不到他,再死一个儿子,他也不会倒了。”

承岳放开司徒越的手,偏着头对着福源说“拿出来,给你伯王看看。”

福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举着给了司徒越“平安县,季伯伯送来的。”

司徒越打开看,上面的内容先是感怀了一番,说到了童年之事,接着又讲了少年意气风发,接着满纸心酸。“......兄失父已有四年,而岳弟做太子将要十年,人生际遇真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旦夕之间,父子反目,兄听闻,......兄愿助弟重回东宫,乃至崇政殿,只求岳弟将我父子孙赦免,安享尊荣......”

信纸好几张,厚厚的一沓子,司徒越看了一会,把信纸还给了福源。

“伯王?”

司徒越想了一下,“你告诉他,我打算在用王府五千侍卫刺杀六叔,让他配合。”

“诚季不可信,大兄,咱们兄弟如今相依为命,那诚季,和咱们不熟......”

“我就是骗他的。这五千人,是保护咱们家眷的,不会去干刺杀的活儿。要是真的拼刀子,祖父留给你的虎符才是关键。你别管了,把给你传消息的人给我,我会会诚季,看看这几年他长进了吗。”

按照往年的惯例,皇室在六月底搬去南苑,今年也不例外,只是,搬去南苑的只有今上和宫妃们,太后带着太妃在西苑给太皇太妃侍疾。太皇太妃的年纪大了,现在整日的昏睡,亏得西苑有冰,放在大殿里也不太热,老人家也不太难受。太后倒是在今上临行之前把他叫来。

“皇上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平日里也不和皇上说太多。只是,这事算我多管了闲事,皇上也不必恼了我,要是赵灵妃不依,只管让她来找我说话。梅氏是你的发妻,不管事儿是怎么办的,如今把她挪到冷宫,本宫听说了,就是吃一口菜也的看赵灵妃和裴妃的脸色,别人不说这话,碍着皇上的面子,如今本宫倒是要说一说,管教媳妇,是我这做婆婆的分内之事,轮不到姓赵的指手画脚。你们自去西苑消暑,立即把梅氏给本宫送来。”

今上有几分不愿意,郁太妃又在一边劝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一起过日子这么多年了,梅氏的贤惠您也知道,如今啊,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让梅氏安安生生的过完后辈子,和我这些上了年纪的,一起念经祈福,粗茶淡饭。皇上且饶她一命吧。”

也许是今上想起梅皇后的好来,也许是太后在一边看着,“就让梅氏收拾了东西,陪着您,伺候了老太妃吧。”

今上搬进了南苑,没过两日,传旨出来,说“福鸿可爱,朕心甚爱,诏令福鸿进宫伴驾。”

司徒越看看躺在床上摊开睡的昏天暗地的诸丹,对着传话太监推了几句,只说福鸿娇气,不会礼仪,待什么时候教会了,什么时候送宫里去。

太监空手而回,今上也不生气,日日在南苑听戏。这种日子又过了三天,诚季那边,排了人马进宫,以献艺为名,行暗杀之事。

只不过,诚季的人马没有得手,今上暴怒,把这事算在了司徒越的头上,勒令司徒越立即赶往南苑。

福源眼巴巴的看着司徒越穿戴好了骑马就走,而诸丹没事人一样憨吃憨睡。气的一指头戳在诸丹的头上,“你就是个小猪。”

而刺客喊着为荣王尽忠,在司徒越来的前一个时辰,自杀了。司徒越只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今上立即以此为由,将司徒越下了大狱,令人查抄荣王府。

荣王府的侍卫拒不开门。府内的女眷和谋士先行从密道撤离,接着是粮食,后来是珠宝。一样又一样,不到半天,承岳被带到了一处位于城外的农庄上,换上了一身书生长衫,装作了教书先生。诸丹还窝在他怀里,苦恼的说“唉,没带绿豆糕来。”

福源不想搭理诸丹,转头安慰哭泣的乔乔了。而福沛几个兄弟,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司徒越下了大狱,朝上的一片叫好声,颂圣的折子雪花一样飞到了南苑。

南苑的大狱用的次数不多,里面除了灰尘多了点,就是有点霉味,司徒越也不挑拣,对着狱卒说“劳烦给弄点耗子药来,本王就烦玩意儿。”

狱卒没说话,指了指嘴巴,张开之后,里面没舌头,司徒越背后汗毛都立了起来,面上装作无事,“哦,你是不是也不会写字啊,算了,有人的地方就有老鼠,本王忍了。”

那狱卒行了礼出去了,半天里面没人和她说话,等着天色转暗,狱卒抬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来了。给司徒越套上脚链,把饭菜端了进去,支了两张大桌子,上面慢铺了几十只盘子。起初,司徒越还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头饭,看了这个排场,就知道是今上要驾临。

果真,不一会,今上一身常服进来了,司徒越头也不会的埋怨他“叔父好慢,让侄儿等着饭菜都凉了。”

“要是在以前,你可是不等朕就把饭吃了。”今上也笑眯眯的,坐在了对面,叔侄两个中间隔了三张桌子。

“嗨,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那个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凭着一点浮木一样的依仗,就敢跟任何人叫板,殊不知别人看自己够跳梁小丑一般。侄儿那个时候不知道规矩,亏您记得那么清楚。”

“朕的记性好着呢。你啊,说话也别夹枪带棒,月儿,朕这一辈子可能会忘了很多人,但绝不会忘了你。”

“侄儿这辈子也会忘了很多人,就是不会忘了叔父。”

今上笑了笑,在司徒越看来十分的模糊。

“月儿,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对不住了叔父,侄儿不打算跟你在今晚饮酒,毕竟,侄儿的酒壶里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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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君明,有句话说,形势比人强,你看这里,谁人听你号令?好孩子就要听话,把这酒喝下去,不痛不痒的,安安生生的到了地下,就对你父王说,是叔父对不住他。”

“叔父,我还没跟你说吧,直隶大仓,哪儿没有一颗粮食。甄家的金银,我藏着还比较严实。要是我今儿去找我父王了,承岳就立即带着这笔金银和粮草,北上去找祖父,玉门关有近二十万的兵力,还有着一季的粮食做军粮,现在是六月,到了八月,玉门关天降大雪,匈奴必会撤兵,那个时候,祖父回师南下,你说,该如何是好?”

“承岳可不一定能走出京畿啊?”

“承岳不会,只要承岳的儿子会,就可以了。到时候,托孤给祖父,一个听话的孙子或者是重孙子,和一个不听话的儿子,祖父自有衡量。”

“那是以后的事儿了,但是现在,你还是喝了这杯酒吧。”

旁边一个头陀走了过来,端起酒杯放在了司徒越的嘴边。司徒越看了头陀一眼,“你是江湖人。都说侠以武犯禁,如今叔父竟不靠大内暗卫,居然依仗了这些江湖草莽。”

今上靠在椅背上,并不说话,只是示意那头陀给司徒越把酒灌下去。司徒越用力撞了一下头陀,险些把自己震晕,那头陀纹丝不动,手里的酒杯端的稳稳当当。

“好功夫。”司徒越赞了一声,对着房梁说“等什么呢。”

刹那间,屋子里升腾起一股子烟雾,发出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在烟雾里,叮叮当当的的几声响后,门口的侍卫倒地不起。头陀对今上说,“陛下,逃了。”

今上立即掀翻了桌子,沉默的不发一言,须臾,外边有喊声大作,“替荣王报仇。”

宫内的侍卫和外边的此刻战在一处,头陀护着今上往外边走,为首的一个黑衣人立即大喊,“休要走脱了昏君。”

今上站在原地,看着侍卫和刺客在一处拼杀,目光看着领头的黑衣人,轻轻的说,“诚季,你这招玩的不够高明啊。”

诚季和今上的隔着几个人相望,彼此认出了对方,眼看着侍卫越来越多,诚季心有不甘,旁边的一个黑衣人拉着他,“少主,快走。”

看着黑衣人逃走,侍卫们追去,今上在空气里喃喃自语,“哼,侄子都不是好东西,侄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自己的骨血可靠。”

玉门关

信件自京中发来,司徒昂接了,抬腿上了城门楼,今上在夜色里看着远处敌军大营,敌军哪儿传来呜呜啦啦的唱歌声,据说匈奴不同部族,言语略微不同,加上传信的过程字,口述总有失误之处,传信的士兵,都是会唱歌的人,一来草原上的调子汉人学不会,而来,又保证的消息的正确性。所以,匈奴大营里,很多人都会唱歌。

“父皇,京中来信,”

上皇转过身,掀开薄棉披风,接过了信件,看完双手用力,把信件扯的粉碎,快步的走到了城门楼里面,门楼里面有一张椅子,旁边放了一个火盆,上皇把信件扔到火盆里,坐了下来。

司徒昂示意士兵们退下,走过去问“父皇,信上说了什么?可是皇兄和太子的关系撕扯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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