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这个啊,我都忘了。森鸥外再次坐直双手托着下巴撑在写字台上,我最近突然没有时间,以后再说吧。
哦,哦好的。那还要
不不要了,中也君。
好的森先生。
于是中原中也一脸迷茫的离开了森鸥外的办公室。
休养了几天后,空髪翔太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最后一天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很巧的又碰到了那个当初坐诊的医生。
啊,你终于来了。空髪翔太刚一坐下,对方就开始了叙旧拉家常模式。今天怎么你那两个朋友没陪你一起来?
我都恢复了,这就不需要别人陪了吧?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又是这个医生他甚至都想拔腿就跑。
这倒也是,脱了吧。他说着慢条斯理的从桌子上抽出一个新的胶质手套戴上,推了推眼镜道。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
还需要看吗?我都已经消肿了。空髪翔太嘴角抽了下,颇为不情愿。
那你来是干嘛的?
复诊啊。
那不就行了,快点吧。
空髪翔太:
几分钟后,坐在诊疗室病床上的空髪翔太默默的起身,看着医生给他的病历卡上写字。
啧,不管看几次,都像是艺术品那般完美。
消肿后,这颜色和形状啧啧,你真不打算为医学献个身?
不了:)
好了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变态。你恢复的不错,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好的,谢谢。空髪翔太终于松了一口气。
哎,真是太可惜了。那医生写完最后一笔,把病历递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可惜以后看不见他了。
反正,空髪翔太连忙拿起他的病历打开诊室的门,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啊呀呀,现在的小年轻一点都不禁逗呢。
终于离开医院的空髪翔太如释重负,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刚中午,于是便乘坐地铁来到了他的餐厅。
好多天没开业也就没有收入来源,幸好前段时间大佬给了他一笔数目可观的赔偿金,所以即使一个月不开店,他都不用担心钱的事情。而且最近他又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对方寄来的慰问品,多的家里都塞不下。
大佬真是太好了,空髪翔太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店门。
许久没开的餐厅显得十分寂寥,空空的,地面上和桌面都沾染了些许灰尘。
空髪翔太走到吧台,拿起一块抹布便开始打扫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刚擦完最后一张桌子的空髪翔太听见了门外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你好,今天暂时不营业。他说着回头,看见了一个大夏天还戴着茸毛帽子的人。
来人整了整他的帽子开口,声线优雅的宛如大提琴般:今天也不营业吗?
对的,请您明天再来吧。空髪翔太看了眼他帽子底下垂落的几缕头发,发量也不太多的样子。顿时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礼貌的道:实在不好意思了。
我明明很期待的。
真是抱歉,最近有点事。
那好吧,我等了很多天也不差这一天了。
那人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眼角垂落,歪着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餐厅平时会送外卖吗?
有时间就会送。空髪翔太拿着抹布转过身,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方法。那是一个肤色苍白看着有些病弱的青年,他额前黑色的刘海有些长,一直垂到了鼻尖,看上去很久都没有打理头发了。叫我翔太就好了。
嗯,初次见面,我叫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病弱的不爱打理头发的青年自我介绍道:我听说你们餐厅的口碑很好,一直想来尝尝。
啊这样真是不巧,我最近有些事,不过明天就会开业了。或者你也可以留个电话给我,明天开业的话我会联系你,费奥尔M先生额抱歉。空髪翔太说到一半卡住了,那什么麻烦能再报一下名字给我吗?
陀思缓缓勾了下嘴角: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嗯,费奥多尔你的名字真的很长,听着像俄罗斯人?空髪翔太眼眸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但看着好像不像,难道你是混血吗?
不像俄罗斯人吗?那俄罗斯人应该是什么样的。陀思用他暗红色的眼眸望过去,缓缓的问,声音还是那般优雅的不徐不疾。
额战斗民族?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空髪翔太脑中瞬间就冒出了这几个词,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一看就和这些词毫无关系的人问:你看上去,有点贫血?
唔原来在你心里俄罗斯人是这样的吗,很奇怪呢,可惜我不是。陀思说着咳了两声,你这空调开得有些大。
我刚才在打扫所以开了空调空髪翔太看了眼窗外的大太阳默默的道:要不我去给你泡一壶红糖水?
谢谢不用了,我下次再来吧。
于是那个叫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基的奇怪的人转身离开了他的店里。
在他走后,空髪翔太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总觉的对方一点都不像是来吃饭的,反而像专程过来见他一面,见完就走。他甚至有种预感,对方说的下次再来,其实就是下次再也不会来了的意思。
所以想了半天,空髪翔太还是先给太宰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店里今天来了这么一个人,问他认识吗。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直接在电话里告诫他在餐厅等着,千万别出门。这么一说,空髪翔太瞬间就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了。
十几分钟后,太宰治来到了他的餐厅。
你见到他了?他看上去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刚从哪里赶过来似的。
嗯,这就是那个你们一直在说的好心的俄罗斯人吗?空髪翔太迫不及待地追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来我餐厅?
因为他大概拿到书页了吧。太宰喝了一口茶,解释道:书页这个东西并不是你写任何东西都能实现的,必须遵循一定的逻辑。
gu903();所以他是过来查看细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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