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很有可能在想着怎么把你写进去吧。
等等空髪翔太一惊,把我写进去干嘛??就因为我和你们走的近吗?
对哦。太宰放下茶杯,而且你还和中也以及绫辻行人都走的很近,并且同异能特务科也有关系。
所以阿翔,你其实比你自己以为的要重要的多哟~
我空髪翔太叹了一口气,那我该怎么办?
一切照旧就行,书页的力量你是无法左右的。太宰突然正色的看着他,空髪君,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空髪翔太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想被这样严肃的太宰给震到了,心里不安的问。你说。
如果有一天侦探社和整个世界为敌了,你会怎么办?
啊??还以为是什么严肃问题的空髪翔太顿时愣了,你们怎么会与世界为敌
我是说如果,你只需要回答就好了。太宰定定的看着他,似乎非常想要一个答案。
我当然会相信你们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我会找出原因他说着脑中闪过什么,看着太宰的眼睛问:「书」连这个都能改变吗?
得到答案的太宰没说话,而是垂眸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刚才严肃认真的表情,而是开玩笑的道: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阿翔你竟然这么认真,吓了我一跳呢。
空髪翔太:
好了不早了,我该走了。太宰说着喝完了最后一口茶,放下茶杯起身准要准备离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是在说这个「书」吗?离开有一段时间的陀思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了门口,笑眯眯的举着一张纸,邀功似的道:看,我已经写了一半了呢。
啊真是厉害呀。太宰治微楞,也笑着看向对方夸奖道:字很好看呢,魔人。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空髪翔太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俄罗斯人手里拿着的白纸上,那泛黄程度简直和他笔记本里的半张一模一样。
他的心顿时跳的有点快。
只见此时太宰又道:对了,能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字迹吗?我想好好欣赏一番。
这可不行呢。陀思收起纸,毕竟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
说不定是假的呢。太宰笑了,只是那笑意里带着十分的警惕和冷意。
也有可能。陀思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而是愉悦的提议道:那么我来试试很快就能应验的句子吧。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2B铅笔,不如就写:翔太君出门不小心被路过工地上的脚手架砸倒,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如何?
突然被cue的空髪翔太被对方的眼神一扫,突然冒起了寒意。
不如何。太宰治笑着道。时间太久了。
那好吧,我换一个。陀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啊,我想到了。那就写:太宰治见到我出现十分惊喜,腿一软摔到在了地上不小心磕掉一颗门牙,肋骨骨折。这个怎么样?
说着他十分愉悦的唰唰唰就在纸上写上了这句话。
啊,你为了让我摔倒竟然浪费书页,我真是太感动了。太宰治说着便等待腿软的感觉到来,不知这书页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
而此时他身后的空髪翔太刚想着一会儿如果去扶对方会怎么样,却不想那俄罗斯人充满恶意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哦对了,我还写了空髪翔太去扶导致自己刚受过伤的地方再次受伤,并且留下了不可治愈的后遗症。
空髪翔太:
啊,你真是恶趣味呢。太宰眯起了眼。
陀思拿着笔,愉悦的看着两人,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然而事实却是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陀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节快乐!
第38章晋江独发
陀思妥耶夫斯基低头默默的看了眼手上的纸,沉默了许久,久到太宰治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才堪堪从思绪中回神。
被骗了呢。他垂眸,眼角和眉尾都双双垂了下来。仍然难以置信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响起:不如说,整个异能特务科都被骗了呢,真是伤心。
你前两天刷刷刷写的都白写了吧哈哈哈哈。太宰治笑的好大声,这意外之喜简直来的太是时候了,他从来都没觉得这么好笑过。来来,让我看看都写了什么,文笔怎么样。
啊,这可不行。陀思把纸约好放进了口袋里,我要自己留作纪念。
我猜你大概回去就恨不得烧了哈哈,哎哟,怎么会这么好笑啊。太宰弯着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看着还在一旁木愣愣站着的空髪翔太道:呆着干嘛,怎么不笑啊,快给我笑啊哈哈哈。
整一个笑点坏掉的样子。
突然被cue的空髪翔太:
关键是他现在一点都笑不出来啊,此时他内心的振荡一点都不比发现书页是假的陀思本人。因为他越发感觉自己手上的书页可能才是真得
万一是我没研究出来怎么用呢。陀思又不死心的还击:你要知道,我手里这张纸确确实实是从特务科的高层手里拿来的,而他是从「书」上面撕下来的,这点是不会错了。所以你们还是最好祈祷这不是假的,不然
陀思的意思很简单,如果他手上这张是假的,那就代表特务科手上一直珍藏的那本「书」整个都是假的。
这就是很严重的事情了,那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书」是假的,这不是失职两个字可以道尽的了。
我丢脸没事,代表整个政府的异能特务科丢人可就是大事了。陀思歪着头,即使尴尬了一会儿也心态良好,至少表面上是。我想,这件事很快就会变成各国之间的笑料了。
这和我什么关系呢,我只要笑你就好了。太宰治更是随意的道:至少我知道,你并不能拿我们侦探社怎么样就够了,你说呢我可爱的费奥多尔。
郁闷的陀思:
这件事确实让他非常郁闷,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计划从开始到执行都堪称完美,却不曾想到有人已经先他们一步就早已换掉了整本「书」,用假的混淆那么久还没被人发现过。
他相信这过程中肯定还有人撕下过做过实验,不过可能是刚拿到手的时候,「书」还没被调换过。又或者后面撕下书页研究的人,就像是皇帝的新衣,某个人说这个是「书」,试验过没问题。后来者即使自己写的不起作用,也只会以为是他没用对,为了面子而谎称这本「书」确实是「书」没问题,不会告诉别人他用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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