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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林再次回到青云殿,就觉得殿内气氛不对劲。

阮星舒不时偷偷看他,却在他望回去的时候,飞快地将目光移开。

这种情况在以前是断不会发生的,阮星舒巴不得跟他来个深情对视,最后在趁机占点小便宜。

不仅阮星舒,就连一贯持重的宁宇,也是心神不宁,不仅上菜的时候手抖,就连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霁林不动声色地把这些异常看在眼里,却并不戳破。

这诡异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用完晚饭,霁林从暖泉室出来后。

用灵力除去身上水汽,霁林走近寝殿,发现本该待在榻上的阮星舒不见了踪影。

殿内也是一片安静,只能听见烛火燃烧发出的细微声响。

霁林并不着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慢慢喝完后才向榻边走去。

刚走到榻前,就听身后传来细微的风声,霁林唇角微微挑起,一转身,果真就见阮星舒朝他扑了过来。

未免阮星舒莽撞撞伤自己,霁林没有躲开,甚至还用手接了一下,二人一同倒在榻上。

阮星舒抬起头,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小得意。

霁林道:“你是灵兽司豢养的灵犬吗,见人就扑?”

“没有见人就扑。”阮星舒道:“只扑你一人。”说着飞快地在霁林下巴上亲了一下。

霁林道:“起来。”

“不。”阮星舒拒绝起身,他伏下身子,压低声音在霁林耳边道:“娘子,夜深了,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阮星舒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落在霁林耳畔,带着十足的诱惑味道。

霁林呼吸一窒,但还拿开了阮星舒作乱的手,“不行。”

“为什么不行?”

魔族进献的美人虽不会对他们的感情造成威胁,但阮星舒常听人言,夫妻房事和谐,也是夫妻恩爱至关重要的一环。可自他醒来后,他与霁林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阮星舒道:“这是夫夫间的正常需求,你不想要我吗?”不等霁林说话,阮星舒就继续说道:“我想要你。”

看着阮星舒坦诚热切的眼神,霁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但还是坚持道:“不行,起来。”

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霁林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显然在极力克制着。

“不。”阮星舒这次不肯听霁林的了,两人肢体相贴,彼此的身体变化瞒不了对方。

阮星舒道:“你分明也有感觉,总是忍着对身体不好。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不用不好意思。”

霁林没有办法,只好将阮星舒掀到一旁,他衣衫凌乱地站起身,说道:“你早点休息,我去偏殿睡。”说着就要离开。

阮星舒万万没想到会这样,愣了一下后反应极快地拽住了霁林的衣角。

霁林道:“放手。”

“我不放。”阮星舒拉着霁林的衣角不放,最后索性耍起赖来,“娘子,你不能走,我难受,睡不着。”

霁林不为所动,阮星舒躺在榻上胡乱蹬腿,控诉地看着霁林,“娘子,你欺负我。说实话,我们成亲三年,你心里是不是对我早已厌烦了?难道……难道说,你嫌我年老色衰?”

霁林:“……”

“你不说话,你承认了。”阮星舒说着用手捂住双眼,开始哭。

什么成婚三年,什么年老色衰,简直莫名其妙,霁林额上青筋直跳,道:“闭嘴。”

阮星舒果真不再发出声音,但还是细细抽噎着,看起来委屈的不行。

若他没有张开手指,偷偷从指缝中看霁林反应的话,还是怪能唬人的。

霁林将阮星舒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虽知他在演戏,还是忍不住心软。他往阮星舒身上扫了一眼,硬邦邦道:“用手。”

阮星舒不装了,立刻翻身坐起,期待的看着霁林,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

“嗯。”

霁林心说反正是你自己的手,何须问我行不行,他将被阮星舒蹬下床的被子捡起来,刚上榻右手就被牵住了。

指尖传来异样的触感,霁林指尖猛地一缩,似是被烫到,他皱眉呵斥道:“做什么?”

“不是说用手。”看着霁林陡然冷肃的神色,阮星舒委屈地咬着嘴唇:“你都同意了,娘子,不能反悔。”

“我什么时候……”霁林忽然收声,他简直要被气笑了,阮星舒这是钻他话中的漏洞呢。

“娘子。”阮星舒期待地看着霁林,催促道:“快点。”

事已至此,霁林也不好再说什么,手指轻轻动了起来。

片刻后,霁林冷着脸扯过枕头丢给阮星舒,“闭嘴,不许出声。”

阮星舒将枕头丢到一旁,说:“那你亲我。”

这可真是得寸进尺。

霁林冷笑一声,就见阮星舒探起上半身,双手勾住他的颈项,主动将唇送了过来。

第36章第36章

36.

阮星舒温软的唇贴过来的那一刻,霁林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一声,终于断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是气氛极暧昧的一次。

阮星舒此时就躺在他面前,衣衫凌.乱,满头乌发散开,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任君采撷的意思。

霁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着阮星舒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复杂的神色,似爱更似恨。

霁林深觉自己已万般清醒克制,是阮星舒自己贴上来,肆意引诱,不肯罢休。

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迷途多日,快要渴死的旅人,渴望着一口甘泉救命,本已绝望,不想一泓甘美泉水主动送到唇边。

这可就怪不得他了。

思及此,霁林眸色渐深,他搂住阮星舒的腰,让二人的距离贴的更近,随后反客为主,主导了这个吻。

阮星舒眸中漫上笑意,十分热情地回应着。

烛火晃动,纱帐轻摇,房中温度渐渐升高,不知过了多久,霁林放开阮星舒,起身扯过一旁的丝帕拭了手。

阮星舒自榻上起身,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舔了舔被亲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笑道:“娘子,我帮你。”

“不必。”霁林往后退了一步,躲开阮星舒伸过来的手,“你先睡,我自己处理。”

虽未做到最后,但与前些日子相比,已是不小的进步,阮星舒十分餍足,只当霁林害羞了,笑道:“好,那你快点回来哦,我等你。”

霁林道:“不必等我。”

霁林进了暖泉室,他并未在池边停留,而是走到一旁推开一处石门,门后竟还藏着一处冷泉。

冷泉周围结满冰霜,白莹莹一片,泉水却并未结冰。

霁林跨入其中,一步步向池边走去,水汽氤氲中,似能看见那年初入宫廷,泡在冷泉池中神情灵动的少年。

那时候阮星舒穿着夏季的薄衫,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把自己泡入冷泉之中,待适应了泉水的温度后,抬头冲边上笑道:“小师弟,我想的这法子不错吧。只要灵石不断,这地儿就是避暑圣地。这池水中我还让人加了灵草,对身体有好处,你别站在那儿了,过来凉一凉。你这破殿呀,冬冷夏热的,也是绝了,真是苦了我了,若非师命难为,我早就回去了。

“哎,你别走啊,小师弟,你就算真要走,走之前帮我把台上的那碟西瓜端过来。”

思及往事,霁林的脸色柔和下来,甚至还笑了一下,只是紧随而至的,是另一段刻在心底最深处,永远都忘不掉的记忆。

那时阮星舒懒散地靠坐在软榻上,他衣衫半开,露出紧实的胸膛,姿容身段比他身旁围绕的姑娘们还要明艳俏丽。

阮星舒躺在一群青楼女子中间,手中执着白玉酒杯,双颊微红,似是已有了些许醉意。他唇边噙着笑,漫不经心地看过来:“是小师弟呀,你何故这般生气?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不说话,被我言中了……”

“不过是连日无聊,逗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在我眼中,皇族之人各个蠢笨如猪,你既是皇室血脉,我岂会与你在一起……”

“……你以为你是谁,有何资格让我另眼相待?”

“两情相知,白头偕老……这种哄骗姑娘家的鬼话你也信,哈哈,小师弟,看不出你如此纯情……”

那时的字字句句,皆如刮骨利刃,刺痛人心。

虽已过去一年多,但只要想起来,霁林心绪仍不能平静。此刻,他身上的热度并未消散,心底却如这冷泉室内的霜雪一样冷。

垂在身侧地手紧攥成拳,面对阮星舒,输的人总是他。霁林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霁林在冷泉室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阮星舒已经撑不住睡着了。霁林熄了烛火,因身上寒意未散,未免冰到阮星舒,他躺在距离阮星舒很远的地方。

阮星舒睡得迷迷糊糊的,但也察觉到有人躺在了身侧,他自发地靠过去,被冰的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霁林正想起身,阮星舒就手脚并应地缠住了他。

阮星舒眼睛都未睁开,意识还是朦朦胧胧的,他含糊道:“娘子,你身上怎么这么冰,我给你暖暖。”说完,抓住霁林的手塞进了衣衫里。

“这样好多了吧?”阮星舒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霁林嗯了一声,他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身侧传来阮星舒安稳绵长的呼吸声,霁林静了片刻,伸手揽紧了阮星舒。

阮星舒一觉到天明,醒来的时候,霁林已不在身侧。

宁宇从外面走进来,说道:“阮仙师,早膳已备好了,您现在起身吗?”

“嗯。”阮星舒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身侧的床铺,早已没了温度,他问:“娘子什么时候走的?”

宁宇道:“陛下已走了快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阮星舒愣了下,“现在什么时辰了?”

“阮仙师,已经巳时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阮星舒飞快穿了衣服和鞋子,“明静是不是等急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宁宇道:“陛下说让您多睡一会儿。阮仙师,您不用着急,欧阳先生今日有事,已让人传了话来,他明日再来看您。”

“又有事?”阮星舒道:“明静他不是宫廷御医吗,沈克已死,魔族成不了气候,他怎么还那么忙。”

转了转眼珠,阮星舒道:“难道有什么事发生?”

宁宇笑道:“阮仙师,朝堂的事小的并不知晓。不过我想,有陛下在,京都出不了事。而且欧阳先生身为欧阳家的家主,要亲自处理的事很多,或许是被族中琐事缠住了也说不定。”

阮星舒一想深觉有理。

这短短的功夫,他已洗漱完毕,将擦脸的锦帕放到架上,往外走的时候,阮星舒忽想起什么,扭头对宁宇道:“昨天,多谢你啊。”

宁宇满脸不解:“啊?”

阮星舒笑的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有时间去宫外逛逛,到时我请你吃饭。”

阮星舒出去后,宁宇在原地呆立良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阮星舒在谢他什么。

想明白后,宁宇的脸都白了,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决定将这件事彻底忘掉。

御书房内。

白竹跪在地上,低声道:“陛下,姜容……逃了,属下万死。”

霁林批阅奏折的手微顿,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下去,“起来吧。”

白竹道:“陛下……”

霁林抬眸,重复道:“起来。”

“是。”

看着白竹懊恼的脸色,霁林淡声道:“你不必自责,姜容不仅是沈克爱将,更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他能逃脱也在意料之中。”

白竹愕然道:“陛下,难道你早就料到,那今日……”

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姜容重伤出逃,就算侥幸不死,也要修养数年才能痊愈。这一战,算是我们赢了。”

白竹回头,就见欧阳明静站在殿外。

欧阳明静仍是白巾覆眼,身上衣物却与常日所穿大不相同。他换下了锦绣衣衫,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悬着一柄赤色长剑。

这副模样,少了平日里的飘逸文弱,整个人如出鞘的利剑,挺拔、悍利。

欧阳明静跨进殿内,站在白竹身侧。

白竹惊讶道:“欧阳先生,原来那名戴着面具的高手是你?”

回想起半道截杀姜容时,欧阳明静体内爆发出的慑人灵力,白竹忍不住说道:“欧阳先生真是深藏不露,这些年我竟不知你有如此强的修为。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你讨教讨教。”

欧阳明静嘴唇一弯,笑道:“能得白统领夸赞,看来我的能力还不算太差。”

白竹道:“欧阳先生,谦虚了。”

他们少叙了几句闲话,待安静下来后,霁林问道:“如何?”

这话是问欧阳明静的。

欧阳明静道:“姜容乃沈克亲传弟子,魔族功法想必沈克已尽数传授于他。我与白统领合力,逼得姜容为保命招式尽出,从他的招式看,虽阴险毒辣,却好似并不会祸及记忆。”

欧阳明静医术高超,他既这么说,自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霁林微拧了下眉,低声道:“与魔族功法无关。”

欧阳明静道:“陛下,阮公子的伤既与魔族无关,便不必着急,可以慢慢医治。陛下不必忧心,臣这些日子翻阅医典,已有了些头绪。”

霁林搁下朱笔,点点头:“好,有劳欧阳先生了。”

“陛下与阮公子与我欧阳家有大恩,这是我该做的。”欧阳明静道:“陛下,那臣就先告退了。”

欧阳明静离开后,白竹说道:“陛下,魔族与我们势同水火多年,应能料到使臣一旦入京,活着回去的几率非常小。如今魔族可以倚仗的只有姜容了,沈复还命姜容为使护送沈琪入京。难道他们是真的为求和而来?”

霁林重新提起笔,轻声道:“魔族阴险狡诈,莫要掉以轻心。”

白竹立刻正色道:“是。”

第37章第37章

37.

安静片刻,白竹又道:“陛下,我本以为欧阳先生只修医理,没想到他与人动起手来,竟那般厉害。”

“欧阳本就是医剑双修,若说起来,他的资质并不比阮星舒差。”霁林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变得悠远,过了一会儿说道:“当年他曾与阮星舒打了个平手。”

白竹颇为惊讶,要知道阮星舒可是被仙门喻为百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欧阳明静能与他打个平手,这是多么可怕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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