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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

未出声的两个人立刻领略深意,两眼一遮,便道:“这儿没人吧,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道:“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咱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可是九少爷在这儿……”

那两人连打带托的将人弄走了。

兰漱狰狞着笑了一声,抹了抹唇角,阴恻恻的道:“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他高高兴兴的到了琥珀斋,将备好的礼品掏出来,仔细看了一遍,见没什么损坏才放下心来。

斋中早熄了灯,兰漱凭着记忆找到赵秋衡的房间,轻轻把门推开。

一碗纱灯浮在笼塌上,纱幔左右摇晃,如同起舞的妖精,灯火忽明忽暗。床上的赵秋衡一只手枕在脑后,一道光影从眉眼斜映到脖颈处,随着呼吸而动的脉搏隐隐透着野性。

兰漱叹了口气。

也不知散心宗的人是如何将赵秋衡当成傻子,他何止精明啊。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拉过来一件披风盖在赵秋衡身上,将人摇醒。

“衡儿?”

“醒醒。”

赵秋衡近日有些失眠,好不容易睡下来,却被他无情吵醒,难免有些暴躁,紧紧皱着眉,翻身起来:“谁?”

兰漱眨了眨眼,道:“我,魅力无双的九少爷。”

赵秋衡:“……”

他立即翻下床来,语气中透着疑惑:“九少爷?”

兰漱拉住他的手,携着他坐下来,将怀中的东西送到他手中,道:“师弟啊,你别见外,我来就是想和你认认真真谈谈,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天我也算是看出来了,你总是有点怕我,但你其实没必要怕我,我真的很温柔,也很善良,我是来救你的。”

一堆话说出来,赵秋衡已有些傻眼,愣着没动。

兰漱将东西塞进他手中。

赵秋衡感觉到一股冰凉之意,一串锁链似的东西,待摸清形状后,他便知这又是沈蜚英从什么地方带来的肮脏东西,连忙撒开手,道:“不要,我不……”

兰漱笑得温柔极了:“怎么不要?这不是很好吗,我千辛万苦找到的,沈蜚英说每个男人都想为自己的女人戴上,那我就借花献佛,给你了,以表诚意!”

赵秋衡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身体颤个不止,道:“不,不,不,淫/贱之物,我不要。”

兰漱脸色冷了下来:“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别拐弯骂人好吗?”

赵秋衡欲要解释,又看见兰漱想宝贝一样将那东西拿在手里,温秀的指节与锃亮的链条形成了一种罪恶的禁忌,他似乎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湿腻,他的容貌当真是诱人犯罪最适合的武器不过。

赵秋衡别开脸。

兰漱又陷入疑难。

连这东西都不要,那他还能送什么表达歉意以及诚意?

他的殿中再没什么宝物了。

何况在他眼中,世上最宝贝的最美的最珍贵的便是自己。

总不能把自己打包送给赵秋衡吧?

正在思索间,外面突然有一道细碎的□□声。

兰漱虽不是身经百战,倒也是内中行人,对这等事了解的透彻,一下子便听出了是女子欢爱时情不自禁的声音。

赵秋衡脸色变了变。

气氛陷入尴尬中,兰漱还是将带来的礼物放在赵秋衡的床上,拉住他道:“咱们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

赵秋衡不甚愿意出去,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

兰漱顿时察觉出些异样来,因这等事发生在他院子附近,他竟丝毫不惊讶,可见是早已知晓作案者是谁。

兰漱走到窗前,搭起窗棂。

赵秋衡皱着眉,随他一起从窗子望出去。

这一眼却让兰漱腿也软了。

离琥珀斋不远的地方,其中的女人正是秦炽,而男人便是他白日在竹林中见过的。

听张买诚说,此人是照胆穷沈文野的长子沈灵献。

若真按年龄算,他与秦炽确实相差无几,但按身份算,却有了诸多计较。

兰漱脑中一团乱麻,想到沈蜚英唤沈灵献一声大哥,而他以后很有可能要唤沈灵献一声爹,便意味着要唤沈蜚英一声二叔,着实令人难受。

他默默将窗子关上,两只手无处安放,与赵秋衡目光相对时,尴尬愈发的浓重,同金猊中的香烟一般,在鼻端萦绕不止。

赵秋衡移步,躲在案桌旁。

兰漱无可奈何的笑道:“真是巧啊,不愧是我娘,这样都能默契的遇到,衡儿,你说是不是?”

赵秋衡将脸埋在书本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也没回答。

兰漱脸上烫的很,便不再作声,沉默了整整半个时辰后,他才回了寑殿。

路上他不停的思索着,怪不得秦炽要将寑殿选在醒世阁,原是因为醒世阁离竹林近的很,与奸夫见面不过一刻钟的路程,何况偷情的地点在一个‘傻子’的住处,也不会被轻易发现。

着实高明。

可这沈灵献在散心宗的风评却不大好就对了,听闻他孩童时便义勇双全,修为精进,为人正义,与散心宗的宗训格格不入。尤其在沈家未投靠散心宗之前,他早已夺得雅绥山考学第一名,成为宗主顾南烧的徒弟。

记到这里,兰漱突然想起来了。

他看过的原书中确实有过这一段记载,因当年顾南烧向秦炽求亲时,正是命沈灵献为牵线月老。算在当年,那二人正当大好年华,郎才女貌,可谓般配。

秦炽对时常来看望她的沈灵献青眼有加,沈灵献也对这位神医之女心存仰慕,一来二去的便促成了一段关系。

不过后来李淮誉非要娶秦炽,中间几段波折,这场情谊便无疾而终。

沈灵献其人,既武也侠,亦文亦博,是世上难得的正直仙师了。

他本可以在雅绥山尽享荣华美名,却在察觉到顾南烧对散心宗的杀意时,坚决回宗,护佑族人。可惜他离家多年,处事与此地南辕北辙,常遭误会不说,尽是不受人待见。

他那双腿便是证明。

据说有一次众人外出游猎归来,抓到了雅绥山安插在菩提大漠的奸细。那人对沈灵献有恩,亦师亦友,沈灵献便请愿,希望放那人一马,他自有办法让那人不和雅绥山通信。

但宗内无人信他,反是厌他所为,便私底下称他作伪君子,真强盗,更是暗自给他下毒,将他那双腿废了,逼他到竹林搭了间篱笆屋住着。

此间种种,活生生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仙君逼的心狠手辣起来,之后再有弟子去害他,无一生还。

这也是为何张买诚见他去了竹屋后会那么惊讶的原因,

兰漱又沉沉的叹了口气。沈灵献那样像璞玉般光明的人,就应该自由自在的做个游仙,何苦要在仙魔中沉浮。

可怜璞玉降人间罢了。

他魂不守舍的回到寑殿去,早等在外头的金仪如获大赦,连忙将他扶进屋内去,低声道:“九少爷,您怎么才回来,方才宗主派人来,要看您这几日抄写的宗训,可……”

兰漱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道:“那个老东西,怎么好没完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还和我嚣张?”

金仪:“……”

兰漱道:“你怎么回的?”

金仪道:“我说今日老宗主去过学堂,衡公子受了些惊吓,您怕会出什么事,去陪着了。”

兰漱赞叹道:“回的好,你真会扯谎。”

金仪低着头,害羞的道:“是您教的好。”

兰漱:“……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是个比较正直善良的人,还很单纯,不会扯谎。”

金仪:“九少爷谦虚了,我们都敬重您,就是因为您阴险狡诈,自私为己。”

兰漱摆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想多活两天。”

金仪以为他心情不佳,便要退出去,将要扣上门时,却听见兰漱问道:“金仪,假如你碰见你娘和别人偷情,你会怎么做?”

金仪思考了一阵,道:“那就看我有没有用到我娘的地方了。”

兰漱道:“什么意思?”

金仪解释道:“要是我对她有所求,不正好可以作为要挟?”

兰漱顿开茅塞,两掌一拍,道:“说的好,好,就是这样!”

金仪不知他为何会这样,摇了摇头,便将门关上走了。

☆、草木萌动2

第二日,学堂尚未开课,兰漱一大早便去醒世阁找秦炽。

秦炽心情好,也不计较他登门的早,扰她清梦。破天荒的让金雁准备了茶水糕点。

兰漱受宠若惊,免不得心中好好谢了谢沈灵献。

他起先没说话,单是沉默着。秦炽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兰漱表明来意:“我想,参加雅绥山的考学。”

他目光坚定:“不是想,是一定要去参加。”

秦炽顿了顿,和金雁笑在一起,指着他道:“你听到没,他说想干什么?”

金雁两道眉弯着:“九少爷说一定要参加雅绥山的考学呢。”

秦炽接到:“好不好笑?”

金雁点头:“好笑。”

兰漱:“……”

他饮了口茶,也笑了起来:“我打听过了,雅绥山这次的考学是游猎为主,只要父亲同意,我便是可以去的。”

游猎中最能增加感情了不是吗?总比他现在这样好得多,用心良苦也没有任何进展。

秦炽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兰漱将脸凑在她面前,道:“娘,您若是不帮我想想办法,我便去和爹说……您住在醒世阁其实是为了幽会什么的。”

大笑声戛然而止。

厅中静的可怕。

金雁的表情凝固住了,默默将大门关上。

秦炽猛地站了起来,走到兰漱身边。兰漱一点也不怯,落落大方的看着她。

秦炽突然捣了他一把,强颜欢笑:“啧啧啧,这不是我儿子吗,怎么在这儿,你刚才说想做什么?想参加考学是吧,没事,娘这么疼你,全帮你搞定了!”

她脸色狞恶,对金雁道:“快去给宗主说,九少爷要参加考学,让他仔细着点儿!”

金雁面部仍然僵硬着,道:“是,我这就去。”

大门打开,再次关的严严实实。

秦炽看着兰漱,突然又和善的笑着,替他倒了杯茶:“哎呀,你说就这点事儿,你还值得亲自跑一趟吗?直接使唤下人来,我定然是要帮你的。”

兰漱冷哼一声:“是吗?”

秦炽道:“当然了,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多疼你啊。”

兰漱冷冷一笑,道:“得,事儿办完了,那我走了。”

秦炽送他到了门口才回去。

几只乌鸦停在门槛上,蔷薇繁复的枝叶攀爬在白墙上,学堂内一片寂静。

李淮誉刚接到秦炽的话,深思熟虑许久才作出决定:“今年初考便不多设,只需回答三个问题便可。”

蒋客识抿了口茶,道:“太注重武力确实不好,思想也很重要。”

其他两位家臣也持同样的意见,李淮誉道:“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们几人出题,学生们作答便可。”

沈文野道:“只是这问题的范围却不好控制。”

张奇寰道:“我倒是能出两个,不知哪位学生先来一试?”

沈蜚英当仁不让,第一个站起来,道:“我!”

张奇寰沉吟片刻,道:“以‘生平之大成’为题,宗主认为如何?”

李淮誉沉思许久,道:“好极了。”

张奇寰道:“那蜚英先说吧,其他人可以写下来,都作为统分的标准。”

沈蜚英胸有成竹:“生平之大成为——遵先天之教化,渡后世之愚顽!”

闻言,众人都赞赏不已。

李淮誉道:“蜚英确实有大见识,张买诚呢?你可有不同的见解?”

张买诚微微蹙眉,站起来道:“与我而言,为神灵则默佑,为飞蛾则扑火。”

沉默片刻,李淮誉大笑道:“好,都好,后生可畏!”

沈文野年纪大,辈分也高,自然要先问他的意见,李淮誉道:“沈大人意下如何?”

沈文野道:“我和宗主一样,他们都长大了,本就该出去闯荡。”

这意思已经十分清楚,竟是让这二人通过这次初考了。

未发言的学生心里多少没谱,都战战兢兢起来。

唯有兰漱悠哉悠哉的后仰坐着,直到李淮誉喊他时才回过神来。

李淮誉道:“张大人既然问了生平之大成,我便问问身后事!”

“兰漱!”

李兰漱站起来,行了礼。

李淮誉道:“身死之前,忧心何在?”

兰漱想了想,答:“忧我骨骸将假手于他人。”

李淮誉额角抖了抖,与三位家臣对视,诡异的沉默后,他道:“这确实……回答不甚认真。”

第二个问题:“身死之后,一大憾事为何?”

兰漱依旧诚实:“死之后再不能拥有自己,天知道我有多爱自己。”

gu903();李淮誉差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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