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过了一会儿,顾之溶硬着头皮,微微低头,垂眸,不情不愿的缓步走过去行礼。
她才走了一半的距离,就听到急急的脚步声传来,她抬眸的时候,沈君辰已经瞬间笼罩过来,与此同时,她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上的龙涎香霸道又强势的闯入她的鼻息。
沈君辰突然的举动,顾之溶始料未及,她无措的开口,“陛......唔......”
顾之溶才刚开口,便被堵住了。
沈君辰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性感的唇印上她的,生涩的吻着她,这个吻是笨拙的,又是强悍的。
两唇相抵,顾之溶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正闭眼吻着她的沈君辰,愣了好一会儿。
他专横的吻着她,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顾之溶反应了过来,抬手推开他。
他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推开他,他抬起头,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同时握住她的双手,置于她的身后,用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刻意忽略她眼中的抗拒,另一只手又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又覆了上来,继续加深这个吻,像是在发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顾之溶被他吻得几乎快要丧失理智,她突然推动内力,发狠的挣扎,挣开了他的钳制。
他怔怔的看着她。
“啪!”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痛,那一巴掌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的面色一凝,双眸骤冷,黑着张脸,眉宇间全是怒气,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顾之溶。
顾之溶出于本能扇了沈君辰一巴掌后立即就后悔了,她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冷,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她吓得赶紧跪下,“请陛下恕罪。”
她的头放在地上,低得不能再低,抬都不敢抬一下。
她心想,她竟然给了当今圣上一耳刮子,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呀,完了完了,她怕是等不到去阻止前世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顾家的人就已经被她给害死了。
而沈君辰的心中莫名觉得很窝火,他冷着张脸,拂袖离去,开门的时候动静特别大,门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跪在地上的顾之溶吓了一跳,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感觉房子都要震垮了,她刚缓过来,又是“轰”的一声响,顾之溶的身子又抖了一下,她抬头往门口看去,沈君辰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矮油~偏厅的门也坏掉了,已经落了下来,也不知沈君辰刚才究竟是用了几成内力来摔这个门,搞得跟这门苦大仇深似的。
顾之溶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索性翻过身来,直接趟在地上,如虚脱了一般。
她心想,顾家怕是要亡了,还是被她给害的。
“娘娘!”
未见其人,声音先传进偏厅内。
不消片刻,少蝉和落琉跑了进来,看见顾之溶睁着眼睛,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
刚才她们二人和周晨一起候在外面,没多久就看见沈君辰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那动静,真是惊天动地,她们二人被吓得半死。
少蝉问道,“阁主,您没事吧?”
大多时候都是少蝉、落琉和落璃三人近身伺候顾之溶,现在没有外人,少蝉直接称呼她阁主。
“......”顾之溶不答,眼睛好像是在直直的盯着房顶看,又好像不是。
落琉拉过顾之溶的手,给她把了把脉后,对少蝉说道,“脉象正常。”
“阁主,您别吓属下,您到底怎么了,刚才在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少蝉再次担忧的问道。
“......”顾之溶还是不说话。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沈君辰二话不说,走过来直接强吻了她,然后她给了沈君辰一耳光,再然后,沈君辰生气的走了,还是顺手将偏厅的门摔坏后才离开的。
她都不好意思说,她们要是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特别是落琉,估计得笑个半死。
这事儿多丢人呐!绝对不能说,不然传到翼奎阁,她这个阁主的威严何存,所以,坚决不能说出来,打死都不说。
见顾之溶迟迟不说话,落琉急了,她一边怒气冲冲的起身,一边气愤的说道,“我要去杀了那个狗皇帝。”
“回来!”顾之溶这次倒是说话了,语气淡淡中又不失威严。
落琉停下脚步,狐疑的回头看着顾之溶,就看见顾之溶缓缓起身,坐在地上。
“我没事,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顾之溶缓缓说道,顿了顿,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又继续吩咐道,“明日记得让木匠过来把这偏厅的门修一下。”
“是。”二人面面相觑,应声后便出去了。
顾之溶慢慢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衣裳。
她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人,刚才在地上趟了一会儿,又坐了一会儿,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是等死也要洗干净后再慢慢等。
......
等顾之溶梳洗完毕后,已是深夜时分,少蝉知晓顾之溶今晚定还没有进过食,说要传膳,顾之溶却说没什么胃口,便回屋睡下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是在“烙饼”,怎么都睡不着,睡不着的原因有三个:
其一,栖凤殿周围的打斗声此起彼伏,估计是有刺客来栖凤殿找她的麻烦,她的人正在外面与刺客们纠缠。
哼!她栖凤殿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笑话。
其二,她刚才给了沈君辰一耳刮子,她担心沈君辰明日会下旨诛她的九族;
至于其三嘛,她在思考,为什么沈君辰会来她的栖凤殿找她,为什么要突然吻她?
********
而另一边,沈君辰摔门而出后,就气呼呼的离开了栖凤殿,周晨一直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走来,底下的奴才们看见沈君辰正在盛怒中,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沈君辰回到养心殿内后,挥手一扫,案桌上的奏折洒了一地,似乎这样解气了许多。
夜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君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刚才看见她出现在栖凤殿的偏厅内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反正就是很想很想吻她,他忽然不自觉抬手抚了抚唇畔,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甜,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吻起来的感觉......很不错,他清心寡欲多年,素来对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但他刚才吻她的时候,甚至想......想睡她。
只是,那个女人刚才突然挣开他后,甩了他一耳光,那模样,就像是被某个登徒子欺负了一般,那样的神色,让他觉得很刺眼,也很没有颜面。
说这个女人怕她吧,她今日竟敢甩他一耳光,说不怕他吧,平时与他说话时她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为何她近段时日如此反常,至今是个谜。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扇过他耳光,她是第一个,还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脸上没有出现五指印,底下的奴才们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否则,堂堂南乌的一国之君被人甩了一耳刮子,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他这个南乌皇帝的面子该往哪儿搁哟。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正在烙饼中......
翻过来一下,又翻过去一下,才不会糊。
开心一刻:
老妈正在烙饼,姐弟几个在一旁打麻将。
老妈烙饼时的火开太大,感叹一声,“糊了!”
老弟说,“胡了好呀。”
第12章我叫风寂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扇过他耳光,还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脸上没有五指印,底下的奴才们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否则,堂堂南乌的一国之君被人甩了一耳刮子,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他这个南乌皇帝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宫中传言,延宁二年七月八日晚,皇上和皇后在栖凤殿的偏厅内独处了一会儿,不多时,皇上冷着张脸出来了,由于皇上开门的时候用力过度,把栖凤殿偏厅的门给“开”坏了,第二日皇后宫里的人让木匠过去修门,至于皇上和皇后那晚在偏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永远成为了一个不解之谜。当然,这是后话。
翌日,顾之溶起得比平时早,起床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眼圈发黑的自己,吓了一跳。
而沈君辰因为要上早朝,起得比顾之溶更早,朝堂上的大臣们看见沈君辰顶着两个黑眼圈时,面色各异,各自猜测。
......
顾之溶在栖凤殿等了一天,都没有等来沈君辰要诛她九族的圣旨,她猜想,应该是忙得忘记了吧;在战战兢兢中,她等了十日,始终没有等来圣旨,她猜想,应该忘得差不多了吧;一个月后,她又猜想,这下应该已经彻底忘记了吧。
再说了,她的阿爹和哥哥对南乌忠心耿耿,战功赫赫,怎么可能说杀就杀,看来她是多虑了。
她拍拍胸脯,暗道,真是虚惊一场。
于此同时,这段时日,深夜时分,每夜都有刺客欲进入栖凤殿,将顾之溶杀掉,每夜的刺客身手都越加高强,却未曾有一个刺客进入得了那栖凤殿中,奇怪的是,每晚打杀过的痕迹,到了第二日天亮前都不见了踪影,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月左右。
......
又是一个深夜时分,刘尚书府中。
“什么?又失败了?”
“哐当~”
刘盈盈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使劲一摔,发出破碎的声响,尽管如此,她感觉还是不够解气,又一脚踹在面前的黑衣人身上,将他踹倒在地,怒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早在一个月以前我就叫你们去除掉那个贱女人,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将那个贱女人除掉。”
黑衣人又从地上起来,依旧单膝跪地,“大小姐,您也知道,这一个月以来,属下每夜都派人去刺杀皇后,前几日派出去的人还没杀到掉栖凤殿,在半道上便被宫中的侍卫杀掉了,属下又派去了一等一的高手,发现有另一帮人也同我们一样,要除掉那个皇后,但是,他们与我们一样,未曾有一人进得了那栖凤殿。属下觉得,这个栖凤殿邪门得很,周围布满了高手,我们怎么都杀不进去。”
“明明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还那么多借口。”刘盈盈又拿起一个杯子往地上狠狠的摔去,“本小姐现在看见你就来气,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
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出去后,刘盈盈又面露无奈,“矮油,本小姐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没用的摆设!”
......
而另一边,火城某一个角落,一女子披着黑色的披风,蒙着面,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面前有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恭敬有礼,略显疲惫,正向面前的蒙面女子禀报刚才的情况。
“小姐,我们......又失败了。”黑衣男子发出的竟是女声,原来,她是一名男扮女装的女子。
蒙面女子没有丝毫的惊讶,因为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类似的消息,“杨冬,隐门还是不肯做这桩生意吗?”
“正是。”叫杨冬的黑衣女子回答。
“继续加钱。”蒙面女子说道,“这段时日不必再派人去了,此事以后再从长计议,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说完,杨冬消失在黑夜中。
蒙面女子还站在原地沉思,仓冥派的人动不了她分毫,隐门的人又不肯做这门生意。
过了一会儿,她喃喃自语,“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
与此同时,依旧是夜晚,栖凤殿附近。
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混战,暗卫统领风寂带着人正在收拾残局。
这一个月左右以来,他奉皇上沈君辰之命,保护皇后娘娘顾之溶。
每晚都有刺客来栖凤殿,准备刺杀顾之溶,每晚的刺客都无功而返,所以每晚的刺客都不同,刺客的身手也越来越厉害,他的人,除掉刺客并没有问题。
只是......问题在于,除了他们这队人马,还有另一队人马也每夜都潜伏在栖凤殿,等待着刺客的出现。
风寂看着旁边的蒙面黑衣人,问道,“你是皇后娘娘买来的杀手吗?”
这位蒙面黑衣人的身手不凡,他们那边的人马都听命于他,这一个月以来,他不曾说过一句话,每次完事,对他的手下都是打手势,收拾完残局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次也一样,他并没有回答风寂的问题,只是在默默的做事。
风寂倒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继续问道,“你们是江湖上的人吧?”
“......”
“你们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风寂又问。
“......”
东方微见鱼肚白,黑衣人一直都没有回答风寂的问题,待残局收拾完毕,黑衣人带着他的人离开,风寂却突然拦住他,不让他走。
黑衣人的一名属下见此,朝风寂吼道,“让开!”
待那名属下说完,其他属下一起拔剑,风寂身后的暗卫也开始拔剑,众人皆是蒙着面的,两方剑拔弩张。
剑还未拔出一半,黑衣人一个眼神,属下们拔剑的动作顿住,同时,风寂也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身后的暗卫也将剑收回去。
黑衣人又向身后的属下们做了一个手势,蒙着面的属下们迟疑片刻,便先走了,这一次风寂倒是未曾阻拦,也示意他身后的人先行离开,众人离开后,只剩下风寂和黑衣人二人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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