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才没胡说呢。”更不会哭鼻子,清宁想要反驳,却见四爷还把自己的手指往嘴边带,羞得往回扯,偏整个人被大力拉回四爷的胸前。
清宁趴在身上,没好气地用手指又戳又点:“说来要不是十四弟,指不定我已经被迫认了个亲亲妹妹回来呢。”
四爷精光一闪,大手慢慢抚上清宁的背,一下下地轻轻拍抚着。
“我怎么不知道额娘那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清宁被摸得舒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犯困的眼泪蹭蹭蹭从眼角滑落,嘴里嘟囔道:“还骗我,我才不信爷会不知情呢。”
乌雅氏进宫少说几日了,就算今日才进去,四爷能会不知道?
这会子还好意思在面前骗自己。
清宁觉得生气,睡意去了大半,戳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的了,看着四爷敞开的胸口,忍不住就上嘴咬。
她如今是熟能生巧,既能咬出痕迹,又不会有伤口。
四爷闷哼一声,低喊:“你属狗的啊。”
清宁抬头,不听话的衣襟散开了大半,露出昨夜的风光旖旎,一双美目望着四爷眨也不眨的。
四爷看着这样的福晋,喉间微微动了动,大手刚顺着下摆往上滑。
清宁已经:“汪汪。”叫了起来。
再缱绻氤氲的气氛,都得在这叫声中溃败。
至少声势赫奕的小四爷,已在悄然间举起了白旗。
“还真属狗的。”四爷半是无奈半是庆幸地掐了掐清宁的鼻子,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碰到福晋是百战百败,也是百败百战,但永不气馁。
“对啊,就属狗的。”清宁晶亮的眼神看着四爷。
四爷微怔,他是属马,乌拉那拉氏比他小了三岁,属鸡。
那她……
四爷心中微动,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个上下。
清宁一个遂不及防,胸/前被啃了好大一口,气地拍了拍四爷的后背。
四爷用唇轻碰清宁的鼻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福晋不是属狗的嘛。”
所以他也是狗!
清宁被脑海中乍一下出现的想法弄得晕乎乎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上四爷的脖颈:“那我要是属鸡呢。”
“那就一起打鸣。”四爷用嘴巴堵住那仿佛喋喋不休还要说个不停的嘴。
清宁轻哼了一声,未完的话被吞咽回肚子。
房间里的火热愈演愈烈,直至火熄雨停,已经是近晌午的时候了。
清醒过来的清宁捂着脸,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越发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就是一个沉迷男/色的人,不过被撩拨了几下,就开始忘乎所以起来。
清宁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觉得应该要振作。
下次……还是下次再说吧。
另一边的四爷已经在苏培盛的伺候下梳洗穿戴了。
苏培盛已经能很好适应如今的四爷,更是能无视那背上胸前的抓痕咬痕,只是在穿戴齐整后,小声禀报。
“昨天夜里,宁寿宫的那几位秀女就去了秀女所。十四爷在宴席上饮了酒,在园子里转转吹风后就先回阿哥所了。”
四爷眉心微动,道:“今日其他秀女进宫,还是得让巡逻的人多注意,需要严防暗守,免得冲撞到贵人。”
苏培盛就笑:“毕竟昨日还未正式入宫,往年都是有人看管起来的。”否则偌大的一个皇宫,要是随随便便走动,贵人的安危谁来负责。
四爷轻轻嗯了一声,尝过甜头的人就应该冷一冷,再看他之后如何上蹿下跳。
四爷又问了其他事情。
虽说中秋只放一日假期,但今日是秀女进宫的日子,又是小朝,要去不去的也无所谓。
苏培盛呢,更是在听到屋里的动静后,就让人往宫里报了信。
太子知晓此事后,随意挑了挑长眉。
“老四真是越发不像他了。”也不知道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以前勤勤恳恳早到晚退,别人休息,他仍旧办差的人,近来偷懒的时候有些多了。
近伺笑道:“怕是防着永和宫那位吧。”
太子了然,嘲道:“她也有意思,为了这点破事,就急匆匆跑来。往日里的淡定全然不见,就是不知道她这一跑,在皇阿玛那里能不能得到好。”
不知道的以为是十四身边的林正去报的信。
可康熙在那,内侍防卫森严,要是没有康熙点头,那林正怕是连宁寿宫的宫殿都跑不出去。
知晓分寸的人这个时候应该知道,有康熙在,太子和皇子们的玩笑是有限度的。
这婚事如何,嫡福晋是谁,最后还是康熙这个皇帝敲定的,不是几个皇子三言两语的嬉笑中就能做出定论。
可惜素来知晓进退的人,今个儿,却是忘了这么一件事情。
而对年事渐高的康熙来说,枕边人的态度是最直接的反应出他这个皇帝对朝堂、对太子皇子把控能力如何的人。
显然德妃是不信的。
哪怕她在康熙面前,苦苦哀求,再三表明,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慈母心,担忧十四一人而已。
可康熙还是难掩怒火,在中秋过后,就跑到永和宫。
“一人?怎么就是一人?是朕不在?太子、老大他们不在?还是老四不在?”
“不过是几句玩笑的话,就值得你当真了?”
“你要真有心,怎么不去管管十四,不要说你不知道十四和察哈尔部那对姐妹的事情。小小年纪,倒是撩得好手段,朕还常说老四不像你,得亏他不像。”康熙发泄一通,踢开抱着双腿的德妃,气狠狠地走了。
他一走,龚嬷嬷才敢上前搀扶德妃。
德妃甩开龚嬷嬷的手,猛地捶在地上。
无数的话却因为种种顾忌,不得不深埋在心里。关于康熙,德妃更是一点抱怨都不敢宣之于口。
龚嬷嬷忙抱住德妃的手,哽咽道:“娘娘何苦同自己置气呢,万岁爷的脾气,娘娘还不知道。”不过是迁怒罢了,以往在外头稍有不顺心的,也是跑到永和宫发泄一通。
外人只知道说德妃一介包衣女子如何受宠,却不知正是她娘家无能,身后没半点势力,在康熙面前就只能柔顺。
德妃摇摇头:“你不懂。”
好歹她也陪伴了万岁爷二十多年了,说翻脸就翻脸,德妃不必想就知道,万岁爷这怒气匆匆一走,不知道宫里又有多少闲言碎语,嬉笑怒骂朝她而来。
“奴婢是不懂。”龚嬷嬷扶着德妃坐好,没让宫人上前,亲自拿着药膏涂抹德妃泛了红的手指关节。
就是再生气,再猛烈,德妃也是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没敢真让双手受伤。
可就是这通红的模样,也不能示人。
好在,龚嬷嬷是个有经验的,摸了药膏,又寻了冰块用纱布包好,搁在德妃的手边。
做完这一切,龚嬷嬷才继续说道:“可奴婢知道,四爷和十四爷都是娘娘的孩子。母凭子贵,娘娘往后的好日子多着呢,现在何必生气。”气大了伤的又是谁的身子呢。
说句大不敬的,这个年纪的人了,与其想其他,不如好好保重自己,过个十几二十年才能享子孙的福。
德妃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的呢喃道:“他说幸亏老四不像我。”那像谁,佟佳氏吗?
德妃抬起头,一张脸是恨极了。
“他是我的儿子,本就应该像我。”
龚嬷嬷心中一颤,再说不出相劝的话。她知道娘娘这是走入死胡同了,四爷抱养给佟佳皇后是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可当年,难道不是德妃甘愿,双手奉上的嘛。
却也正因为如此,显示出德妃不仅仅是娘家无能,她自己也是。有哪个当额娘的才生下孩子就愿意立刻送人,明明还在坐月子的人,却无人问津,只能躺在侧殿里,听着正殿里“夫妻恩爱”的言言欢笑。
“乌雅氏呢?”原本以德妃的打算,是在宫宴上让乌雅氏作为伺候的人跟在旁边,她好歹是四妃,这个面子大家都会给,康熙也不会在这上头给他下面子。毕竟她又不是往其他皇子那里放人。
可十四偏在永和宫闹了这么一出,德妃只能把这个打算搁置。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昨夜生气的她,完全忽略了老四家的事情。
“她原是要来给娘娘告辞的,只是正巧万岁爷来了。”那个时候,龚嬷嬷哪敢让她进来,只是特意遣了经验老道的嬷嬷,把人亲自送到秀女所去。
德妃唔了一声,选秀是有好几天的。
“去问问是哪一天?再……”德妃原本想说让人说一下把乌雅氏留给老四,这算是走明路把人定下。
眼下却的确有些顾忌。
德妃有些迷茫地问龚嬷嬷:“万岁爷是不满意我对老四的态度?”
她当年远离,冷着四爷,未尝不也是康熙默认的。
唯有如此,在佟佳皇后逝后,孤注无力的四爷才会孺慕康熙,靠向太子。
“不会的。”德妃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
就是不满意了,又能如何,还强逼她同老四示好不成?
德妃抿了抿嘴,召了龚嬷嬷近前:“找个空你亲自去一趟秀女所。”
作者有话要说:5000字呢肥不肥,日万它对我说,你不要来,我不爱你。
日六千也说:渣渣,你高攀不起。
唯有三千佳丽,苦苦挽留我。
但我拔diao无情,喜新厌旧,偶尔也想尝一尝五千姐姐的甜美。
第39章
就像龚嬷嬷所说的那般,两个儿子甭管偏向谁,德妃都是想抓在手心里的,否则不会答应让乌雅氏进宫来,只是眼瞧着这几次同四福晋的见面,那种屡屡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德妃的心情十分浮躁。
秀女所里,乌雅氏送走龚嬷嬷,心情颇为复杂地回到屋子。
秀女是二人一间屋子,稍差一些的也有四人间。
乌雅氏是永和宫送来的,底下人也没敢不长眼色,只是说巧不巧,说巧又巧,她是同龚嬷嬷口中那对并蒂姐妹花住了一间屋子。
而另一个住了对面那间,与她一起的正是阿巴亥氏。
再有隔壁和隔壁对面的房间都是有宫里人来关照过的,简而言之,住到这一块的,都是背后有靠山的。
娜仁看到乌雅氏回来,原本没在意。
只是这人,在屋门口磨蹭了半天都没进来,不由抬起头,只见乌雅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起来心事重重。
娜仁眼眸微转,上前携了乌雅氏的手:“妹妹,怎么站在这里发呆?”
娜仁拉着乌雅氏往屋中间的圆桌走去,落座,上茶后,右手捧着脸歪头望她。
“不是说永和宫的人来找的你,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娜仁双眉轻蹙:“莫非是别人假借德妃娘娘的名头来找的你。”
乌雅氏张嘴惊讶,又飞快摇头。
娜仁捂嘴一笑:“你这样的反应,看来不是了。那我就放心了。”话音落下倒是真的专心致志在之前的事情。
仿佛方才的话真的就是她随口一句的关怀。
乌雅氏拧眉,目光从娜仁姣好的面孔,移到她拿着的半成品荷包上面。
“这是你准备选秀用的?”
娜仁低头一笑,没有回答。
那是整体天青色的荷包,乌雅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想着龚嬷嬷对她说的话,心里的不甘又放大了些。
凭什么自己只配冷冰冰的四爷,论沉静、温柔,她也不是不行。
乌雅氏是见过四爷的,在四爷奉德妃的命来乌雅府的时候,乌雅大人有让家中女眷出来请安过。乌雅氏每每鼓足勇气想要靠近,却每每被冰冻回原处。
次数多了,一听到四爷的名号,乌雅氏就全身颤栗。
可能入四爷府,就是大造化。
这点,乌雅氏她懂。
家里几个姐妹,或嫁人正室,也有成了旁人家里的侧福晋,多多少少哪一个的分量都比不上四爷府,哪怕进去后只是个贝勒府的格格。
可到时候纵然是亲姐妹,见了她也得俯身。
可同样的,都是皇子,又是亲兄弟,为何她不能选择心里喜欢的那个。
乌雅氏实在不甘心。
特别是龚嬷嬷亲自来一趟,就是嘱咐她平日里多看看娜仁姐妹的表现,而这怕是德妃娘娘的意思。
“姐姐。”明快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脑袋紧接着探了进来。
是萨仁。
娜仁不动神色地把手中的荷包藏入怀里,朝屋外的萨仁挥了挥手,让她先进来坐下,自个儿就往旁边的床头走去。
娜仁把荷包藏入枕下,一阵摸索,翻出一包糖块,走出来递给了萨仁。
“你怎么还有……”萨仁刚兴奋的声音在娜仁瞪了她一眼后,立马捂了嘴巴,她实在是高兴,目光转了又转,在看到乌雅氏后,随即变得沉静下来。
娜仁心思微动,笑着同乌雅氏打了个招呼,带了萨仁出去。
萨仁拉住向往院子里走的娜仁:“阿巴亥氏不在,去我屋里吧。”
娜仁皱了皱眉,等进了屋,果然不见有别人。
“她这是去哪里了?”
“还能哪里去?”萨仁打开糖块包,里头是乳白色的酸奶块,立刻欢喜地拿了一粒含在嘴里。“宁寿宫呗。”
娜仁镇定地点点头:“太后娘娘喜欢她。”
萨仁闻言,苦了脸:“那可怎么办?阿玛说了,皇家只会出一个蒙古福晋呢。”
娜仁若有所思地看着萨仁,问:“你喜欢他?”
“谁?”萨仁瞪大了双眼。
娜仁就笑:“还能谁啊?十四爷呗。”
萨仁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没有,一点都没有。”
“真没有?”
“不撒谎?要真是如此,我可就不必揪心了。”
“什么?”萨仁猛地抓住娜仁的手。
娜仁挑眉,看到萨仁紧张的神情后,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娜仁微垂了眼。
“姐姐,你果真也是看上他了?”萨仁抓住娜仁的手。
这人一着急,力气就有些大。
娜仁的手腕一下就红了。
娜仁好笑地拍开萨仁的手,微微转动手腕:“方才不是还不肯承认吗?”顿了顿又道:“我是见过几次而已。”
不等萨仁继续询问,娜仁摇头:“你啊,与其担心其他,不如想想我屋里头那位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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