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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与掌柜无论是工钱还是权利地位,差别都很大,他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变化。

蔡夫人醒来后,喊了声,她这哑声一喊,却是叫蔡掌柜茅塞顿开,目光一闪便想到了转圜的法子。

既许小姐无情,他何不将计就计,让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自讨苦吃,知难而退?

这花月坊虽说经营不善,但蔡掌柜经营多年,里里外外的事情全是他亲手把持着,若想轻易接手过去,没他答应那是极困难的。

第24章

没过一会儿小二将许清如之前遗留的小物件儿归还了来,她将那失而复得的小玩意儿随意丢在桌子上。

本来就是不值钱的小挂件儿,若不是今日恰巧又来醉春楼忽然忆起,她早将这东西抛掷脑后了,不过东西再次回到手上,却又是叫她眼前微亮。

虽然只值几个铜板,但做工细致生动。

到了下午,伙计剩儿许清如送来了账本,她看了才发现这本账目乱的很,且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便叫来闲人赵举人一枚,两人一起忙碌了至第二日晌午,才将账目重新整理一番,这下不仅盈利亏损清晰了然,连其中漏洞也是看的清楚。

不过这正是账目的蹊跷之处,赵京钰仔细想了想道:“这里去年五月份蔡掌柜贪了一笔十两的进货银子,却又在之后的一点点补回来,这是为何?”

赵京钰想不通蔡掌柜的意图,许清如却是想的明白,她解释道:“去年六月初蔡掌柜娶新妇,大抵五月份的时候原配妻子就已被他母亲赶出了门,结合蔡掌柜之前说的,蔡夫人当时重病……”

见赵京钰一脸恍然,可眼底仍旧有些不解之色,她便又道:“言竹是想不明白为何蔡掌柜宁愿偷偷摸摸贪墨银子养原配妻子,却不愿为她与母亲撕破脸?”

赵京钰点头。

许清如无奈叹息,“人心便是如此复杂,蔡掌柜虽对原配情谊深厚,心里却大抵也和他母亲一样,想要个儿子傍身吧,他母亲这般一推动,他便无法坚定由着母亲去伤害妻子了,说白了不过是自私罢了,但这也怨不着他,人心皆是如此,谁又能做到全然无私呢?”

见赵京钰陷入沉默,许清如转身从包裹里找出一张纸,上面用丑陋的笔迹写着满满整张纸的字,这便是为胭脂铺新取的名字。

她将纸张摊开在桌上,敲了敲桌子,“言竹别发呆了,赶紧来帮我参谋参谋哪个名字更好!”

赵京钰朝她走过来,顺着那双纤细干净的玉指看向那纸张,下一瞬眼角猛地一跳。

这字!

这字实在是有种叫人落荒而逃的冲动,墨渍糊作一团,有的字根本叫人认不出,打眼看去像是滴了一团墨在上面,且这些字大小不一,大的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小的便是一滴墨滴在纸上。

丑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赵京钰想,他终其一生,恐怕也再不会见到这么丑的字了!

但许清如却不知晓身旁人的心里想法,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个草稿纸罢了,既是草稿纸写字的时候自然不需多讲究,为了贪图方便,有些字她甚至用了代号,代号自然只有她自个儿看得懂了。

但这张纸本就是给她自个儿看的,她自个儿看得懂就行了,言竹不懂没关系,她念给他听就是!

……这不怪她,实在是毛笔字太难写了。

许清如已是一连淡定的将纸上的名字念了出来,然后问赵京钰道,“你说哪个更好?”

赵京钰幽幽道:“你这字儿该练了……”

许清如:……

她瞪了这人一眼,毫无羞耻之意的道:“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该帮我选个名字!”

“不若便叫妆意阁,简明且……”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花月坊’的名字,及许清如之前对这名字的说法,赵京钰轻咳,一本正经道,“不显庸俗,夫人觉着如何?”

许清如笑道:“甚合我意!”

她心道,举人老爷选的名字果然就是好!

虽着这名字本身是她自个儿取的,但因取的名字太多,那么多字堆在一块儿,却是叫她挑花了眼,得赵举人这般一指点,她顿时便瞅准了这个名字,且越看越顺眼!

她兀自高兴了会儿,等再次去注意赵京钰时,见他似有些欲言又止,她便关切的问,“可有什么想说的?莫不是你想到了更好的店名儿?”

“没什么,只是夫人的字儿……从小便是如此么?”赵京钰指了指那张摊在桌面上,糊满了墨迹的纸,“夫人的老师恐怕是个没本事的。”

他话说得委婉。

许清如哼了声,不甚在意道:“言竹是说我字写得丑么?想说直说便是,我难不成还会怪你?”

他浅笑,并未直白打击,仍旧委婉道:“夫人的字尚有提升空间。”

话落,他见女子毫不惭愧,那双明亮的眼睛闪过狐狸般狡黠的光,“言竹说的有理,既如此我也提点提点言竹如何?”

赵京钰有些好奇,“哦?请夫人指教。”

许清如道:“言竹可知……对掌柜不敬是要扣工钱的。”

赵京钰:“……夫人的字难得一遇,言竹自愧不如。”

许清如笑的花枝乱颤!

窗外的叫卖声始终不停,但女子娇娇的笑声却足以掩盖一切杂音,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皆是生动极了。

那原本被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小狐狸挂件儿入了许清如的眼中,她指着那小挂件儿道:“本掌柜将这东西赏你了,往后记得多说些这样的大实话,本掌柜最喜欢实诚人。”

赵京钰无奈失笑,这女子竟是半点儿不觉得羞臊!

等到了次日,听剩儿来说擅长修葺房屋的长工已经请来了,许清如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让剩儿回去忙活,剩儿却无动作,想到蔡掌柜交代的事儿便道:“蔡掌柜……啊呸,都是小的口误,是蔡伙计说若小姐账本上有什么看不懂的只管找他就是。”

许清如点头,又朝剩儿摆了摆手,剩儿这才转身走了。

她自然是想到账本上的漏洞,心道蔡掌柜大概是怕她看出来,此时正紧张着呢。

但她不打算计较这事儿,既然蔡掌柜事后已经将银子补上,她便只当自个儿没发现这事儿,全当成全成全他对发妻的一番情谊吧。

可她却不知自个儿其实想错了,蔡掌柜根本没为这事儿紧张,一来他将银子补上后就已然不再担忧这事儿,二来在他看来许大小姐别看现在妆模作样,实则恐怕根本就是草包一个。

她能看懂账本儿都悬,更别说他做的那点子隐晦事了。

蔡掌柜此时正在院子里焦急踱步,晃得蔡夫人看的眼晕拉着他坐下,他刚坐下没一会儿听到剩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连忙又站起来,等剩儿踏进后院儿便问:“如何?说了没?”

剩儿道:“没说。”

“你!”蔡掌柜气得抬手便要往剩儿脑门儿上呼过去,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做,剩儿从来不敢躲。

但这次剩儿却是躲开了,因蔡掌柜……不,蔡伙计现在也是伙计,跟他身份是一样的,既如此蔡伙计又有什么资格欺负他?

蔡掌柜气得指着剩儿道:“连你现在也要爬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么?”

剩儿不服的抬着脖子反驳:“我可没欺负你,不过你现在跟我一样是伙计,你也没资格再使唤我了。”

“你!你小子当真觉着我收拾不了你了?”蔡掌柜道。

剩儿下意识脖子一缩,这么些年被这姓蔡的欺负惯了,一时半会儿转圜不过来,仍是被蔡掌柜给震慑着了。剩儿不肯对这如今跟自己平级的蔡伙计低头,却到底心里有些骇的慌,有些底气不足道:“凭什么叫我去说?咱们铺子今年的税银明明不是该下个月才交么?若是叫小姐发现我诓骗她,岂不是要将我赶出去!”

蔡掌柜嘲讽道:“你这小子如今竟也敢玩心眼子,你还真信那没吃过苦头只会享福的千金大小姐,能在咱们铺子待得下去?等她一走这铺子还不是照样落在我手里,劝你小子可要找准了主子!”

剩儿觉得蔡掌柜在糊弄自个儿,他想到小姐如今的样子,总觉着小姐好像和之前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剩儿形容不出心底的感觉,但他就是相信自个儿的直觉,他觉得小姐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是以剩儿并未因蔡掌柜的威胁而松口,只梗着脖子道:“那边等你再坐上掌柜的位置再说不迟。”

蔡掌柜气个半死,他本来没想过拿剩儿这个小伙计当枪使,但没想到那小子心眼儿倒是多。

另则既然剩儿不愿帮他跑腿,他便少不得要自个儿跑一趟了,于是在心里想好了说辞后,便朝醉春楼赶去。

不凑巧的是,蔡掌柜去时,许清如与赵京钰刚好带着翠儿出门了。

既然铺名已经取好了,也请了人重新修整铺面,现在自然轮到重做牌匾。

牌匾是店铺的门面,许清如之所以带上赵京钰,便是这位赵举人写这一手好字,她觉着别的不说,赵举人的字定然要比那工匠的字好上许多。

于是她便带上了赵京钰,叫他去给牌匾提字。赵京钰好脾气的应了。

等到了做牌匾的铺子,才发现铺子兼着做打铁的生意,老子做木活儿,儿子负责打制铁器。

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这会儿铺子里正忙着,木匠这边他们前面还排了两个做板凳和搓衣板儿的人,本来要不了多久等一等也无妨,但因木匠旁边不远处就是个大火炉,那热气扑面而来,许清如便提议找个茶铺先喝会儿茶等一等。

赵京钰和翠儿自然都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两人找了个临街的茶铺子坐下点了壶茶边喝边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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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巷子口走出来一个男人,男人相貌平庸,浑身怒火,嘴上骂骂咧咧。

他手提溜着个女人,出了巷子便将那女子一把轮到地上,被甩倒在地上的女人哭嚎着,月月死死抱着转身要走的男人的双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求饶,“相公,相公我错了相公,你不要休了我啊!”

男人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女人倒在地不省人事,男人满脸嫌恶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回去。

这男人便是木匠的儿子,也就是打铁的铁匠。

许清如看到这一幕,终是忍不住站起身,虽知道管人家的闲事可能会惹自个儿一身骚,但那妇人已经昏倒在地,且看她小肚隆起,有几分怀孕之相,便还是打算伸手帮一把,管一管这‘闲事’。

她起身刚要与旁人一样朝那昏倒在地的妇人走去,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回头一看,是赵京钰。

他道:“这热闹你还是别凑了,免得脏了眼睛。”

许清如见他脸上那显得冷漠的神色,忍不住皱眉,心里莫名便升起一些火气,“那妇人多可怜,我左右无事帮一帮又有何不可?”

赵京钰温声道:“好心无错,但你看为何人家都不帮忙?”

这处街道是闹市,妇人晕倒后没多久便被人围住,但却真没哪个伸手帮忙的,这些群众唯一热心的便是对妇人指指点点的八卦起来。

许清如收回视线,眼中染上些许失望的神色,“他们不管我管!难不成别人冷心冷肺的我就也要学不成?”

她说这话时直直看着赵京钰的眼睛,眼神中透着分失望和怒气。

她的话意有所指。

赵京钰拉着她的手一顿,未见生气,笑了笑摇头,“夫人误解我了,夫人若要发善心,我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只是做好事之前总该先探明情况才是。”

她顿时哑然,声音僵硬道:“不管是何缘由,打人总归不对。”

赵京钰道:“若是给丈夫带了绿帽子,肚子里还揣了情夫的种呢?”

许清如想也不想的反驳:“再如何身为男人也不该对女人动手,欺负女子力气小……呃!”

话语骤停,她险些咬到自个儿的舌头,“什、什么?”

赵京钰勾唇,眼底染了几分笑意:“眼前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夫人可愿赏脸听我说一说这铁匠一家的八卦?”

许清如犹豫一番,终还是朝那晕倒在地的妇人走过去,将妇人扶起来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才回来听赵京钰说那铁匠家的八卦事。

原来是前段时间张铁匠听说密川州隔壁的州府发现了一处铁矿,便大老远去捡便宜进些货回来,等回来却发现自个儿那有几分姿色的妻子给自个儿带了绿帽子,且肚子里还怀了那浪子的野种。

这张铁匠因常年打铁一身横肉,但面向虽瞧着凶悍,为人却老实的很,周围邻居都说在这事儿事发前,张铁匠那是从未跟妻子红过脸,再加上张铁匠平时脾气好为人也不错,所以这事儿一出叫周围邻居大跌眼镜的同时,也是对张铁匠很是同情。

这事儿出了好些天了,一直没闹出个结果,因那张李氏一直说自个儿是被人强迫了,张铁匠一家子虽说又气又急,但这事儿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妻子/儿媳被奸人害了就休妻吧?

便是想休妻,也得衡量衡量自个儿家的家底儿,有没有钱再给儿子说一房媳妇,恐怕真再说,也只能配那嫁过人死了丈夫的寡妇了。

左右衡量之下,张家心里虽气闷,也只好忍下这口气。

不过那张铁匠虽人看着老实,却也是有几分精明的,他多次逼问张李氏那作奸犯科的男人是谁,张李氏死活不愿说,问急了就是没看清人长啥样,且虽张李氏先前应下喝药滑胎,后来确实各种推脱。

张铁匠察觉不对,便发了狠打了张李氏一顿,一通逼问后才知自个儿妻子并非被人强污了身子,而是与那富户宋家的二少爷勾搭上了。

听道此处,许清如微微哑然,“宋二少爷?”

赵京钰问:“怎么,夫人知道此人?”

许清如想到那在包厢里说自个儿闲话的宋家母子二人,不屑嗤笑:“见过,但印象不甚好。”

赵京钰勾唇:“看来夫人慧眼识珠,早已看出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她失笑,想到自个儿刚才还误解他,他竟还愿意这般恭维自个儿,这心得有多宽?

……也不对,他真是心宽之人么?恐怕未必。

许清如道:“莫要恭维我了,方才恕我眼拙,误会了言竹,我道歉便是。”

赵京钰摇头:“夫人无错,夫人只是善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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