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度末年看着往外走去的武月苓,冷声道:“贱人,你若敢离开这屋子,我就派人灭了你武家、灭了你们乾陵门!”武月苓身子一颤,顿时又转身流泪道:“你可别逼我,你可不要来逼我!”
度末年见武月苓果然不敢出去了,又瞧向萧子申道:“东郭景,你可记仔细了,若敢来管我度末年之事,我定让你们东郭家鸡犬不留。你若好好的只看戏,这贱人,我自可分些与你尝尝。反正你们东郭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狼狈为奸,岂不两全其美!”
萧子申嘿嘿道:“小崽子,你这么小,出过远门么?知晓去燕山的路径么?”度末年见萧子申劝、吓不听,顿时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不用你小子来操心了,滚开吧!”说完,就纵身伸手往武月苓抓去。
萧子申怕度末年真伤到了武月苓,就运起太公武经提掌拦去。
度末年见萧子申又来阻碍自己,更添怒火,但也知晓萧子申修为不一般,就不再似先前轻视,忙饱提十成功力,运实了明王大藏功,双掌直往萧子申各处要害招呼而去。
萧子申与度末年过了十数招,虽见度末年渐渐不敌自己,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竟有这般修为,那可大大的了不起了,怕也只有卫公子才比得了,顿时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度末年与萧子申斗了数招,眼见自己难于胜他,就轻身退往后方,叫了声停,笑道:“这掌法,原来是阳脉九卷!可你又不是卫尘泱,你与南海情天到底是何关系?”
萧子申一怔,没想到这小畜生竟会识得阳脉九卷,早知道就使七星定元掌了。这般情况下,可就牵连到南海情天了,自己真是大意了。
正在萧子申愣神时,只听武月苓道:“你个畜生懂得什么!卫尘泱修为有一半来自儒门经天纬地,他创的武学,自然也要算做经天纬地的,难道经天纬地学子还学不得!你可别得意,你们小小的是非枭境,若惹上了经天纬地,迟早鸡犬不留。我看你个畜生到时还如何嚣狂!”
萧子申听得武月苓言语,暗舒口气,想:“这丫头却是有些急智,看来不比小晚、拓跋羽差多少,我得好好学学。”就配合着武月苓,喝道:“还不住口!”
武月苓假装轻哼道:“公子你何必再瞒他,你若早报了经天纬地之名,那畜生哪还敢动手,就只剩了跪下求饶的份了!”
度末年刚说了句:“贱人,你敢瞧我不起!”武月苓竟越过了萧子申往度末年攻去,道:“公子,还不动手!”萧子申见状,亦使了太一三阳掌法,配合武月苓夹击度末年。
萧子申修为本就胜过度末年,再加上个与度末年修为相差不太大的武月苓,度末年顿时就难以招架,接连中招,一时大怒,一声大喝,浑元功力直往萧子申双掌而去。
萧子申忙抬掌接住,二人顿时就比拼起内力来。那度末年疯狂之下,连连大吼运劲,却仍撼不动萧子申半分,不觉气得双目血红。
武月苓见萧子申二人内功拼斗,厉眼精光一闪,就闪身到萧子申床边,呛一声拔出剑来,抬剑一剑向度末年腰侧刺去。萧子申二人并未想到武月苓竟真会起杀心,自也没有防备此点;再加上二人内力激荡下,一时并未注意,武月苓持剑竟一击刺中。
在度末年受痛瞧向武月苓时,武月苓竟咬牙使出全身功力,双手一推,顿时一剑洞穿而出。度末年受创力弱下,又被萧子申內劲扫荡而来,顿时连连呕血。
度末年受此重创,高声骂道:“贱人!”就运劲强震开萧子申,抬手一掌往身侧的武月苓胸口拍去。武月苓见度末年怒极雄掌破风而来,忙放开了长剑,轻身飘退。
度末年受创之下,再加之力道落在空处,顿时踉跄欲倒,嘴中又不断滴血而下。武月苓见状,就看了萧子申一眼,又纵身前去,趁度末年一个不注意,再又拔出长剑来。度末年顿时鲜血四溢,染红大片地面。
就在度末年“我定要灭了你们武家满门”话语尚未完时,武月苓又旋身持剑乱划、乱刺,度末年顿时不住受创,片刻后,再也支持不住,顿时倒落血地,口角不住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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