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随后又与东宫蝶溪往下悄悄的退了一段,方隐藏起来低声问道:“师姐,怎么办?若炎光神铸真被请去了,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东宫蝶溪摇头道:“你放心,凌老头修为高深,不是那么容易请的。而且他自处超然,一般不涉入江湖纷争,更何况是赵魏之事。若那魏国的什么人真拿了冥轮来,凌老头见猎心喜之下,说不定就铸了。现在真想强请了去,我敢担保,依凌老头的犟脾气,定会一拍两散,以后休想再来求他办事。”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似对炎光神铸颇多了解,顿时奇道:“你跟他很熟么?”
东宫蝶溪道:“你以为凌老头的神铸之名是天生的么?那也是勤奋好学与千锤百炼得来的!他年少尚未有这般成就时,常向三清界、经天纬地及生死玄观请教奇草异石性理,众家前辈见他好学,时常悉心指点他,这些年他也常来走动,你说熟不熟?他虽然不涉入江湖纷争,不代表他就是一个绝情忘性之人。你以为卫师公为何说三清界是他心里的遗憾,你觉得只是为了铸剑么?”
萧子申没想到凌长风竟与儒道有这般渊源,怪不得巧夺天工的掌柜说道南海情天与炎光神铸常有往来,怪不得帝九诏去信他就愿意为自己这个寂寂无名之辈铸剑,原来却是有情义的。若真如东宫蝶溪所言是个犟脾气,看那逼阳南森势在必得的模样,怕就会起争端了。既如此,无论是出于情义,还是为了铸剑,都要助他一助了。想到此,就道:“师姐,那我们快想法子上去助他一助吧!”
东宫蝶溪从荷包里掏出两颗药丸来,递了一颗给萧子申后,道:“先吃糖!待解决了这路边的人马,咱们再上去也不迟。凌老头也不是三两下就能解决的人物,否则他怕早被谁掳了去关起来铸剑了。”
萧子申点了点头,就将东宫蝶溪给的药丸吃了。东宫蝶溪随后又从包袱里掏出一小束干药草,吩咐道:“他们守在半山下,为了联络,应是有信号之类的。待会我们再悄悄摸近了,你轻功比我高,就燃了这草去迅速迷晕那些兵士,方才你说的那裨将先交给我。记紧了,动作一定要快,千万别让他们反应过来,如此才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防止他们放出了信号。若是让山上有了防备,待会就不易攻其不备了。”
萧子申忙点了点头,就与东宫蝶溪分开悄悄靠了过去。东宫蝶溪手里已捏好了细针,只盯着那裨将。稍等了片刻,见萧子申已经准备好了,就纤手一扬,细针瞬飞而去。
那裨将既没有发现萧子申二人,也没想到会被随意偷袭,顿时就被细针刺入脖子,一时昏睡之意传来,顿时就知晓自己着了道儿。那裨将顿时一咬舌尖,趁着片刻醒神,就要往怀里摸去。可东宫蝶溪岂会给他机会,早抬掌往他拍去,人尚未到,又是几根细针刺入。那裨将一时手脚就慢了下来,甩了甩头后,脚步已见踉跄。
萧子申见得东宫蝶溪出针后,瞬间就用火折子引燃干草,随后施展大道风行踏草而过,干草之烟从一众兵士鼻旁晃过。那些兵士尚未看清萧子申,就视线迷蒙,摇摇晃晃的往地上倒去。
东宫蝶溪趁那裨将脚步不稳时,早一掌拍在裨将胸口。那裨将受掌吐血下,心痛传来,竟恢复了一丝清明,忙就拔出刀来,一刀划向自己左臂,顿时又更清醒了些。
东宫蝶溪见那裨将恢复了些神智后,又伸手往怀里摸去,忙一脚踢开他手掌。那裨将受力不住,顿时翻倒在地,直往山下滚去。东宫蝶溪见他竟以自残醒脑,又见他并不想自己逃路,而一心只想放出信号传信,果然军旅之辈,令人佩服,顿时就对他有了几分敬意。
见萧子申追上去就要持剑杀了他,忙喝阻道:“饶他一命吧!”见萧子申不解瞧来,就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军将,我们与他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取他性命。你点穴将他制住,拿了信号便罢。”说完,自又去将那些倒地兵士一一点了。
萧子申也觉东宫蝶溪说的有道理,就依言点了裨将,随后将他全身仔细搜查了遍,见已拿出了所有信号,就与东宫蝶溪施展轻身功夫,一路迅往炎光神铸起居之处而去。
待走得近了,萧子申依言随了东宫蝶溪悄悄掩过去时,果然见得大队人马将凌长风草庐团团围了起来,四周兵戈林立,阵势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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