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了老僧狂喝激动的模样,初时不解,随后就朗笑道:“师姐,我们一定捡到宝了,快来瞧瞧,到底是什么宝贝,那秃驴竟连命也不要了!”
就在萧子申打开荷包,老僧狂喝“不”时,东宫蝶溪亦把头凑到了荷包口上,随后用手略翻了翻包里物件。东宫蝶溪拿起一小瓷瓶略一闻时,突然脸色剧变,就放回瓷瓶,一把收紧了荷包之口,颤声道:“师……师弟,这是那毒!”说着,就一把抢过荷包,转头怒眼瞧向老僧,厉吼道:“老贼秃,你这毒是哪里来的?”
东宫蝶溪瞧着老僧,竟连眼也不眨一下,似要把那僧者面孔印入灵魂深处去!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一把夺过荷包,又出言厉吼,顿时不解道:“师姐,什么毒?你怎么了?”东宫蝶溪只咬牙盯着老僧,回道:“太师伯所中之毒,三清界前辈们所中之毒!”
就在萧子申闻言陡惊时,只见黑袍人先是身子一颤,随后仰天一声凄吼,其声贯天而去,真元狂转间,剑气狂暴而出,直向老僧狂击而去。
就在老僧受创又一掌拍向黑袍人时,黑袍人竟不闪不避,随后长剑一划,就欲与老僧同归于尽。老僧见黑袍人伫立不动,长剑直往自己胸腹狂划而来,忙脚底一蹬,随后抬起左掌急挡长剑,身子则急飘后退。
就在老僧左掌拍在长剑剑脊时,二人受劲同震间,黑袍人胸前竟溢出血来,直往地上滴去。
老僧先是一疑,自己并未伤到他前胸,随即就醒悟道:“阁下既受伤在前,何不行个方便,我们改日再一分高下!”说着,就往侧方远处飘去。片刻间,老僧半空一转,又晃身疾往东宫蝶溪纵去,抬手就抓向东宫蝶溪手里的荷包。
眼看老僧佛手就要到东宫蝶溪身前时,突然东宫蝶溪身后墙砖一动,刹那就往老僧狂砸而去。
就在老僧被砸身墙砖一阻时,黑袍人已抬指连点止了流血,随后脚步一抬,大道风行运至极致,霎时就来到了老僧身侧,长剑往上一划,惊天剑气瞬间自老僧双臂斩过,老僧顿时被狂猛剑气带得直往上空抛去。
黑袍人厉目精光一闪,随后就迎着老僧不住滴落的鲜血,带剑上冲而去,耀目剑光,直贯向老僧胸腹。
老僧方才被黑袍人剑气贯臂,双臂经脉早被重创,难以全力,现在身子荡在半空,又见黑袍人长剑已急刺而来,再不犹疑,忙就全身功力聚往右脚,随后旋身往黑袍人长剑踢去,借势就欲遁走。
黑袍人岂会让老僧称心如意,随着身子腾空中,两极阴阳之气散出,随后头顶太极道印旋转间,黑袍人道元猛贯而去,老僧刹那就不由自主的被道印带得身子不稳,只随了道印旋起身来。
就在老僧惊变欲挣时,黑袍人长剑已来到老僧脚下,剑气横扫间,老僧小腿之肉已被黑袍人深功剑气扫得碎末翻飞。就在老僧一声凄厉、黑袍人长剑直往老僧上身狂绞而去时,一道黑影疾速来到老僧身后,深功一带,老僧顿时就躲过了黑袍人长剑。
萧子申与东宫蝶溪此时才回过神来,怪不得方才那黑袍人一直都取守势,直到知晓了老僧携带覆灭三清界之毒时才疯狂起来,原来竟是带伤在身,看他模样,早前之伤定是不轻。
就在老僧被黑影带得后退时,黑袍人道元又运下,顿时道身穿印而过,黑袍人就脚踏道印,直往后退的二人追去。只片刻,黑袍人长剑就自老僧胸口贯身而过。
就在老僧亦一掌拍在黑袍人胸口时,黑袍人身子受创一仰,嘴角鲜血滴洒间,竟又强忍了伤创,随后一声大喝,脚底道印顿时瞬收入体,黑袍人力道一借间,刹那就纵身到了老僧二人头顶上空,随后一招“鸿蒙道始”,鸿蒙道气蔓延间,竟连天地之气好似也冻结了,老僧二人顿时被原始道气凝住身形。
就在老僧二人合力挣脱束缚时,只顷刻,真武剑招就到了头顶,二人反应不及之下,顿时被剑气洗涤而过。老僧又一声重创凄吼下,黑影外罩黑袍被剑气削成碎末,随后露出了银龙面具来,正是四圣联龙首!
萧子申呆呆的望着龙首,喃喃道:“他是龙首吗?”
只见龙首抬脚在老僧身上一借力间,顿时就带着满身鲜血,一掌印向黑袍人胸口。黑袍人左掌一挡,二人顿时就同被震飞。
gu903();原来黑袍人方才在老僧与龙首挣脱束缚时就被二人合力功劲震伤,再加之又忍创强催剑招,致使此时回气不足,龙首虽是仓促出招,却也一时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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