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首带着老僧往地面落去,就欲纵身而退时,谁知黑袍人只抬脚在房檐一点,就在震塌屋子时,又反身往龙首二人狂纵而去。身上热血不住滴下,只洒出一片艳红、一条血路。
萧子申不知黑袍人已伤创到了何等程度,但见他鲜血不住滴下,定不会轻到哪里去。何况他是为救自己等人而出手,又观他听闻毒事之反应,料定是三清前辈无疑了,忙就急声道:“前辈小心,他是四圣联龙首!”
就在龙首闻言,厉目凶光瞧得萧子申心神皆颤时,黑袍人已到了龙首二人前方三四丈处。就在此时,黑袍人一个身形不稳,顿时就跌落地上,脚步踉跄间,又咳出一口血来。
龙首见黑袍人伤势比自己严重,可又担心他修为高深,自己不敌,正自犹豫不决时,黑袍人已稳住踉跄身形,随后长剑后背间,昂然往龙首二人踏去。
就在龙首二人不解时,四周赶来大赵兵士的刀剑及附近摊点利器,竟同时震颤不已。随着黑袍人道元剑意不断扩散间,兵刃刹那受引,在黑袍人剑意引领下,顿时夹带道劲,自四方狂击龙首二人而去。
黑袍人嘴角鲜血不停,脚步亦不停。就在龙首二人又接连被兵刃连创间,黑袍人右手一松,随后长剑旋身而起,就与地面平行,飘浮在黑袍人右侧。黑袍人随后道功一引,身侧长剑就随了自己往龙首二人疾射而去。就在黑袍人三清六诀拍向龙首时,长剑又一剑贯穿龙首身侧的老僧。
老僧接连重创,加之右脚又被黑袍人削去大半血肉,哪里还承受得住,顿时就被长剑钉在了街旁墙上,一时生死不明。
黑袍人伤势亦不轻,只与受伤的龙首过了十数招,就被龙首一掌拍在胸前,顿时就抛飞跌倒地上。
就在龙首稳住后退身形,略一擦口角鲜血,正要去杀踉跄起身的黑袍人时,只闻得远处风声、厉喝传来,抬眼一望时,竟是卫尘泱与泪宫辞联袂急纵而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忙就退去提了老僧,往另一方急急退走。
黑袍人刚稳住身形,突然功力竟不住衰退,黑袍人略一运功压下伤势后,望了远处纵来的卫尘泱一眼,又扭头看了看街边的萧子申二人一眼,随后勉强提聚功力,转身施展大道风行,亦疾速避退而走。
萧子申见卫尘泱与泪宫辞赶了来,见黑袍人竟带重伤急走,欲留他下来治伤,忙就提气追去,道:“前辈,快回来,是自己人!”谁知黑袍人却并未停下,只是目光不断扫向卫尘泱、萧子申、东宫蝶溪三人,随后转身,转眼就去远了。
卫尘泱二人到后,泪宫辞疾往街边的东宫蝶溪处而去;卫尘泱却一声冷哼,剑气瞬起间,一如长虹般疾速击向逃走的龙首二人。龙首惊觉剑气袭来,急提功转身一挡间,顿时掌力被卫尘泱剑气破开,剑气刹那贯身而过,龙首又被重创间,顿时就被剑气带得远去。
卫尘泱抬脚欲追,又侧头看了看东宫蝶溪后,自己刚到,也不知是否尚有其他高手在侧,一时有些放心不下,就举步往萧子申纵去处赶去。
卫尘泱刚轻身踏出数十丈,只见萧子申已抬步往回而来,忙就停下了身形,道:“那黑袍人是谁?你为何去追他?”萧子申摇头道:“不知他是谁!像是上次救我们之人,这次也是他救了我们!”
卫尘泱顿时惊道:“他一人独对龙首与那和尚?”萧子申点头道:“他好像之前受过不轻的伤,否则,龙首他们不见得有胜算!那老秃驴修为看起来怕也不比龙首差,可方才在那前辈面前,竟也只勉强自保片刻。”
卫尘泱又皱眉自语道:“黑袍人,三清界武学,之前受了伤……”顿时就惊道:“会不会就是地阳子道长所遇之人?当时他因功力突然衰退,被我们联手重创!如果你们两次所遇之人真是同一人,而他又确实是三清前辈的话,这样就是通的。”
萧子申霎时道:“那他今日为何要避走?他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才对,否则就不会三番两次救我们了!”卫尘泱摇头道:“我也不明白,走吧,先回去再说!”二人说着,就转身与泪宫辞二人合了一处,见萧子申二人均未受伤,顿时就舒了口气,随后几人吩咐赶来的兵士负责善后后,就返回驿馆去。
到了驿馆后,只见众人均是面露忧色的等待着消息,尤其是独自回来的小晚,脸上隐见泪痕,应是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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