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池哈哈笑道:“既然我已留书孟家,也就不怕你知晓了!你是旧秦出身的丁长烈之子,我怀抱孟家之人,你说与你有没有关系?”
萧子申二人听傅秋池如此说,就知道怕是牵扯的前大秦恩怨了。
丁世衣见傅秋池是以丁长烈之子的身份来强牵自己,看来他并非知晓,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抱拳道:“不知家父有什么对不住前辈的地方,若有,晚辈在此代家父向前辈赔礼了!”说着,就一揖,随后又起身道:“只是,稚子无辜,还望前辈不要牵累他人!”
傅秋池道:“丁世衣,你也不用给我赔什么礼,丁长烈也没得罪过我,我对你们家不满,纯粹是迁怒罢了。”说着,又一扬手里的幼儿,只看得萧子申二人胆战心惊,方道:“他们家才是罪魁祸首!”
丁世衣皱眉道:“前辈若对滕国公等有不满,直接寻他们便是,又为何要对孩子出手?”
傅秋池道:“我只寻得着罪魁祸首,可寻不得帮凶,所以就借这孩子一用!若你能帮我找出帮凶来,这孩子嘛,还与你们也无妨。”
萧子申见傅秋池只把幼儿扬来抛去,可那孩子是自己孟家之人,一直皆心惊不已,眼只随了幼儿转动,见丁世衣与他交涉,也就不过问了,现在听傅秋池话意,似有转机,忙就道:“谁是帮凶?还请前辈明言!我一定全力相助寻找,还请前辈放过孩子吧!”
傅秋池瞧了瞧萧子申二人,顿时疑问道:“奇怪,我抓了个孟家的孩子,你们急得什么?真是奇怪!”
萧子申、丁世衣二人闻言一惊,对视一眼后,忙又尴尬的扭开了头。
傅秋池也不管萧子申二人,点了点头后,又道:“一个与南海情天有些关系,虽然不一定帮的上忙;但丁长烈之子,应该是问题不大的!既如此,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见萧子申二人都舒了一口气,续道:“我要寻旧秦少师战天讳,你们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萧子申没想到傅秋池的仇人竟还有战天讳,听他的意思,孟家虽是罪魁祸首,但好像他真正恨得却是战天讳,否则以他之能,就是杀尽孟家之人也能办到吧。见自己二人久不应声,傅秋池脸上已有怒气,忙就道:“我只知道前些时候,他去新阳县刺杀秦王帝九诏,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却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查的!”
傅秋池听了萧子申话语,又嗤笑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战天讳还是与从前一般无耻!”
丁世衣想了想后,问道:“前辈,我想问你,傅家是否有人被秦帝冤杀,而出手的就是战天讳?”
战天讳冷笑道:“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只需告诉我,战天讳在什么地方!”
萧子申见丁世衣还欲争辩,忙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后,道:“前辈,说句实话,虽然你修为不凡,但仍比不了战天讳。你若这般去寻仇,不过自寻死路罢了!”
傅秋池冷冷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答我的话便是!”说着,手竟不自觉的用上了劲。那幼儿受痛不过,顿时又大哭了起来。
萧子申与丁世衣忙急道:“前辈请住手!”竟是同时出声,相同话语!
丁世衣担心傅秋池再伤了孩子,忙接道:“前辈,我虽不知战天讳在何处,但可以告知你他同伙的去向,你就不要伤害孩子了罢。”
傅秋池闻言,顿时一喜,忙道:“你说说看!”
丁世衣想了想,叹道:“前辈,地犀教与断剑山庄均是战天讳的爪牙,他们也是前大秦旧人,你去寻他们吧,他们知晓战天讳的去处!只是,魏东甫、曾白枫、南翁、段公明等修为不凡,前辈自己小心吧!”
傅秋池听了丁世衣的话语惊讶不已,可萧子申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没想到丁世衣对战天讳一伙竟如此了解,而且还知晓魏东甫等辈乃前秦旧人,这些就是帝九诏他们也只是猜测!随后又想起丁泽舟之言,说地犀教等是听命于战天讳,现在看来,丁世衣所言,应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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