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讳顿时被气得团团转了起来,直要寻了戒尺、棒子、木条来打萧子申,可一时哪又有这般合适物件。
丁泽舟见战天讳不似先前般的杀意满身,想他见了萧子申修为,怕是想通了一件事,正想再挽回萧子申呢,所以就这般做起样子来,好让萧子申再记起他是师父,一时也大叹起来。
萧子申见了乱转的战天讳,就把手往柴房一指,道:“老家伙,想用掌就别转了;若想寻兵器,柴房里总有顺手的!”一时又气得战天讳只把怒目瞪圆了。
丁泽舟见战天讳有了再收服萧子申之意,想应不会乱来了,就收剑入鞘,道:“祖老头,气以后再慢慢生吧,咱们还是先解决了丁世衣被毒之事!”说着,又看向段中赋,冷声道:“我丑话也说在前面,若查清楚了始末,暗害丁世衣的狗贼,我定不会放过!”
战天讳见段中赋在丁泽舟厉言下一颤,忙移步到段公明身后躲了,又看了看神色自然的萧子申,一时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就道:“泽舟,世衣已被毒杀,还能如何查?”
段中赋听了“世衣已被毒杀”,顿时又放下心来,暗道自己何时也这般不中用了。反正是死无对证的,就算把恩怨说翻了天,萧子申拿不出证据来,最多也就是略微怀疑自己,依自己常年的犬马之劳,怎会有事!相反,依萧子申的身份,众人心里定是对他的怀疑更大,要死也该死他!
丁泽舟又扭头看了一眼萧子申后,见他微不可察的点头,就应道:“这世上之事自有公道,难道还有查不清的!丁世衣何时何地中毒、中的何毒,那毒是何来历;丁世衣中毒之时,又是否有他人在侧;那下毒之人为何又要害丁世衣,凡此种种,只要一一厘清了,难道还怕查不明?我就不信,有人能做的天衣无缝,这世上就没有半个人知晓一些异状!”
丁泽舟说着,又转身看向段中赋,冷笑道:“尤其是下毒之人身旁常跟着的人,我看得拿了来好好拷问一番,说不定就大有收获!”
萧子申嘿嘿接道:“我可听说去年在岳州的归雁楼,有人为了与丁公子争抢什么醉红颜而怒言相向,好像还对丁公子说了什么:‘就你这般毫无进取之心的鸟样,为何他们只看重你?我万般努力效劳,他们仍把我当了狗,做了棋子!为什么?’”
萧子申说着,也转身看向了段中赋,道:“也不知那畜生是谁,我看倒是可以好好查一查,说不定就大有收获!”
()
gu903();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