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地阳子说着话,又往道剑瞧去,知道他仍在痛悔方才醉梦珑害死孩子之事。他话里的意思,仃伶族因战天讳等人而灭,那自是战天讳等人之恶;但己方众人又因战天讳等人之恶而四处杀人,这不也是众人之罪么?
卫尘泱既然说得出血洗天下之言,自然要放得开些,就拍了拍地阳子,道:“师兄,还是先搜寻段公明要紧吧!”
地阳子点了点头,就收了剑,道:“你说得多,反正这条命迟早是要还给他们的,我又何必作茧自缚!”
萧子申三人收拾了心情,就依了醉梦珑所说,骑马疾速往新阳县外的城东赶去,希望能寻得段公明。
萧子申此时也想起自己自道山回来时,战天讳他们设计行刺帝九诏,当时在城内的民居,自己只见到了战天讳与丁泽舟,他们在新阳城外还有庄子隐藏,这才合理。否则害帝九诏计划时久,他们人又多,难保不会被注意到。
萧子申三人到了新阳县外城东的一处大路旁林子,刚拴好了马,尚未来得及四下寻找,林里就钻出了几个持兵汉子,其中一人喝道:“哪里来的小子,竟敢在爷爷的地头停留,还不滚远了去,别来惹动爷爷的火气!”
萧子申听那人言语,也不似什么霸山敛财的匪类,倒有些像哨探之类,就看了卫尘泱与地阳子一眼。
萧子申见二人都对自己微一点头,忙就笑嘻嘻的走到那几个大汉身前,随后摸出了几两碎银子,一把拿起了领头汉子的手,把银子塞了过去后,抱拳道:“几位大爷行个方便,我等实在是觉得累了,就略歇一歇!”
那领头汉子抬手掂了掂银子,随后就满意的笑了,道:“那就歇一歇吧,歇好了赶紧离开。冬寒风冽,这山野林地有什么可歇的,前面可就是花花世界,还怕没有暖和被窝给你们歇的。”
萧子申见领头汉子一说完,那几名随从都一并笑了起来,一时就明白了,知道他们定是说的青楼,就一边到马鞍子旁摸出皮酒壶灌了两口,一边道:“大哥说笑了,若有那等好去处,几位大哥又何必在此吹风,怕早去暖和了,还轮得到我们来听!”
萧子申见领头汉子在自己喝酒时舔了舔嘴唇,心下一笑,就上前把酒壶递了过去,道:“是有些冷,大哥尝尝?”
那汉子见萧子申先喝了,又见另一边的卫尘泱与地阳子也自吃酒,见身旁的几位汉子也只瞪圆了眼珠子盯着酒壶,就接过大灌了几口,随后递了出去,道:“小兄弟说笑了,我等正在做事,可不敢擅离!”
萧子申一听汉子说做事,又见卫尘泱与地阳子也凝神听来,就笑道:“大哥才是说笑,这寒冬腊月,马上又是元旦了,不回家团聚,荒郊野外做什么事!”说着,就一指卫尘泱与地阳子,续道:“就说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往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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