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动静大则大矣,毕竟阴阳童子他们与御凰权狼狈为奸后,势力庞大,还有东海大军为用,自不是现在阴阳童子他们只寥寥数人可比,何况现在在神州,三教集结势力又非东海时可比,他们为何要将事态明朗化,闹的天下皆知?
话虽如此,但如今没有任何与雀阴冥池有关的线索,也只好随之起舞。
萧子申他们到了岳州境内后,郊外百姓更是十室九空,村镇一片凄凉萧条之色,十里难见一人,更不时有干涸血迹入眼,昭示着阴阳童子、六凡界等人的罪过,比当初的大魏甚而神照国犹有过之。
萧子申与众人到了岳州东门后,只见城门前仍站着不少兵士,尽职尽责的守着岗位。
萧子申想起五年前初来岳州时,那时是何等的繁华熙攘,还有那重逢小晚的雨夏,犹在昨日。现在同是夏日时节,没有阴雨,却更甚阴雨。
萧子申等人到了城门前,却被守门的兵士拦了下来,只摆手不放行,劝他们离开。
宁空蒙刚想上前怒斥兵士,萧子申抬手就阻了下来,随之摇了摇头。这些兵士既不是为难,也是为他们好,心里感激还来不及,有什么必要为难他们。
萧子申随之下马上前一问领头校尉,才知他们是江南路的禁军。原本岳州驻扎的厢军,早被贼人杀的干干净净,禁军随之兵入岳州,一番大战,又是死伤惨重,连安抚使也阵亡在岳州。
直到三教高手到后,经过一番好战,贼人终于退走,三教随后追杀而去,岳州才逐渐安静下来。但百姓早受摧残,除了被杀者,已逃亡的差不多。
现在的岳州,已近鬼城,除了少部分不知该去何处的百姓,只有些江湖中人在城里游荡。
萧子申心里一叹,果然来晚了,若是他一人赶路,应该能遇上三教之人。萧子申随之问起三教高手的去向,校尉只摇头不知,又问起南海情天情况,亦不知。
萧子申随之就想与众将校进去,那校尉与兵士又善劝阻拦,萧子申无法,只好让宁空蒙他们出示了腰牌,又道了自己身份,校尉领着兵士拜后,虽仍劝萧子申他们离开,却不敢阻拦了。
萧子申伸手拍了拍领头校尉,随之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与禁军兄弟们分了。又嘱咐他们,只阻拦百姓入城,若是贼人或江湖中人,就由他们去吧,既免了争斗保命,也不必在乎那些人。
那校尉与兵士自恩谢了萧子申。
萧子申与众人入城走了数十丈,果然只有血迹,难见百姓!
萧子申停步回头来望那些守在岳州东门的禁军兵士,这些就是大赵的安国柱石,随之又想起与裴仲殊、石开带领禁军与魏军大战的时日,不觉热泪盈眶。
身边的裴仲殊重创失忆,石开阵亡,许多禁军将士再也没有回到故土家乡,可活着的禁军将士,仍在大赵四方为这个国家、为百姓尽心尽责,也才有江南路安抚使的阵亡,也才有明知遇上贼人或江湖败类会有丧命之危,这些禁军兵士仍默默守在近似空城的岳州城,就只为了劝那些无辜之人不要入城,保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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