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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傅卿立即心动了,她眼睛亮亮的点头:“想看!那我们去吧!”

傅柏舟也没有叫人进来伺候,他自然地拿下屏风上的大氅和围脖,把傅卿裹得严严实实后,又熟练地把汤婆子塞到她的手里。

大氅上毛茸茸的细绒毛围着她明丽清艳的小脸,显得有几分娇憨可爱。

傅柏舟亲了亲傅卿的眉心,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样就不冷了。”

于是,两人满意地走过了长廊,到了庭院中。

与此同时,秦栩进到将军府时,贺长渊正拿了长长的礼单细细查看。

秦栩坐下后,喝了一口热茶,随口问道:“将军这是在做甚?”

向来爽朗大气的贺长渊,闻言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垂:“这是求亲的礼单。”

“出使燕国时,我已经对燕国公主心生好感,这事先生也知道。如今她不是凡尘中人,嫁娶一事对她而言只怕不是上选,但我还是想提亲试试,就算被拒绝,我也要听她亲口对我说。”

秦栩淡淡一笑,眸中深处却半点笑意也无。

贺长渊喜欢傅卿的事,他的确是知道的。要是傅卿不是他的孩子,他对这件事肯定是乐见其成的。

但实际上,傅卿不仅是他的孩子,她还是大燕的公主,有这层身份在,她嫁给贺长渊是不会幸福的。

贺长渊把礼单递给秦栩,明朗的眉目间都是期盼:“先生替我瞧瞧,这礼单可有哪一处不妥的?”

“将军一向心细,这单子定是万分妥帖的。”秦栩面色不变,他从容自然的接过礼单,垂目瞧了起来。

实则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秦栩唇边虽带着慈和宽容的笑意,心里却有些沉重。

他跟随贺长渊几年了,也了解他的为人。

贺长渊性格旷达聪慧,他志在驰骋疆场,并想推萧如晖上位,这就意味着他一定会攻打大燕。

贺长渊是将帅之才不错,但他不可能是傅卿的良人。单凭他和傅卿各自的立场,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不能在一起。

秦栩心里叹气。

所以他根本不想贺长渊娶娶自己的女儿,而且比起贺长渊,他更相信大燕的皇帝傅柏舟。

至少傅柏舟看他女儿的眼神,是情真意切的。所以虽然秦栩同贺长渊交情不浅,但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却是希望他唯一的血脉,可以幸福安乐的生活下去。

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去见云迩。

察觉到秦栩略微走神,贺长渊以为那单子有些不妥。

“先生,这礼单可是有不符合大燕的礼制习俗之处?”

“这倒没有。这礼单足以证明将军的情意了,我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秦栩回神,他淡笑着把礼单递给了贺长渊,心里一片平静。

反正只要有傅柏舟在,他是娶不成自家女儿的。

贺长渊松了口气,他想到傅卿的笑颜,脸上微热,连语气也不似平日里一般强硬,如同一般男子对女子心生慕爱一般。

“让先生看笑话了,本来此事该由我母亲全权来办。只是单子弄好后,我有些不太放心,就想亲自看上一眼,只怕怠慢了公主。”

再没有人比贺长渊的母亲更加细心妥帖了,贺长渊不放心礼单,大抵只是因为在乎傅卿而已,人因为爱而生忧,故而想要把一切都办得周全,好使自己能达成所愿。

秦栩的目光在他稍显兴奋的脸上顿了片刻,才启唇轻笑:“没什么好笑话的,少年慕艾时谁都一个模样。”

只是贺长渊显然不能得偿所愿了。

秦栩用长者的口吻道:“今日来见将军,只是想同你说,我早年的执念已经有了结果。前事如烟,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在将军麾下待了这么些年,但我从未后悔过。”

贺长渊惊喜地接口:“先生已经得偿所愿了吗?”

秦栩当初来投他,只说是有一桩心事未了。具体是什么仇怨,贺长渊心里不清楚,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这桩心事竟然有了结果,这算一件大喜事了。

秦栩的面上看不出多少喜色,只是神色显得很放松:“得偿所愿吗?其实也算得上是得偿所愿了。”

傅决已死,他还发现了自己的血脉延续,而且她的处境还不错。

现在傅卿身份特殊,退一万步说,就算傅柏舟有一日不喜她了,她依然可以是大燕百姓的信仰,依然能活得好好的。

而且秦栩看人很准,他心里清楚若是涉及天下之争,只怕贺长渊和萧如晖二人,还不能与大燕的皇帝傅柏舟做对手。

所以秦栩觉得,他真的能放心去找云迩了。

贺长渊把秦栩当成了长辈对待,见他得偿所愿,他自然也替他开怀。

“先生,今日实在是大喜!不若先生同我痛饮一盅,庆祝这件大喜事?”

“还是不了。”秦栩摇摇头。

他在贺长渊讶异的目光中,朝他行了一个大礼:“此时此刻,我心中百味交集,所以想独处几日。今日来见将军,只是怕您日后处理军务又太过劳累,所以特来劝您注意歇息的。”

“多谢先生关怀,我一定多加注意。”贺长渊微微动容,只是他心里却隐隐闪过一丝古怪。

虽然秦栩平日也关心他,但是他现在这话说的却像是要道别一样。

秦栩洒然一笑:“将军记得就好,那我告退了。”

他转身离开,身边护卫替他打算遮雪。

秦栩最爱穿青衣,他一身石青色青竹暗纹的大氅,在风雪之中显得苍翠又迷蒙,虽然他今日心情一直不错,但目送他离开的贺长渊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栩冒雪回到居住之地,沐浴更衣之后,将瓷瓶里装着的鸩.毒一饮而尽。

仇人已经死了,女儿亦有了归宿。她会是大燕的皇后,而他却不可能是北戎的谋臣。

这是立场的转变,也是对秦栩最好的选择:他死后将葬于遥山,同傅卿的母亲长眠于腊梅花树下。

毒.素发作得很快,瓷瓶从手中跌落,秦栩忍着灼心的剧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早被嘱托好的亲卫才红着眼睛推门而入。

他们朝床上的秦栩猛然下跪,哑声说:“先生放心,我们定会把您安葬在遥山上的……”

风雪渐大了,飒然舞剑之后,傅柏舟额角冒了微汗,他拿着一枝开得正盛的梅花,含笑递给傅卿。

“你闻闻,香不香?”

她笑着去接花时,耳边突兀地响起了平平机械的嗓音。

“平平友情提示,宿主身体的生父,已服.毒自尽。”

心口微滞,傅卿接过傅柏舟手里的梅枝,垂目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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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傅卿心里接受傅柏舟之后,他们的感情有了很大的飞跃。

将近年关,大燕刚刚封笔时,北戎的人却带着聘礼到了大燕。

因他们姿态甚高,先皇早些时候也透露出要公主和亲北戎的念头,所以大燕守关的官员不敢做主,只好把聘礼送到了傅柏舟的眼前。

傅柏舟:“......”

底下办事的人应该是眼瘸了,亦或者是嫌命长了,才会半点眼色也无。

“想不到那贺长渊竟然这么大方。”傅卿白皙的手指,随意滑过箱子里放着的珠宝布匹,奇珍古玩。

这些物件是好物件,只是本为物藏华光的珠宝首饰,被傅卿白玉一样的手指点到后,那光华就落了下乘,显得俗气。

傅柏舟只觉那些黄白之物玷污了她莹润的指尖。

拉过傅卿的手腕,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箱子里的东西:“这有什么大方的?你若是想要,我私库的钥匙都可以给你。”

他说着就打算带傅卿去拿钥匙。

傅卿按住他的手快,连忙接口:“算了,我只是随口夸他一句,皇兄不用这样较真的。”

她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至于傅柏舟的私库,他用钱的地方又多又复杂,她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接手,替他管理。

傅柏舟却不是这样想的:“这事不能轻易就算了!他贺长渊也不照照镜子,想娶你,凭他也配”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再同傅卿说话时,他已蹭着她莹白的腮边,眉目里含了几分温软的请求。

“卿卿答应过我,待我及冠时,我们便大婚的。我心中也合算了一番,想等开春朝会时说出你的身份。这样一来,我们大婚的事就更容易被世人接受一些,你觉得如何?”

含着柏香的淡淡吐息拂在腮边,傅卿不自觉伸手挠了挠,想要拂去微微的酥痒感。

傅柏舟琥珀色的眼中请求诚挚,神色里却难掩不安,好似她一拒绝,他就会特别失落一般。

罢了,总之这件事迟早也要做的,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早些做,还能让傅柏舟安心些,这不是更好吗?

心里软了软,傅卿抿了抿唇,点头浅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就按你想的章程办罢。”

反正她喜欢傅柏舟,既然都想要和他大婚了,那拆穿身份的事,什么时候说都可以。

她也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和傅柏舟以伴侣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出现于人前。

傅卿答应了公布她的身份,就代表着她真的打算和自己在一起。

傅柏舟心里开怀,于是他越发嫌弃贺长渊送来聘礼。

他回头朝木桩子一样,站在后方的段玉道:“什么破烂玩意也敢往公主跟前送?通通给朕退回他北戎去。”

段玉被他冷厉的语气唬得心惊肉跳,他连忙挥挥手,让侍卫把那一箱箱的“破烂玩意儿”全数撤走。

他要告退之时,心里惧怕万分,但是不得不指了指桌案上的信封,低头颤颤道:“那桌,桌上还有贺将军送给公主的信,信件......”

傅柏舟面色肉眼可见的沉郁了下来,他金色的眸子藏了戾气后,越发像择人欲噬的大猫,让人不寒而栗。

段玉心里发颤,连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这种煞风景的事他也不想说,但是这又的确是他本分内的职责,说了陛下发怒,不说又不行。

这个北戎的贺长渊可真是害死他了!

傅卿挽住傅柏舟的臂弯,趁他要发火时,对段玉笑着摆摆手:“你们先下去罢,我同皇兄有些话要说。”

她笑容微甜,眉眼温和,与身旁的那尊玉面修罗相比较,简直是个巨大的反差。

公主不愧是在世的仙子,当真是人美心善。

段玉感激的看了眼傅卿,脚步轻轻的走了出去。

傅柏舟瞪着桌上的薄薄的信笺,眼瞳中有火在烧。

傅卿拿过信笺,随意坐到了软塌上。

傅柏舟忍不住抬脚走到软塌旁,挤挨着她坐下,语气酸得不行:“怎么,难道你还想打开看看不成?要不要朕避开好让你看信,以免妨碍了你读他的心意?”

傅柏舟和傅卿说话,一直都是“我”,“皇兄”这样自称,如今他却连“朕”都说出来了,只怕是醋得不行了。

本来还打算看信的傅卿,现在也不打算看了。

但她好看的杏眼转了转,朝傅柏舟轻轻扬了扬手中的信笺,故意逗他:“那皇兄先避开吧,万一其中言辞肉麻,你还在我旁边,那我岂不是尴尬极了?”

傅柏舟气得心口一堵,一时间只觉得又酸又涩,还有隐隐压不下的委屈感浮现了上来。

“你还真打算看啊?!”

明明她都答应了要嫁给他,怎么转头就要去看别人写给她的情信。

当真是太不专一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含笑打趣的眼神映入眼帘,傅柏舟心里一动。

他一把抱起软塌上的傅卿,猛然往里间走去:“好啊,你个没良心的!故意逗我玩是吧?”

傅卿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用柔软的手臂圈住傅柏舟的脖颈,虚假的讨饶里还带着笑意。

“我错了,皇兄。我不该看你醋了,就故意逗你,不过你醋了的样子,可真是好玩极了......”

话未曾说完,她就被傅柏舟放到了床上。

他一步步逼近,最后同傅卿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融缠绵间,空中有黏腻又暧昧的因子炸.裂开来。

傅柏舟稍微侧头,朱红的唇瓣抵在傅卿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柔软的丝绒滑过心口。

“好玩极了?皇兄有个更好玩的,卿卿要不要玩玩试试?”

他牵着傅卿的手,暗示性地朝自己的胸膛往下滑去。

墨眉之下,微沉的金色眸子仿佛是落日前染上了暗沉的余晖,含着深浓的暗金在其中酝酿。

他视线流连的看便傅卿的身子,好似透过衣裳将她看遍一般,然后他又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

莫名的,傅卿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身子酥软,她咽了下干涩的嗓子,结结巴巴道:“皇兄,我错了,你饶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

傅柏舟轻笑,他胸腔因笑声而微微颤动:“皇兄不是教过卿卿,做错事是要承担责任的吗?真是不乖,你怎么能够逃避呢?”

傅卿的手被迫朝傅柏舟的胸膛滑落,因他常年习武,所以傅卿能触到那流畅又暗藏爆发力的肌理。

手指仿佛被烫到一样,傅卿一边红着脸,一边暗想,这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吧。

这手感真是不赖。

手指被迫压着要到他的窄腰以下时,傅卿用力止住了傅柏舟的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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