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是今天没有奶吃了,下次叫铃兰来喂你。”
“一边喝奶,一边被操,试过吗?”
李慈趴在被褥里,嘴里塞满了“唔咦唔咦”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乌弗没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实是,“试过了。”
在玩乐方面,尤里兹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时候。
第34章
李慈的手搭在绛红色的丝被上,一缩一张,把轻薄的面料往手心里刮,皱起了花一样的纹路。揪紧了,时不时又晃一下,发出黏腻的、喑哑的呻吟。眉心有汗,额头抵住了枕头,拼命往里钻。不看人,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住了,那獠牙反复戳刺,像是要弄死他。
咬着牙把哭腔都吞下去,“咕哝”一声,下巴上蓄满的泪顺着喉结滑下。
乌弗醉着,弄过了瘾便抽出来,觉得李慈的身子比从前他有过的女人都要舒服。好在哪又说不上,委委屈屈地经受摆弄,却像有说不尽地绵软动人。
扳着他的两条腿去好奇地打量起他的身体,食指松松地插弄两下,刚刚用过,穴口翻红,还没有复原,“这就是叫尤里兹魂牵梦绕的去处嚒?”
李慈叫了一声,体内的敏感点被指腹压住。
乌弗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暗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玩弄方式,又添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即被肠壁搅住。
最初安娅便是这样弄他的,快感来得既快又猛,李慈完全受不住,蹬了两下腿,便颠颠地射了。
乌弗捏住他的性器,笑:“你这根小东西,骚得很,尿得到处都是。”
刹利语李慈听不懂,自己的东西淋了一脚,又黏又腻,想伸手去擦掉。
腰被搂住,乌弗重新插了回去,不知怎么燃起了别的兴致。
“急什么?都没有尿干净…”
“干净了、干净了!”李慈摸不到脚趾,把脚尖勾着,想要藏起来,顶弄的动作却忽然加快。
“说谎!不是干净了吗?怎么又有了?”指腹卷在顶端来回抠弄,等李慈适应了,忽然拿指甲去划,划得人抽搐起来,很快去了第二次。
然后便是三次、四次,快感的眩晕、堆积,令李慈反复经历着欲仙欲死的极端体验,射不出什么了,快感便塞在某处,无法疏解。急得他自己也拿手去抠。
“射不出来…唔…射不出!”
乌弗舔了舔他的耳垂,把他的身子放低,撞了两下,终于叫他把整根都吃下去。嘴里模拟着小儿把尿的嘘声,逼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
李慈张了张嘴,手肘和膝盖泡在自己的尿水里,抬起头,与破门而入的男人恰巧对视。
“尤、尤里兹,我、我尿裤子了…”
身体里还插着另外一个人的性器,便撑着身子颤巍巍地往前爬。
“尿、尿裤子了…救救我,尤里兹…”
来人飞身上前一脚踹在乌弗的肩膀,二人贴合处发出“啵”的一声。乌弗带着醉意倒下去,合了眼,便人事不知。
尤里兹本想找他算帐,见他如此,只能提起他的领子,扇上几耳光来出气。
给他报信的是个南国奴隶,如非必要,他不想再因为误会,误伤了兄长,让刹利王对他更加失望。
回头看见李慈坐在湿漉漉的水迹里,眼睛里没有一点光。
就着腥臊把人抱住,遮住了李慈的眼睛。
“没事了、没事了,永平王尊贵无匹,不会尿裤子的。”
李慈拱着他的手掌,哼了一声表示反对,“湿、湿了…”
“那是别人干的。对,是乌弗,是他尿裤子,连累你了。”
“唔…换…”
“好,换,我们回去就换。”
昭云扒着窗格,眯眼望着二人越走越远。
进屋又踹了乌弗一脚。
酒里掺的迷魂香太多,乌弗睡得像个死人。
自那以后,连铃兰也不能近李慈的身。闹也好,求也好,李慈怎么撒娇都没用。
尤里兹不再虐待他,可干也把他干怕了。
本子上横七竖八的“正”字已经开始重叠。
他记得上次的事,也知道昭云见利用不成,就想害他。可他也忍不住开始思考,或许把乌弗一起拖进来,的确是一个让自己脱身的办法。
他谋划起勾引乌弗的方式,尤里兹正把他抱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摸他。紧张得脚尖也开始发颤。
尤里兹问他,“怎么了,是冷吗?”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他答:“本王…本王想尿尿了…”
他知道,尤里兹喜欢他这么说话。
高贵与卑贱相杂,纯真与污浊混合。
果然,尤里兹的呼吸加重,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明知故问:“很急吗?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李慈挣扎。
尤里兹将他翻身压下,更加用力地挤压他的肚腹。
再次失禁,李慈期期艾艾地哭出来,“又、又是乌弗…”
“对,又是他,我们永平王才不会尿得一身脏兮兮呢!永平王应该是又乖又干净的,对不对呀?”
“对…”李慈支支吾吾地答,他显然低估了尤里兹的变态程度。
“那脏掉的骚屁股,不配长在永平王身上吧?”
“操烂算了。”
李慈眼睁睁看着尤里兹在本子上预支了三笔。
湿哒哒的裤子被剥下,虽然四下无人,但白日宣淫的预感还是让李慈满身羞红。
他感到自己逐渐变成尤里兹和乌弗口中那个堕落的形象,“骚骚的”。
即便有机会能够回去,南国又真的会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第35章
尤里兹不在的时候,允许鲁风在外间做些杂事。从前他少不更事,仰慕尤里兹在外表现出的那层躯壳,后来自诩正义,铤而走险,对南国太子施以援手。现在落得这番光景——时常见得李慈仰起脸来对着尤里兹索吻。
那他前半生的努力,都算些什么呢?
李慈拖着膝盖拉开窗子,遥遥对他招手。脚上拴着铁链,若不用这样的姿势,便碰不到闯也挨不到门。他很久没有和除了尤里兹之外的人说话了。
“殿下要做什么?”
李慈不想再连累他,张开嘴,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口渴。茶壶里有水,但既然是一个傻子,就可以不会喝。他不打算对鲁风交代他的计划。
“要喝水吗?”
李慈点点头。
茶碗从窗口递进来,李慈埋头去喝。牙齿咬着陶器的边缘,发出“咯咯”的响声。
“好喝吗?”
尤里兹的声音和影子一起罩上来,挡住窗口大半的光线。
李慈没理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慢吞吞地抬起头,眼前一亮,发出“呀”的一声,像惊喜似的。
尤里兹有些意外,这还是李慈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对他的出现表示欢迎。分神去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鲁风,伸出手来,道:“碗给我,下去吧。”
李慈扒着窗口,眯着眼睛亮着牙,讨好一般地阐明:“没有、没有…说话。”
“没有和他说话?”尤里兹靠着窗,把碗抬到李慈嘴边,看他像小兽那样低头饮水。嘴唇一圈都被沾湿,又亮又润,显出肉欲蓬勃的模样。
“不和…别人…说话…”李慈坚定地摇摇头,胳膊撑累了,退了回去。要把脑袋探到窗边来,身子不得不绷成了一条直线,脚腕上的铁环在踝骨处摩擦,时间久了,勒得有点狠。坐在地上把脚抱起来吹了吹。
尤里兹开了门上的锁,抬腿走进来。
提起桌上的茶壶摇了摇,皱眉,看见李慈抱着腿一团傻气的模样,又放松下来。
“为什么不和别人说话?”
李慈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过去趴着,像是对向尤里兹解释又忽然失了兴致。
尤里兹提着他的腰带把他抓起来抱进怀里,又问了一遍。
李慈才不情不愿地撅起嘴,抱怨道:“苦…”
“嗯?”
“不喝药…”
“哦,还记得药的事情。”尤里兹戳了戳他的脸。
“不喜欢妹妹。”李慈躲开他的手指,飞快补充道。
“不喜欢妹妹?是因为妹妹欺负你?”
“嗯…”李慈拗着身子朝后仰,没说两句话便精神涣散,又倦又乏似的。
“那你…还不喜欢谁?”
问题没办法再深入下去,因为李慈已经阖上眼皮睡着了。
“我呢?喜欢我吗?”尤里兹解开他脚上的链子,朝旁边一丢,响声惊得李慈眼皮一抖,但并没有醒来。
尤里兹蓦地笑了一声。
第36章
醒来时大约还在清晨,李慈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发觉尤里兹正躺在一边盯着他看。身上是干爽的,昨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尤里兹在看什么呢?
李慈慢吞吞地又翻了回去,背对着他。
“对不起。”
抱着被子汗毛直立。
尤里兹在说什么?!
“对不起。”道歉的话又说了一遍。
李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把头钻进被子里。
然而尤里兹却十分执拗地凑上来,捧住他的脸,二人间隔如此之近,李慈险些绷不住,眼皮抖了抖,一直朝下看。
他不需要尤里兹的歉意。
不仅是歉意,善意、恶意,怜悯之意甚至是…倾慕之意,统统不需要。
怎么会有基于践踏与伤害而生的爱怜?
怎么会与残暴并行的柔软?
他很怕、很怕、很怕,对于这一切的恐惧已经刻进了灵魂。
尤里兹,爱我,是你自取灭亡的开始。
抬起头来,懵懂地与之对视,“本王,饿了。”
尤里兹咬住他的舌肉,细细地咂了一遍。
“吃…别的…别、别吃我!”
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尤里兹才翻身下床。
一边吃东西,一边晃了晃脚腕。链子的一端拴在床头,另一端捏在尤里兹手中。早膳之后尤里兹要去前朝议事,照例是要把他关着的,不知为何,今天却迟疑了。
“茶壶就在桌子上,渴了记得自己去倒水喝。”
李慈闷头喝奶,舌头底下压了一小块糖,甜味把膻味压下去,如今他已经适应了那股味道。
“听到了吗?”
李慈没理他,继续鼓捣着嘴里的方糖。
尤里兹伸手把他唇边的奶渍擦了,拇指在他的唇瓣上用力捻了捻,“会记得自己喝水吗?”
“嗯嗯嗯!”李慈敷衍道。
“你…”尤里兹还想说什么,最后只叹了一口气,做了妥协,“铃兰用心不纯,已经给乌弗送回去了,用别人也怕吓着你,还叫鲁风进来伺候,可以吗?”
“铃兰姐姐!”李慈听话听不出重点,抓到熟悉的词组便开始没头没脑地重复。
“铃兰回去了!”加重语气吼了两三遍,李慈才如梦初醒地把头点了点。
“哦。”
“昨天那个人,还记得吗?”察觉解释起来实在费时费力,干脆召来了鲁风,指着他问,“饿了、渴了,找他,知道了吗?”
李慈喝完了奶,把碗一丢,腻在尤里兹怀里不停地摇头,“不和、不和别人说话!”
“他可以的。”尤里兹耐心地放慢语速,“不会再逼你喝药了,我发誓。”
李慈若有所思地偏了偏脑袋,忽然笑了一下,伸出两只胳膊朝向鲁风,“抱我去尿尿!”
尤里兹一把按下他的手,“啧!这个你自己也可以做!”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抱着去!”这也不是李慈第一次耍无赖了,虽然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尤里兹还是亲力亲为地替李慈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个不许叫他帮你做,不然…”本来想说“打断你的腿”,看着李慈伤痕累累膝盖,又觉得他有些可怜,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思索片刻,补充为:“不然打你屁股!”
李慈心里有了点主意,唇缝里露出两颗小尖牙。
第37章
鲁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尤里兹态度的转变,也把李慈装傻充愣的谄媚看在眼里。他从前对于南国的一切都怀着一种向往的柔情,而李慈与昭云的到来,接连使这种柔情消磨殆尽。他曾将效忠于尤里兹视为自己的理想,又被这虚假的理想拖进幻灭的黑暗。如果没有这个从南国来的不男不女的祸水,那么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他不能怪李慈的,对不对?因为李慈傻掉了。
一个傻子真的能做到这样恰如其分的讨好吗?
“殿下,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李慈正愁找不到机会和乌弗接触,听了鲁风的提议,揉着眼睛点点头,习惯性地撒娇:“要抱…”
“小的只有一只手,恐怕抱不动殿下。”
李慈一愣,心中惊骇,连忙压下愧疚,把一个傻子的行为继续合理化地演绎下去:“哦,你的手还没有休息好呀!”
鲁风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他,最终露出恭顺一笑,“是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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