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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提袁祁此人手段狠绝,对待敌手一向不留情面。

秦楚究竟算不算敌人,可姑且不论,但仅凭他在天子脚下,袁家的地盘上,敢把袁祁骗出来直接一罐子迷药绑走这件事,就足以劳动袁少将手把手地来教秦楚如何做人了。

药效已然发挥到极致,秦楚周身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袁祁坐在床边,抓着他脖颈将他拉近了些。

铁链穿过床头的响动声没能盖住秦楚崩溃般的呻吟。

右手先握住了秦楚的腿根,接着一寸一寸地向内抚弄。

袁祁经验丰富,绝对是个中高手,指腹并不刻意的用劲,只轻缓地撩擦过去,可经他手游走过的每一个点都是男性躯体上敏感度最高的地方,他每动一下,秦楚的身体都像在触电似的,忍不住地打着颤。

秦楚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染的没了方向,唇色红得彷佛能滴出血来,一双眼雾蒙蒙地望着袁祁。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可并不符合他当下的立场。

分明手脚都动弹不得,连视力都已经模糊起来了,却仍然循着眼前的轮廓,屏着一口气,恶狠狠地对袁祁说,“……我杀了你。”

袁祁从容不迫地笑了。

下一秒,他手握住秦楚的阴茎,直接套弄到底。

秦楚毫无征兆地叫出声来。

他饱受催情剂的摧残,却至今还处在醒觉状态,不是因为他抗性好,而是因为袁祁用一只皮制的圆环,套在了他阴茎底部。

袁祁用强效的春药逼他就范,却又不让他射出来。

秦楚高仰着头,在陷入失控的一瞬间,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近一整天,他的身体一次次被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又因无法释放,生生地让精.液倒流……

如此般非人折磨,就快要把他逼疯了。

袁祁半点没停手的意思,圈着秦楚的前端不快不慢的套弄,同一时身形突然切近,极具压迫性地将秦楚按倒在身下。

“杀了我?”在秦楚几近破散的目光下,袁祁慢慢解下腰带,扔到了一边,他分开秦楚双腿,让那枚窄小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视线中。

压住秦楚的腿,忽略他因恐惧而瑟缩不止的肩背,袁祁将硬热的性器抵住秦楚穴口。

他笑起来的模样很邪,不了解的人很难把他与高阶军官这四个字联系到一块儿。

“说句好听的,没准我会试着温柔点儿。”只用听的,他这话说的好像真有商量一般。

第55章上

阴茎侵入的一瞬间,袁祁食指勾住锁精环,轻轻向上一拨,将皮环松解开。

秦楚立时睁大双眼,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袁祁沾起一丝白色的黏液,点在秦楚唇心上,他咬着秦楚的耳骨问,“爽吗,秦秘书。”

秦楚根本无暇顾及,腹下酸麻的令他眼前一花,喘息的声音如疾风骤雨般喷薄而出,他的身体正处于射精后的不应期,后穴咬得死紧,每一个细胞好似都处在最敏感的状态。

可袁祁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整根没入,铁硬的性器强行凿开剧烈收缩中的肉壁,长驱直入,一击顶到了甬道最深处。

禁锢住秦楚双手的那根细链顷刻间被拉扯成一条直线。

秦楚的十指连同手腕,在手铐的束缚下,拼力地向前蜷曲起来。

上身似不受控制般骤然前屈,却只从床榻间跃起少微,就被袁祁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

袁祁握住细瘦的脚踝,将秦楚的腿再次打开。

‘啪’的一声,肉体重重契合在了一起。

袁祁微微后撤几分,跟着又是一记重挺。

“唔……!”粗硬的前端在碾过一块略微有些突起的软肉时,秦楚尾椎处突然一颤,身体像过了电一般。

袁祁眸底显露出狠劣之色。

他掐住秦楚的腰,无视身下人几近崩坏的抽噎,性器狠狠的摩擦过高度敏感的穴壁四周,而后迅猛捣入,彻底地抵住秦楚的腺体,狠压不放。

“放开我——!”秦楚哑着嗓子叫了出来,腰腹绷紧得已然凹陷下去。

即便是无力挣脱,可这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切实令秦楚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恐惧。

那是被支配的屈辱,以及被强制带上高潮,在不自愿的交媾中一次又一次的射出精液,却不得反抗的……挫败感。

袁祁抽插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俯下身去,抹掉了秦楚眉骨上的汗。

凝视着秦楚那张即使失神,也一样漂亮得让人不想移开视线的脸,袁祁的眼底再一次泛起寒光。

他把秦楚抱起来,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胯间,再度深深地贯穿。

没人知道秦秘书眼下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同样,也鲜少有人能亲见,此时的袁家,是怎样一副焦灼的局面。

彦堂之因枪伤入院,袁祁在光天化日之下遭人暗算。

早有人对这二人的掌权表示过不满。

无奈袁老将军对这两个直系的孙辈钟爱非常。

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知是谁,把秦楚绑架袁祁,安上了一个‘预谋暗害’的罪名,直接捅到了袁老将军的面前。

袁氏族中,向来便不安分的三房站了出来,当着族人,极尽煽风点火之态。

言下之意,是有人要谋袁家,而袁祁身为家主,竟不能提早察觉,以至身陷险境,差点酿成大祸。

三房的当家人是袁将军最小的儿子,彦堂之应当叫他一声舅舅,他是袁祁血亲的三叔。

但这二人并没有照规矩称呼过他。

多少年了,连名带姓袁澈两个字,他在这两个晚辈的眼里,无能的还不如他们身边的一个下属。

袁澈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袁祁的机会,哪怕只是可能。

他虽未理清彦堂之受伤的内幕,可对于主谋之一的秦楚,他自认查了个一清二楚。

他今日回来的目的,便是说动他的父亲,让袁老将军出面,拿下秦楚,交给他处置。

他总有办法让秦楚供出他想要的‘内情’,他会不惜手段的向族人证明,他比袁祁更适合做袁家的主人。

“袁野,你哥哥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袁老将军交权已久,有日子没被这样正式的请出来主持家会了。

袁野是袁祁从旁系家带出来的人。

袁家门里,这是实打实的袁祁派。

袁将军挺喜爱这小孩的,为人实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袁澈是基本不把这些外人放在眼睛里的,他看都没看袁野一眼,理着袖口便开始问责:“一个个都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就是有你们这样的,我袁家才会乌烟瘴气。袁祁找不到,那个叫秦楚的呢,不是说人抓到了?不会又让他跑了吧?”

袁野性子再直,也是袁祁调教出来的人。

他目不斜视地看向袁澈,眼中毫无躲闪之意。

“秦楚在我哥家里,他在我哥床上。”袁野回答,用词直言不讳,他对袁澈说,“你要是敢,可以把他们一块儿请过来。”

第56章下

袁澈都没想到袁野居然敢拿这样的话来赌他的嘴,就当着他父亲的面。

也不知是从前太小看袁野这小子了,还是他千算万算仍然低估了袁祁的胆量。

一个秦楚,也值得他顶着不孝的罪名,冒险一搏?

袁将军的面色不出意料地沉了下来。

他久久不言,众人便都闭上了嘴。

良晌,袁将军垂着嘴角,抬眼向厅堂中徐徐一扫,沉声说:“散了吧。”他的目光粗略而过,停在袁野所站的方向,静了少焉。

“袁野。”

“我在,爷爷。”

“明天让你哥哥回家一趟,”袁将军望着他,言语间辨不出喜怒,“你跟他说,我等着他,让他早些到。”

混乱的无以复加。

袁祁简直泯灭了人性,在对待秦楚这件事上。

若不是快要进入脱水的状态,按袁祁这个艹法,秦楚被弄到失禁也是说不准的事。

他连感知的能力都变迟钝了。

天究竟亮了没有,袁祁是不是离开过,他在哪里,许卿的事办成了吗?

桩桩件件,统统无从得知。

他的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腰椎酸痛的根本直不起来,隐秘处惨不忍睹,前后都红肿得一塌糊涂。

精囊早就射空了,紧挨着分身,发软地贴在大腿内侧。

他不清楚是哪一次的中途昏过去的,睁开眼时就已经在浴缸里了。

袁祁站在一旁的淋浴间冲水,秦楚一只手刚抓到浴缸的边,淋浴间内水声便止住了。

秦楚想站却怎样也站不起来,事实上,他现在连抬起手脚都尤显困难。

袁祁下半身裹一条浴巾,伸手过去,把秦楚从水里抱了上来。

天晓得袁祁这畜生到底给他用了什么药。

他人都虚脱得不成样了,袁祁一碰,胸口竟然又发紧地燥热起来。

袁祁把他抱回床上。

枕褥间弥散着一股干燥而寡淡的气味,秦楚陷入其中,雪似的落进一片赤红。

他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望着袁祁。

是懊恼的,是憎恶的,也是绝对怨恨的。

可是他的身体在渴望,情欲在驱使他,甚至是蛊惑的让他向面前的男人暂作屈服。

秦楚不是对他的处境无所知,只是他筋疲力尽,受困于此,想逃,恐怕一时间很难做得到。

以是袁祁撑着臂,伏首下来逗弄秦楚嘴唇的时候,秦楚微微发颤地抬起手,握在了袁祁的颈侧……

他将袁祁压低下来,附唇而上,扬起下巴,吻住了袁祁的嘴。

那一刻袁祁无疑是感到惊讶的。

而下一刻,秦楚张开嘴,与他舔舐相交,胸膛紧紧地贴上他皮肤,袁祁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把秦楚抱在怀里,两个人紧挨在床间,抬起秦楚的一条腿,以侧卧的体位将性器送了进去。

粗大的顶端摩擦着肠肉,秦楚低微地发出一声低哼,一大半脸埋进了枕头里。

比之前夜,袁祁的动作似乎有所缓和。

抽插仍然是整根到底,他那话儿的尺寸算得上惊人,一旦插入,秦楚的穴口就被撑的看不到一点余隙。

施虐的意味减少了些,他不再把人往死上逼,敏感点顶住,也开始循着秦楚的反应,或快或慢地律动,很有技巧的给予着快感,让秦楚在药剂的余效中慢慢攀上顶峰。

登顶高潮那一秒,秦楚咬着唇,鼻音溢出一记柔靡不已的微吟。

袁祁环着他的腰,探身过去吻他,阴茎深固楔入,酣畅淋漓地射在了秦楚体内。

第57章上

青瓦楼内,气氛略显焦灼。

佣人们齐刷刷地守在楼梯口,还有几个年长一些的,端着杯碟穿堂过室,仓促中已经顾不上规矩不规矩了。

几日间,军区海总医院的几位特需专家一个接一个,几乎无间断地赶上门为许家外宅里那位病弱的小贵人诊病,不分昼夜,随叫随到。

厨下煎药的紫砂锅长时间煎煮着东西,整栋楼里都弥漫着饮片的味道。

纵使这般,许卿的身体依旧处在未愈的边缘,人总是昏昏沉沉,气力不接。

许家恩威并施,竟真的将中医药大学的名誉校长,九十几岁一个老国医请了过来,冒着大雨,送进青瓦楼给许卿诊脉。

客厅的桌几上全是诊察记录,心外科的一票西医治疗无果,没办法,又再用回中医。

老大夫把完脉,又一张一张地察看检查报告。

最后他告诉海城派过来的冯助理,许先生患的是遗传病,胎里带来的心弱,本应该好好保养着,能保无虞,可现在已经犯了症,想痊愈,恐怕很难很难了。

姓冯的助理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忙追问:“没有其他好方法了?”

老大夫拾起一张底方,垂着脸沉吟:“这些个方子,已经是对症下药了……用的都是最精的药材,病人喝了,效用不大么?”

冯助理摇头,“不大,还是很疼的样子,呼吸不顺。”

“那就是病不吃方了。”

冯助理不是很懂的看向对方。

老大夫将底方搁下,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胎里带的病,难根治是一个,再一个就是对用药,配药,药量的掌握非常挑剔,要我看,这些方子都没错,针对的正是许先生的病,可是他喝了没作用,那就是方子对了却不入他的症。”

“老先生能不能重开几副……”

“开多少都是一样的,我看他不像第一回发病了,以前也用过药么?”

冯助理思索了下,“应该是用过的,早些前,我家表少住过一次院。”

老大夫当下立断:“去拿那次的方子给他用!你们年轻人不懂,药方不讲究换,尤其是这种遗传类内症,一个方沿用几十年的都有!”

送走老校长,冯助理才彻底犯了难。

许卿病得人事不省,他要去哪里寻那张可能并不存在的方子呢?

登彦家的门?

……那不行,他是海城的人,要是瞒着正主去联系彦家,怕不是嫌命太长。

“冯助理,这药……”佣人捧着汤碗,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向他走过来。

扭头看了一看,他问:“昨天开的?”

佣人点头,小声问:“还送上去吗?”

“送吧,”冯助理轻声叹气,“要能喝,还叫他喝一点吧。”

许是叫汤药给灌了个透。

翌日拂晓,青瓦楼院后,一处四方天井中,晨风卷落叶。

许卿沉沉地睁开眼,头晕目眩,胸口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青瓦楼又陷入一阵忙乱中,佣人忙着端药送衣服,厨房以最快的速度起火做饭,有人寸步不离地陪侍许卿下床、洗澡,有人急匆匆地去给老板报信。

也是孽缘。

就在许卿能自行下床,时间尚不到两小时后,军区总医院特别病房传出消息,彦堂之醒了。

许卿是坐在饭桌上得到的消息,手机屏幕一闪一灭,他手中拎着一把瓷勺,正疲乏地搅着白粥。

半晌后,勺子被放了下来。

许卿背靠着餐椅,手撑桌沿,眼神淡淡地平视前方。

他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

可是思绪骤然被打断,纱帘外一道白光闪过,院子里倏尔繁乱起来。

许逸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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