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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许卿就勾起唇冷然一笑,幽幽地挑衅着彦堂之的底线。

“海城是有人在北京的,我不是你豢养的鹦鹉。”

“周伯。”彦堂之突然扬声。

周伯端着药盅,赶紧推了下门,“在呢……在这儿呢。”

“告诉陈蓝,会议推迟到下午,把上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周伯愣了一下,“知,知道了。”扭头便要去通知人。

“还有。”彦堂之话没说完。

周伯忙站住脚,退回来两步:“您说。”

彦堂之抓着许卿的手腕,缓缓地逼近。

“——把门带上。”

第13章

许卿脖子上还留有已经变浅一些的吻痕,幽红的两处印记,早些时候看起来更骇人。

他皮肤白,弄这个在身上,和印在雪上似的,从视觉上就极难让人忽略。

而彦堂之恶习不改,存心做刁难,不断在旧痕迹上又弄出新的。

许卿与他本就体力相差悬殊,根本挣扎不过,才被压在床上,两只手腕就被领带捆起来,高高地绑在了床头。

许卿气得骂人。

“老畜牲你发什么疯!”

彦堂之不理会他,膝盖顶开他双腿,解松领口,静静俯视着许卿的脸,抽出腰带扔到了床下。

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许卿势必是察觉到了,所以才蜷起小腿,用被捆住的手堪堪抓着床杆,极力想从逼近而来的高大身躯下,能逃一分是一分。

可彦堂之抓住他脚踝,把他抓回来按在身下的一套动作驾轻就熟。

许董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扒了衣服,光溜溜地按在了床上。

彦堂之在拉开拉链时,很是‘好心’的留了一线,他问许卿,知道哪儿错了吗?

许卿倔强地闭紧了嘴。

“很好。”说完,一根手指就猛地刺进了许卿身体。

许卿皱起眉头,吃痛地咬住牙。

“再说说看,”彦堂之俯身下来,一手轻抚着许卿腰腹,另一只手深入许卿体内,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某个点,连哄人的话都带着几分威胁:“现在知道是哪里做错了吗?”

许卿可闻地喘了起来,微微扬头,眼中神色不定,游移地望着彦堂之。

他的心有点凉,像冬日里被霜打过,再度揣回胸中,温暖不足,却格外生了些惊悸。

彦堂之给了他彦氏,给了他身份,他却仍然活得如笼中鸟,茧中蝶,日复一日地在彦堂之手掌里面翻腾,看他想让他看的,听他想让他听的。

他一早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他没想到的是彦堂之的掌控欲,诚然大到让他无法接受的地步。

接下来彦堂之只问了许卿一个问题。

非常直白,要他和海城断绝一切联系。

许卿的回答无力且坚决,他清清楚楚地告诉彦堂之——不可能。

彦堂之艹进去的动作相当粗暴,硕大的前端强行顶开穴口,摩擦着敏感的肠肉,直捅到底,插入的巨物硬热无比,突然几下狠顶,逼得许卿几乎嘶叫,眼泪也流下来。

彦堂之倒像满含深情,低首下去,擦掉许卿脸上的泪,轻轻吻着许卿嘴角低语的画面,不可思议地,竟有一丝和煦。

只是许卿很难入戏。

即便他是爱彦堂之的,可是要他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无论是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亦或这副身躯之下那残缺的灵魂,都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向他叫嚣着,不可以。

他做不到。

一场暴行结束,许卿虽然没伤,也像丢了半条命,眼睛和手腕都红红的,后穴更是肿起来,从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淌在床单上,淫靡粘腻,把腿根处弄得一塌糊涂。

彦堂之要抱他去洗澡,被他挥手推开了。

缩在被子里闭眼沉默,身体蜷成一团,无声地抗拒着意图主宰他生命的男人。

彦堂之最终离开,也未发一言。

走的时候,摸了摸许卿的头,掌心温度挺暖,可惜,不足以用一切来换。

彦堂之走了一会儿,许卿爬起来,放了满满一池的热水,清理完身体里彦堂之射进去的东西,踏进浴缸,泡着热水给秦楚打电话。

彼时,秦楚正坐在袁宅喝茶。

袁祁果真不能总跟他耗,这两天便忙了起来,天亮出去,夜深了才回来,折腾他的次数都少了。

虽然还是不肯放了他。

秦楚从盒子里取出耳机戴上,接通了,含着半口茶,有点含混地‘嗯’了一声。

许卿对他向来直言,秦楚现在这个处境,说别的也只是浪费时间。

“医改那一套文件下来了,那瑞泰的股价就要上去了吧?”

“应该是。”秦楚喝完一杯茶,向过来添水的佣人摆了下手。

“陆河的手里持有瑞泰多少股?”

秦楚淡淡道:“一万五。”

“按昨天收盘价算,一万五千万股。”

“四点八亿美元。”

耳机里传出许卿一记轻笑。

他笑着评价陆河:“真是高风亮节呢,陆部长。”

秦楚也是笑,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敲在大理石桌面上:“公司不在他名下,有多少钱,也不能一下全扣在他身上。”

“那是,不还有陆慧和她女儿吗。”

秦楚的语气极稳,缓缓道:“那也不能。”

许卿泡得舒服,懒懒地问,“为什么?”

秦楚笑着说:“因为她们不配。”

第14章

仅是‘不配’二字,已经足够暗含内情。

许卿自然明了,转而问:“袁祁打算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秦楚用手指轻拂桌面:“他好像没这个打算呢。”

许卿在那头默了片刻,“真不知道,袁铳是怎么教得他两个孙子。”

“嗯?”

“教得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秦楚笑了声,垂落眼帘,唇角却尚有一点弧度,“起先是觉得不大好,但是现在想想,也不完全是坏事。”

“哦?”

秦楚听到电话里有水流的声响。

许卿在浴缸里直了直腰,神采渐起,“这倒有点意思,你想怎么做?”

袁祁进玉容山开会,通讯设备上交,跟随的警卫也案例等在山下的国宾馆内。

下午三点,从袁宅打进来两通电话,无人接听。

三点十分,电话打到了袁野的办公室里。

袁野正在调查秦楚,听了保镖叙述,不屑一顾道:“既然先生说了不许他离开,你们照办就是,谁还能把他带走不成。”

那边又说了些什么,袁野握鼠标的手突然顿下来。

他沉下声音问:“什么大使馆?怎么会有外交部的人?”

秦楚就是在这样一个‘机缘’下,再次和萧凌见了面。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不曾有过联系了。

自从萧凌取消婚约,而后秦楚离开他。

那场决裂闹得不轻,瑞信内部的人都知道是这个叫秦楚的男人算计了他们的萧会长,且前者手段下作,毁了萧凌登天的阶梯,反而把自身摘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也抓不到。

若非萧凌力挽狂澜,当初瑞士总部洗牌亚太区,被扫地出门的就一定是他和他的派系。

现今再度见面,早已是物是人非。

除去一点。

萧凌仍然还爱着秦楚。

车途乏味,秦楚却始终沉默。

萧凌就坐在他右侧,穿着严谨的正装三件套,手里拿着支笔,一份一份审批着秘书从前排递过来的文件。

他是很周正的男性长相,因为母亲身上有日耳曼人血统,他也理所当然地继承了偏白的肤色和弱化过的深棕头发,墨蓝眼珠。

秦楚曾经很喜欢那样的一双眼睛。

前排副驾上,秘书的两部手机接个不停。

秦楚坐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其实你不用过来的,派辆车来就行。”

萧凌签过了字,合上文件夹,转过脸,静静地望了望秦楚。

只有一瞬间的对视,转瞬即分。

是秦楚先收回了目光,他在向萧凌道谢,“还没多谢萧会长,百忙里帮我这个忙。”

“你和袁家。”

“萧会长想说什么?”

“没事。”

对于秦楚疏离的姿态,萧凌也并不陌生。

“送你回家吗?”他问。

秦楚点头。

“你还住在熙雨。”

“嗯。”

“小楚。”萧凌突然唤他。

秦楚靠着椅背,微微地扭过头。

萧凌说:“我已经知道我的婚约作废,不是你做的。”

秦楚很是平静:“嗯,我也知道。”

萧凌在道歉:“是我误会你。”

“没关系,萧会长不用在意。”

萧凌眼中有疑惑,他问秦楚:“你不在意吗?”

秦楚十分大度的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在意呢,我又没有误会谁,瞒着我要和别人结婚的,难道不是你吗?”

秦秘书这次动静不小,惊动了外交部和瑞士大使馆的人,瑞信的车还一路插着国旗,招摇过市地把人送回了家。

消息于是很快就传回了湖景庄园。

陆河外出考察,庄园里只有陆慧母女和各自的手下。

陆慧厌恶秦楚到了极点,倾轧踩踏那一套早就不解恨了,恨不得弄死了才算完。

“他不是和萧凌闹翻了吗?怎么又搅到一块儿去,你说秦楚去了哪里?还要萧凌亲自去接?”

“夫人,是袁祁将军的住处,和园。”

陆可樱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陆慧扭头看她。

陆可樱抓着桌角问,“他怎么会在袁祁家里?!”

回来报信的人说:“咱们的人进不去和园,但是我后来又找人问过了,秦楚这些日子和袁将军走得似乎很近。”

陆慧忽然一挥手,“出去。”

那人乖觉地退了出去。

“妈,秦楚那祸害!”

“你有脸说?”陆慧瞪着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地责怪她,“给你铺平了路,你还抓不住彦堂之!如果你和他成了,现在还用担心秦楚那个贱货?”

这件事陆可樱也是委屈,根本听不得一句骂,“我不是把人都弄到订婚典礼上去了,都是许卿和秦楚搞得鬼,舅舅还向着秦楚……”

“闭嘴吧!”陆慧坐在沙发上,涂着红色指甲的手默默攥紧了。

“当初你舅舅把他接回来,我就应该趁他还小,了结干净了,反正你舅舅也不会认他。”

陆可樱气鼓鼓地坐下来,钻石耳坠扎在耳垂上,来回地摆了几下,“生他的虽然是个妓女,但怎么说也是舅舅唯一的孩子,您要是做的太过了,小心舅舅翻脸吧。”

陆慧瞥了一眼大脑缺根筋的女儿,继而冷冷一声嗤笑:“你舅舅才不会,他那只老狐狸最没人性,自个儿的儿子都能拿来做棋子……况且你舅舅现在是什么身份?和一个妓女生孩子,他会让这个消息传到外人耳朵里毁了他的名声吗?”

陆慧枯瘦的手指头在空中点了两下,“你以为秦楚的妈是怎么死的?”

第15章

秦楚今年二十三岁,熙雨这套房子,他住了也才不到三年。

他是三年前才从湖景庄园里搬出来。

那时他结识萧凌,手里总算有了一点能与陆家谈条件的东西,再后来许卿来了北京,挪用了云水逾半的启动资金给他,他日以继夜,终于用这笔钱打点通了陆河想要的一个项目,最后陆河终于松口,放他出去独住。

能离开湖景那个魔窟,是少年时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陆河当年把他接进京,养在身边,不可谓没付出过心血。

彼时陆河还没有登临高位,还只是前任部长座下的一名智囊,虽然在司法厅握有几分权力,但比之上峰,始终还差了个头衔。

前部长很欣赏陆河,认为他智多心细,是个值得栽培的人。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在全国大会上为陆河做引见,替他铺路,给他最好的监察资源,坐到那个位置上的人,无一例外,都希望座下的人能听话,会服从,但除了这些,总还要有真本事在手。

谁也不想费了心思和人脉,最后栽培出的是一个平庸无才的人。

陆河没有辜负那位部长,在他手底下做事的那些年,勤勉得力至极。

陆河在那一年的夏天,官升一级,胞妹陆慧的公司登录香港,进入IPO上市程序。

同是在那一年夏天,湖景庄园竣工,年长陆河十岁的法务部长亲临祝贺,乔迁礼装满了两辆车。

年少的秦楚第一次以‘远亲’的身份进入陆家,跟着陆河当时的一位助手远远地站在花园偏院。

宾客熙攘,却也有贵贱之分。

陆河把正堂的客人交给陆慧,自己则带着对他有‘知遇之恩’的贵人,缓缓穿行在花园的林荫下。

那位尊贵的部长就是在那时‘偶遇’了稚气未脱却生来一副惊艳相貌的少年秦楚。

当即便慢下了脚步。

陆河言笑晏晏地为其介绍,这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来北京上学,现在就住在我这里。

法务部长笑得极惬意,面含深意,看向秦楚的眼神里,没有一丝遮掩。

上峰曾有过传言,何部长不嫖不赌,唯一爱好就是年轻漂亮清清白白的男孩子。

那一年秦楚十七岁,站在盛放的合欢树下,容貌身姿,能把花都比得淡去颜色。

袁祁从玉容山下来的时候,天都已然黑透。

袁野拿着一个文件袋,身板挺直,正色立在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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