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对不起……抱歉……”秦楚低着头道歉,“那辆车朝我撞过来的时候,你的样子,你的脸,一直一直不停地出现在我脑子里,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那是我昏迷之前唯一一件从头到尾记得清清楚楚的事,是我这二十四年人生里最不想忘掉的事!”
秦楚闭着眼,苍白一笑:“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一身见不得人的伤。我想回应你,可是我发现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我也想等你回来,想着放开手,就陪你爱这一回,可是到头来我发现我做不到,我怎么会做不到呢?”
袁祁心口上一阵疼,一声声逐渐匆冗起来的呼吸里似乎都掺着悲望和酸楚。
他想到了秦楚身上受过的那些伤,几乎只在这短暂的一瞬间,他就软化了下来。
他静静地站着,神色渐渐哀沉。
秦楚缓缓向他靠近过来,抓着他的手,仰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澄净的一如从未受过伤害一般,可正因如此,才会让袁祁心如刀绞。
秦楚注视着袁祁的眼睛,手探上去,抚摸他一侧脸颊,“我不是做不到爱你,我是做不到原谅,”他捧着袁祁的脸,凄楚一记微笑,近身上去,嘴唇碰着嘴唇地对袁祁说,“你能懂我那种‘不把他们都杀了,我此生气血难平’的感觉吗?”
袁祁用力地将他抱进怀里,用一个凶狠而沉沦的吻,给了秦楚最直接的回答。
两人交吻的身影一路纠缠到了卧室,一进门,秦楚就把袁祁反抵在门板上,迫不及待地撕扯他身上穿的衣服。
袁祁怕他动到伤口,帮着他自己脱,然而衬衣刚脱到一半,秦楚就急不可待地勾着袁祁的腰带,半跪了下来,十指毫无章法地拽开了皮带,解开裤子上刻着深色暗纹的纽扣。
他挥开袁祁伸下来捞人的手,用嘴拉下了袁祁西裤上的拉链,鼻尖顶在那团硬起硕大的器官上,随即一把扒开遮挡,急切地把那根粗硬巨物含进了口中。
——袁祁被激得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秦楚费力地将那东西含进一半,嘴里像要被撑满了似的,气息都要被堵住了。他用手圈住阴茎的底部,卖力吞吐,缓缓套弄,侍弄得那根东西在他嘴里足足又涨硬了一倍……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顿住了动作。
袁祁背靠着门板站着,腰直腿直,全身没一处发软的地方。
他噙着笑轻轻喘气,低下头看着秦楚,手放在那颗努力作业的小脑袋上,别有深意地揉了揉。
秦楚不信邪,更加专注地侍弄起来,他用手指去捋阴茎上的青筋,用舌尖刺激顶端下的暗沟,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深喉,粗大的顶部好像要顶破他的喉咙,秦楚被顶得眼前一片眩晕,袁祁用来欺负他的那根东西此时就被他吞占在嘴里,可是他使出浑身解数,仍是没有让袁祁失控射在他口中。
秦秘书不甘心极了。
这么长时间把他晾在一边,理也不理,抱也不抱,他天生就是个记仇的性子,不给袁祁点颜色尝,这口气可没那么容易理顺过去!
秦楚抬起眼去瞥袁祁,正好瞥见袁祁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痞笑着垂首看他。
秦秘书气得胸口一热,登时一记深吞——!
“唔!”不想还没吞到底呢,一口气呛到,秦楚捂着前胸,又咳又喘地跌在了地上。
袁祁一把将人捞了过来,揣进怀里,大步流星朝床上走了过去。
他把秦楚抱上床,先检查了一遍秦楚左胸上的伤口。
在确认伤口无碍之后,袁祁自己抽掉了皮带,扔到床下。
他勾起一边嘴角满怀深意地笑,欺身下来,双手压在秦楚身侧。
“这种事儿怎么舍得你来做?还是让你男人我来伺候吧……”
第51章上
袁祁脱了衬衫,欺身而下,痞笑着吻住秦楚下唇,一记轻舔,撬开了秦楚的嘴。
猫一样的呜声被悉数堵在了口中,秦楚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了袁祁的肩,却被袁祁轻而易举地躲开。
长吻使秦楚在一瞬间大脑短暂地缺氧,在袁祁终结了那个带着明显情欲味道的吻后,秦楚仰着头,双唇微颤,眼瞳里蒙着一层迷色,小声的用气嗓喘息。
袁祁从脖颈吮舐到锁骨,在秦楚皙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粉色的痕迹。
秦楚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扒了个光。
袁祁把两人的衣服扔倒一边,低头继续舐吻下去,嘴唇吮过秦楚左胸上那道显眼的伤痕,用舌头小心一舔。
“啊——”那一下轻轻的吸吮让秦楚不受控般挺起了胸,胸口上嫩红的两粒朱点可怜地挺翘着,随着主人娇滴滴地一声呻吟,颤颤地硬起在胸前。
袁祁随即含住了伤口下颤巍巍地那一侧乳首,与此同时,手渐渐地向下摸了去。
秦楚有着柔软而微微下凹的腹部,腰胯窄薄,全身肌理细腻似玉。
每一次触碰他身体,都会让袁祁产生一种甘愿沉迷且爱不释手的感慨。
袁祁爱抚地抚摩过秦楚腰身,手伸下去,左手手掌缓缓托起秦楚的腿,指尖滑入他腿间,按压过会阴一块,随后用手握住了秦楚半勃的阴茎。
突如其来的一记握弄刺激地秦楚叫出了声来。
“唔——袁祁——松——松开!”
袁祁却按住了秦楚企图阻止他的手,俯身下去,分开秦楚双腿,埋首将那根柔嫩的前茎含进了嘴里。
过于温热的接触感让秦楚的身体都像浅滩上的鱼一般,因为激动而瞬间向上一弹。
惊叫声伴着绵绵不断的急喘,完全无法自抑地从口鼻中一声声崩溃泄出。
袁祁专心一意地埋头伺候,口舌间使尽技巧,湿滑包裹着秦楚彻底兴奋起来的前端,施力吞吐,极力讨好。
秦楚很快就被他老道而凶悍的伺弄法推到了快感的顶峰,他哭叫着袁祁的名字,声嗓里满含哭腔,双手绷紧地抓在床单上,流着泪求袁祁让他释放。
袁祁愈发地深入吞弄,眼睛却不知从何时起就抬了起来,目光一动不动地紧盯着秦楚全然失控的表情。
对于床事,他固然源于家世身份,过去也曾纨绔过几年,但伺候人这种事,以往从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过。
秦楚是第一个。
也会是最后这一个。
袁老将军打小教诲他:你是袁家的长孙,是袁家最有资格继承家业的人,在你的世界里,总有要比情爱重要得多的东西。
他从来没去问过他爷爷,您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指的是什么?
可他并不为此感到遗憾。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
秦楚的哭叫声愈加激烈,袁祁也开始更猛烈的深吞,在不间断的几次深喉后,秦楚嘶哑着嗓子,迷乱间抓住袁祁的胳膊,浑身抽搐着射在了袁祁口中……
袁祁放了人下来,眼色里晕着赤裸裸的欲望。
可他顾念秦楚的身体,强忍下去,吞咽掉口中属于秦楚的精液,在艰难抑制住情动冲击的余兴里,把陷入高潮不久,尚在失神中的秦楚抱进怀里,深情附下一吻。
他吻着秦楚的嘴虔诚低声:“不能再离开我了。我求你。”
第52章下
三个月禁足期一满,秦楚就有些待不住了。
得益于某人精心到变态的养护,他身上伤处的愈合情况非常理想,遭到刺伤的左肺在手术后一次也没出现过出血点,全身大大小小的外伤也在极稳定的状态下慢慢恢复。
就是苦了军区医院那一伙名医,三天两头背着个闷大的药械箱,不分黑天白夜地往袁宅里跑。
袁祁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因着莫斯科会议他无故缺席那件事,上面传了他秘密问话,袁祁的身份敏感,在军队里的位置至关重要,上面对此事的关注度不算小,袁祁花了些功夫才从军w的政治审查里脱身出来。
这样的事一出,旁人还瞒得过去,可袁家老宅里那位人瑞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没几天便把袁祁给叫了回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训,要不是袁野拦着,袁老将军真能让袁祁顶着祖训在袁家祠堂里跪上三天三夜。
这些事情秦楚当然是通通不知情的。
他好端端地养在和园里,吃的用的比老佛爷还精细,自从伤好的差不离了,每日里就是琢磨着怎么叫袁祁快些放他出去。
他已经接手了大部分陆河在商场上的营生,近些天来,随着他伤愈,那些早就安插在陆家公司里的暗桩也逐一开始用通讯和他接头。
陆慧陆可樱被软禁,陆河病情加重,湖景庄园里一盘散沙。
但这样的局面对秦楚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慧母女只是被剥掉了特权,只是被软禁起来,而陆河依旧还坐在司法部长的位子上,他手里依然还握着秦楚企及不到的权力和人脉。
秦楚记挂的是,他不想一场‘阴谋’搞到最后,与陆河有过利益牵连的那起人里还会蹦出来个谁谁,脑子一热把陆河给保了……
那就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了。
这头秦楚苦思冥想地想从和园里出去,私底下甚至偷摸地打电话给许卿,让许卿帮他一块儿想办法,哪知他前因才出,许卿就闷声一记嗟叹。
许董叹着气对他心爱的秦秘书说:“我不是想给袁祁那头驴说话,但是你这回实在是做的太过了,你还不如一枪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你昏迷那几天,他是个什么状态么?”
秦楚一时间语塞起来,手指不禁握紧了一下。
许卿想了片刻,浅浅地吁出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陆河那边,我倒是有个主意能给他添点乱子,但是袁祁……”许董欲言又止,只得委婉一劝,“你要做什么,今后别瞒着他了,你但凡再出一点事,袁祁这辈子都算完了。”
许卿的话印在脑子里良久不散,秦楚琢磨到心塞,午饭时一碗鸽子肉做底的虫草莲藕汤搅到凉都没见他喝一口。
袁宅里伺候饭食的老阿姨端着食盘出来上菜,见他没动那碗汤,以为做得不合口了。边放盘子边问他,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她说,她马上去做。这道鸽子汤是上回先生出车祸受伤,老大夫给拟得一道药膳,病人吃尤其好,她就依样也做了。
秦楚有点奇怪,问,他几时出过车祸?警卫都干什么去了?
老阿姨脸色诧异的回答:他不是去找您的吗?警卫保镖一个都没带!这事儿闹了有一阵呢,老将军气坏了,先生原先没说去做什么,后面家里问得紧了,他才说是去彦氏找一位秦秘书。
秦楚隐约地察觉他又抓住了一个重点。
于是当晚袁祁回家,吃过晚饭上楼洗澡,洗完了一件浴袍系到身上,一脚刚踏出淋浴间,秦楚忽然推门而入,反手一把关严了洗手间的门,把袁祁堵在了雾气氤氲的浴室里。
隔着稀薄洳湿的一片白雾,秦楚不掩忧色,他朝袁祁走过去,定定地盯着袁祁的脸,问,“你去找我,路上被人跟踪暗算的事,为什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
敢情是为这事儿。袁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秦楚抬起手来去脱袁祁身上那件浴袍,“我想看看你的伤。”内伤还是外伤,他总要知道他那时伤到哪里了。
袁祁却在此时抓住了秦楚的手,用力按在心口上。
他蓦地俯身过来,把秦楚压在宽大结实的流理台上,眼露深光,别有意味地看着秦楚问,“你想怎么看?回床上,还是在这儿……”
第53章上
秦楚一记怔愣,不及回答,袁祁却已经撂开他的上衣,手指去轻抚他左肩下的伤口。
那处变淡的伤痕不长不短,已不如手术后看上去那般明晰,实际上自拆线过后的第三天起,军区医院就送来了最好的愈伤膏,那小小一瓶的玩意儿价值千金,能加速皮下创口的愈合,亦能减少留疤的几率。
然而创伤可以淡去,袁祁记着此事的心却不可能淡忘。
他会永世不忘秦楚曾受过的每一份苦难,他会永远都记得,曾有一片锋利的玻璃,它刺穿了秦楚的胸膛,险些让秦楚丧命,而那并不是一场意外。
袁祁俯身下去轻轻吻了吻那道伤痕。
很小心,很谨慎,生怕把人弄疼似的。
“都长好了,”秦楚示弱的意味明显,低声解释:“医生说的,都已经长好了,不疼了……”他把手伸向袁祁,很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哑着嗓子问,“要做吗?”
袁祁抬起头来看他。
秦楚的目光干净而清醒,不躲不闪地注视着袁祁的眼睛,又问了他一次:“我伤已经好了,你要不要和我做?”
袁祁几近沉溺在他这样的眼神里。
他们很自然的接吻,情动地加快了呼吸的节奏,袁祁把秦楚抱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然后用他身体的热度去温暖身下颤抖着的爱人。
秦楚口中未及呼出的气息被逐渐加深的吻封堵在了嘴里,冷白色的肌肤从小腹起,伴随着袁祁每触碰过一个地方,皮肤上就会在一瞬间留下轻红印记,随即再转瞬消退。
袁祁的手缓慢探向他腹下,掌间灼热的温度熨的秦楚腰酥腿软,指腹上略有硬化的几处枪茧摩挲过秦楚的大腿,再往下探,将秦楚微微双腿分开了,手指向大腿内侧摸进去。
“袁祁——”秦楚哀求的呼出一声低唤。
“别摸……”
袁祁的手指触压在了他双腿内斑驳的疤痕上面。
秦楚无措地抓紧了袁祁的肩。
“没事,别怕。”袁祁温柔以极地吻他的锁骨,一寸寸附吻上去,沿着那条漂亮清晰的下颌线条,轻吮而上,直到再度侵入秦楚的嘴。
他用食指和中指打开秦楚的后穴,腰间蓦然下沉,猛一挺身,将硬烫的欲望送入了秦楚体内。
侵蚀感在瞬间如潮水般一涌而上,秦楚短促地一道呻吟被堵在了嘴里,袁祁吻得深情不已,而下身却也毫不留情地快速冲撞起来。
刺骨一般的快感令秦楚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双手抓着流理台的沿,后背紧紧地被袁祁掌控进坚实臂弯里,他已经泄过一次,眼看着面色潮红,双腿发软,喊叫声都有些要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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