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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就……就没规矩了!”许卿装着硬气的样子顶嘴道,“家没大人,没人教我规矩,就这么跟你说话了,你怎么着?”

彦堂之深重瞳孔盯得许卿发毛,半晌没再出声,只见彦堂之解开了刚刚系上的衬衣袖扣,伸手去松领带,淡淡笑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许卿走了过去。

“家里没大人是么,那我替他们教教你好了。”

结果在那整整一周里,彦氏集团群龙无首,从顶头上司许卿起,到一人之下的秦楚秦秘书,一个也没踏出过家门,通通被家里大人管束了起来,按在家里‘受教育’……

第61章番外三

“这份委托打印出来放许董桌上,他明天来了记得提醒他看,我明天上午要去大华见客户经理,要晚一点才到公司。”秦楚关上电脑,将平板搁回办公桌下层的抽屉内。

“好我知道了,”女助理点点头,轻声问:“您现在走吗?我叫人把车开过来吧。”

“好,谢谢。”秦楚起身,助理向他递过放在沙发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秦楚走过去静默穿衣,女助理则先一步离开办公室,下去安排旁的事情。

他从十八楼乘公用电梯下楼,许卿不在公司,他也鲜少去使用那台高层专用的私人电梯。

电梯自顶层缓慢下行,行经十一层时梯门上方的楼层显示条倏尔闪了一闪,指示灯停在了十一层的数字上。

电梯门一开一合,身着半旧西装的中年男人垂着头走进梯厢。

秦楚自然是认得这人的,尽管时移世易彦氏如今已改朝换代,但到底是曾做过彦氏董事的人,照规矩,他还算是秦楚和许卿在集团之中的前辈。

一个从没拥有过真正执行权的前辈。

许卿早已将那伙自视为集团元老的老家伙们给踢出了集团权力中心,此人因着与旧时股东的附庸关系,也被许卿视作尸位素餐的废物一伙,被排挤出了董事会,身家名望因此而一落千丈,据说因投资不甚,名下不动产都已被抵押若干。

说起来,当初逼迫他交出董事职务的那一纸请辞报告,还是出自秦楚的手呢。

如今他落魄失势,见到秦楚,怎会用好脸色看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折在你和许卿这样的人手上。”

口气十足阴阳怪气,看向秦楚时的目光都怪异之极,不遮隐地带着藐视。

秦楚无意和他在言语上起冲突,本就是个手下败将,连对手都不够格做的人,不值得他白费口舌。

电梯仍然下行,那人却有不依不饶的意思,侧身杵在梯内门边,右手上拎一只装满杂物和文件的纸袋,眼含积忿地盯着秦楚不放。

“到今天我只能怪自己没眼力,虽然看出了许卿是个贱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我万万没看清的是你秦秘书,你居然也会为了上位去爬权贵的床……”

他的话并没有引起秦楚有多正视,依旧是正眼都未给一个。

“袁家家主的床好爬吗?”那人不满秦楚的态度,又不敢在彦氏放肆,动怒的颓态摆出来,除了口头羞辱,再无其他。

“当初看你冷冷清清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谁能想到竟跟许卿一样是个下贱坯子,靠陪床换前途,把陪男人睡觉当活计,你对得起你爸妈养你成人吗?秦楚,我真看不起你。”

他一口气骂了良多,秦楚却只是淡淡地侧目瞥了一眼,不嗔不怒,不在意地问道:“许董和我,我们哪一个需要你看得起了?”

一句便将那人梗气噎住了。

电梯降至一楼,梯门打开,秦楚淡定走了出去。

秦秘书不经意间展开气场,清艳面容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峭,少间寒气逼人,令等候在大厅里的下属都怔了一刻才悄声跟了上去。

寻事那位前董事没胆追上去纠缠,就只能拉远距离,站在秦楚身后寻衅:“你别得意的太早,实话告诉你,袁祁最近频繁出席上层政界的聚会,跟他世交的那几家小姐打得火热,你以为你这个玩宠的身份还能坐住几天?等他玩腻了把你扫地出门那天我倒想看看哪个还瞧得起你,谁还会把你当个人看……”

任凭骂声在背后断续抑扬,秦楚全然一副听之不见的神情,自若走出彦氏大楼,坐上了一台挂着北京军区特许出入证的黑色轿车。

行驶近一半路程,秦楚望着街灯上悬挂的新一届政协代表大会的宣传标语,侧脸隐在阴影里,问司机:“你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什么吗?”

司机是军区下来的退伍军人,袁家侍从,秦楚问他话,他当然晓得问的是哪一位。

“将军有应酬,这几天都休息在酒店了,管家下午打过电话来,说将军今晚回和园,他让您没事的话早一点回去。”

秦楚没吱声,依然脸朝窗外,一路上未再问过什么,直到车驶进和园。

袁祁今日回来甚早,厨下还在挑选晚餐食材,他却已经洗过澡换了衣服,松着领口坐在二楼阳台上抽烟。

秦楚下了车一转身,站在院子里与他远远一对望。

他们已经一周未见过面,袁祁近来很是忙碌。

袁祁望见他,轻轻一笑掐了烟,朝秦楚招了下手,温柔道:“过来。”

秦楚垂眸走上楼梯。

进屋走过客厅,管家追过来向他问询晚餐的菜单,他这才知道原来袁祁只是回来拿些东西,马上又要离开。

心情顿时有点发沉,“随便吧。”只这三个字打发走了管家,他放慢脚步上楼,推开了主卧的门。

他一进屋,袁祁便起身回到卧室,顺手带上了阳台的门,把窗帘也放下来。

秦楚脱下西装,从步入式的衣帽间取衣架下来,把衣服挂了进去。

他在挂衣服的同时,对缓缓朝他走来的袁祁问:“你几点出去,今天市里很堵,要走的话记得提前点。”

声音闷得像夏夜落雨前的天气。

袁祁缓缓走近他身边,嘴角带一点弧度,英气而深的眼瞳里含着笑,把秦楚堵在衣帽间光净的镜面玻璃柜门前。

像是早有预谋般,一伸手就捉住了秦楚薄细腰身,轻车熟路地把秦楚压在镜子上熟稔亲吻,一如既往的强势独占,完全不给一点挣扎的机会。

秦楚在被解开衣扣的时候喘息着问他,不是还要去应酬吗,你快点走……

袁祁把手伸进他腰前,三两下弄开了秦楚腰间的皮带,旋即抽了出来扔到一边,手伸下去摸进了秦楚下身。

秦楚咬着嘴唇用气声轻低一叫,衣服被脱得杂乱狼藉,白衬衫被解了扣子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后背以及微微发抖的赢瘦肩膀。

袁祁似乎有些急切,他握着秦楚的腰把他翻过去压在镜子上,话都没说两句便挺枪直入,硬挺性器顶开秦楚下身,随着秦楚咬着牙的一声呜咽,非常彻底地插入进了秦楚的身体。

尾椎末尾突如其来地一阵酸胀,让秦楚双腿发软,连叫声都变得脆弱,手臂颤抖着扶在了玻璃门上,急促地喘息将镜面玻璃喷染上了一层薄薄雾气。

即使有雾气渲染,镜子里仍不难看清两人交融在一起的身躯。

秦楚被快感折磨得难耐,身体里胀满到了极限,可心里却越发空悬。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觉得心境零乱,无法直视镜中袁祁充斥着掠夺欲的一双眼睛。

他想把头错开,谁知竟被袁祁捉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袁祁的一部分深深楔进他体内,他被迫注视着镜中衣衫不整的自己,听到袁祁略带粗重的呼吸,在镜子里与他目光相抵,沉着声线问他:“你在担心什么?”

随即手腕便被用力握住,袁祁没给他回答的余力,吻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体深处大肆征伐,让他在极限的满足里忘记了这些天等待过后的空虚,让他在涣散的一瞬间达到高潮,如同哭泣一般的吟叫着,射出精液……

浑身瘫软的秦楚被袁祁抱在怀里,披上了衣服。

袁祁叹息着亲吻他的脸,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什么也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眨眼间又过去几日,袁祁一次未归,秦楚的心也总是七上八下。

幸得还有一个许卿,眼尖地俨然难以形容,他察觉出这二人之间应是有事隐瞒,而秦楚是不知情的那一个。

为了亲友,许董以身饲虎,舍身向家长套取情报,终于让他知晓了事情内幕,忍着腰酸躲出去给秦楚送信。

秦楚穿着浴袍站在浴室门里接起许卿的来电。

顾及家长在家,许董长话短说:“我已经知道袁祁不回家是在搞些什么了,你别乱琢磨,他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什么?”

“他是在应酬人没错,他在应酬军W那几个老家伙和他们的家眷,可他不是为了他自己,他是为了你。”

秦楚愈加的不解。

许卿呼了口气,继续道,“这一届代表大会,外派干部擢升京官,其中有一位早年下放到湖南的京籍正处,这回他本人申请入京,一旦批准过了很可能会升至副厅,举家迁回北京。”

秦楚隐约发觉了重点。

“你应该记得的,这个被下放的官员姓何。”许卿就说到此处,没有再继续下去。

“何一宏的堂弟。”秦楚面无表情道。

那是显赫一时的寒门何家,现今留在官场上的唯一一棵独苗。

“老东西告诉我,袁祁一直留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这次政协大会他走动关系想回北京,事情办得还挺有一手的。不过递条子的时候还是被袁祁的人发现了,本来就这么直接打回外省也可以,可是看样子袁祁是想把人连根拔除,不留后患,所以拿着这几年这人在外省市的不法记录,袁祁直接走他军W那条线,把人扣在了手里,过几天就进高院受审,审判过程不对外。”

“他……”再度张口,秦楚声音都有些带哑,他握手机的手微微发颤,心口上剧烈跳动着,心脏炙灼的几乎作痛。

“所以你别再乱想,最好也不必为这事儿去问他,他既然已经做了,就随他的意思。我听老东西说,军W那些老头子最是事多,这次是袁祁请他们办事,估摸着按官场上那一套来,少不得要应付他们几顿,酒该是没少喝吧。”

“等他回去,你好好陪陪他就是。”

那天深夜,军W车辆随同一队警卫,送醉酒的袁祁回宅。

秦楚在半小时前听到管家接军线,于是便出来接人。

他从警卫手中搀过喝多的袁祁,颔首道了声谢,扶着他慢慢进屋。

袁祁喝醉后不爱说话,变得格外寡言,秦楚扶他上楼他便上楼,倒水给他他便默默地喝。

唯独秦楚将他安置在卧室的沙发上,转身想去给他放水洗澡那一刻,袁祁突然伸手拉住了秦楚,手上因醉酒而力道不稳,脱手了一次,即刻再次拉住。

“别去,不准去。”

秦楚回过身来,想告诉袁祁他只是去放洗澡水。

“你不许上那辆车……你不能……”

他的话没说完,一头靠进了秦楚怀里,昏睡过去。

秦楚下意识地揽住他身体,怔怔地抱着他,站了良久,连眼泪掉下来都没发觉。

卧室里几乎静到无声。

袁祁的呼吸声与他的心跳在同一频率上。

他不想弄醒他,就只是轻轻俯身,轻抚着袁祁耳鬓的发丝,吻着他的额角。

“……我不会去了,你在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了。”

第62章番外四

晚餐时间,和园袁宅的饭桌上气氛稍稍有点不对。

厨娘翼翼小心地把最后一道青红萝卜炖老鸭捧上桌,就手掀开了盖子,刚想把汤水给先生们盛上,可悄么一抬头就瞅见了两位男主人一个比一个耷拉着脸的模样,见此情形她哪敢再留,于是便一声不吭地摆好骨碟碗筷,将汤碗汤匙搁在了那道老鸭汤的边上,而后低着头怯怯地向后退走,尽全力没弄出一点声响,完全没有存在感地退出了餐厅。

她一走,秦楚才漠然抬了抬眼,凛凛地瞥了袁祁一眼,说:“一个朋友而已,他就要离开国内了,我去吃个饭送一送怎么了?”

袁祁垂着眼睛不吱声,拿起手边那杯扬着寒气地冰水,仰头吞了一口。

他这样子让秦楚更加气闷,把碗碟往桌中一推,不悦道:“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就是去吃个饭见个朋友,多大点事儿至于你这样?!”

秦秘书气的连声音都不稳了,他实在觉得这男人有点莫名其妙。

袁祁这时才沉声开口:“那是普通朋友么?他是你前男友。”末尾这三个字上,袁祁绝对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秦楚一瞬恍惚,旋即恍然大悟。

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袁祁又冷冷道:“瑞银那小子藏着什么心思你当我真不知道?”他抬起头来,墨色眼瞳里泛着幽深的光,“郁子耀的弟弟为什么会有那张入境瑞士的工作签证,还需要我给你陈述一遍吗?他为什么帮你,难不成就因为你们是普通朋友?”

秦楚被他这话不禁激怒,胸前稍许起了伏动,“你既然认定我跟他有鬼,还来问我做什么?我不需要为你的不信任买单,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说罢,果断起身离去,愠怒之中的动作程度把餐椅都搡地晃了几下。

在秦秘书恼怒起身上楼后,餐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极低气压的沉寂中,只见袁少将面色森沉,眼中明显带有抑制未发的气焰,他忍下把秦楚从楼梯上拖下来按在餐厅这张大桌上的冲动,右手五指握紧了玻璃杯,将杯里冰凉的水全部饮尽,嘭一声把杯子撂在了桌上。

秦楚回到房间,还是越想越气,他没想过袁祁居然会暗地里调查他和萧凌的关系,他更不曾想到袁祁在查清了这么多事后,竟然一直隐瞒着他,如若不是今天的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想不出袁祁还会瞒他多久,是不是在等着哪一个契机,再把这些都抖搂出来跟他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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