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深情别恋攻x甘为替身受
OriginalNovel-BL-中篇-连载
HE-现代-狗血-破镜重圆
许逸城x纪叠
他以为他永远都忘不了许卿。
然而当纪叠踩着仇敌的血走到他面前,举起枪口,笑着问了他一句————“我到底有多像许卿”的刹那。
许逸城竟然想不起许卿的脸了。
原来夜夜锦帐,长恨绵绵
都只为引他入局。
替身,伪复仇,he~
恶鬼,楚歌系列文
第1章
许家的外院里,最近新移栽了一片黑色的曼陀罗花。
不是花种,也不是盆栽,而是开得正盛的成花,由人一株株移栽至庭院里。
御赏阁是这一片高档住宅的楼盘名,自许家参与开发至今,已经有八年的时间。
按照完工时的样式,这里原该是徽派砖石结构的三层建筑,每一栋小楼前都独自立有牌坊式的石制大门,屋顶和房梁均雕刻着精致的石雕,房子的户型规格很大,装潢气派,八年过去了,依然是海城数一数二的奢华豪宅。
唯有许家这一栋不太一样。
御赏阁里,许家的楼是其中占地面积最大的,仅是内外两进院子,面积就已逾千。
许家的主人不喜颜色,御赏阁在设计之初,楼体外层的基色就定在了黑白灰三色之中。
他人家的院子里有花有草,最不济也做着汀步,栽几株绿竹,点缀景观。
就只许家的庭院,一颗草都没有,一路青石板铺到尽头,连通了屋阶,整栋宅院透出硬冷气息。
这便是许逸城最常居住的一处房产。
也是他豢养纪叠的地方。
纪叠早先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黑色的曼陀罗花,很是喜欢,等了很久,才有机会在许逸城不忙的时候,与他提了此事。
他原是不抱希望的,想着能出去买一盆来,放在厨房里,日常看一看就很好。
却不想许逸城对此不甚关心,告诉他既然想养,就种在外院里,别弄花哨了就行。
纪叠很开心,跑遍了花市,寻来十几株,用一下午的时间,一株一株栽进了佣人为他腾出的一小块花圃里。
他亲手培土,仍怕花圃的土太浅,跪在砖地上仔细察看花茎,看入了神,竟没听到许逸城已经归来。
许逸城西装革履,由石门进入外院。
下人们给纪叠弄的花圃,是在西面院墙下的一处角落里。
许逸城走了进来,隔着些距离,看见纪叠半跪在石板路上,抱着手臂,很专注地盯着一片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纯黑色的花。
纪叠很快转过头来,一眼看到了许逸城,即刻便站了起来。
“许总。”他有着很透彻的少年声线,不沉重也不轻浮,与他的容貌一样,一切都生得恰到好处。
许逸城淡漠地点点头,转身向内院而去。
纪叠随即放下花铲,跑了几步,安静地跟在了他身后。
晚饭纪叠依旧在房里吃。
他住进来三个月了,没和许逸城同桌吃过几次饭,仅有那几次,还是深夜里许逸城归宅,下人摆了饭,叫他下来陪先生用。
每一次吃完一顿那样的宵夜,纪叠都会胃痛很久。
他太紧张了。
后来下人们就不再叫他,他与许逸城见面的机会便又少了一个,这四十几天里,除去一早送他出门和种花那件事,纪叠就没怎么和许逸城说过话。
他就和这栋房子里任何一样装饰品没区别,都是摆设,都是供许逸城赏玩之用。
只是这个‘玩’字不大准确。
因为自他被送进来已经过了很久,而许逸城却一次也没碰过他。
半夜里梦醒就睡不下去了,起来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睡意全无,倒是被夜风一吹,人都吹得精神不少。
他突然很想去看看他的花。
宅子里沉寂得很,许逸城没有熬夜的习惯,思虑少焉,换了一件棉质衬衣,轻手轻脚地开了门,极小心地在走廊中行走。
他的睡房与许逸城的房间同在三楼,中间隔了两间,是书房和衣帽间。
走廊的灯关了,就只踢脚线上方的一排小夜灯还亮着。
光源偏暗,能清楚看到前方房门的缝隙里,没有灯光透出来。
纪叠像是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挪动着脚步。
夜里尤是静谧,他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以是当他屏住呼吸,马上就要穿过走廊之际,起始那一间卧室的房门里,骤而传出一道刺耳的破裂声。
纪叠吓得停住脚,手扶着墙,缓缓转过身,看向了那扇关紧的门。
他看了还不足一秒,房门陡然被打开了。
许逸城的身影出现在门里。
他还穿着正装,却已不是早上纪叠送他出门的那一套。
深灰的衬衫应该是很昂贵的料子,若不然灯光这样暗,还能看出光泽。
许逸城墨色的眼睛望向纪叠,纪叠一抬头,猝不及防地一记对视。
纪叠慌乱地错开眼,低声叫了一声许总。
“我睡不着,想去院子里走走……”
纪叠略低着头,认真解释,丝毫没注意到许逸城此时的状态。
“我回房去了!”纪叠以为是他吵到许逸城,心下发慌,转身就要走。
然而他脚步还没迈出去,手臂就被用力地拖住了。
脊背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连后脑都撞了上去。
眼前一阵发黑,痛得他险些叫出声来。
可是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许逸城就把他按在了墙上,狠狠吻了下去。
第2章
许逸城的唇舌极烫,强势地撬开纪叠的嘴,抓着他后脑,凶狠地深吻。
纪叠彷佛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夺去了。
他无措地抓着许逸城的臂,双手触到了昂贵衣料下包裹着的结实臂膀。
纪叠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许,许总……”
他竟没早一点注意到许逸城喝酒了,还喝得这样醉,任他怎样推搡都推不开,如何叫都叫不醒。
许逸城恼了他乱动的手脚,抓住纪叠的手腕,大步转身,一把将人拉进房间。
‘咚’一声,房门重重摔上。
许逸城直接把人丢在床上,穿着鞋踩过一片碎掉的玻璃残渣,暗红色的酒液在地板上缓慢地漫溢。
纪叠整个人都摔懵了,头昏背痛,奋力从床尾爬起来,扬起头,黑暗中对上了许逸城腥红的一双眼。
空气里都弥漫出了危险气息。
许逸城扯松领口,单膝落在床上,一伸手,按住了纪叠肩膀。
他把纪叠推倒下去,膝盖顶开纪叠的腿,高大身影瞬间笼罩在少年惊慌不已的面孔上。
纪叠很怕,很慌,但他只要稍微思忖过,就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拼力地反抗。
许逸城为什么要留下他,他又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
固然是三个月都没碰他,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许逸城轻而易举地褪下了纪叠身上的衣服,把瘦弱的少年躯体压在身下,然后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衬衫,解开西裤。
纪叠的身体在发抖,皙白的肤色几乎与白床单融在一起。
许逸城低下头,指尖的温度很高,他抬起纪叠的脸,在漆黑的房间里,目光专注而灼热,像含着一把火,随时都可能会烧起来。
这是纪叠从未见过的许逸城。
哪怕他一直是遥远的,是冷淡的,可此时此刻纪叠感受到的这股巨大的压迫感,却是从没有过,他难以招架,足以让他窒息的危殆……
纪叠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他不敢哭出声,只敢静静流泪。
在身体被打开的一瞬间,因为太痛,纪叠很低地抽泣了一声。
异物感侵入的感觉太强烈了,何况那闯入的硬物粗长硬烫,光是头部挤开窄小的后穴,就差点让纪叠痛的晕厥过去。
许逸城强健的身躯压着他,根本不用多余的控制,就已经让他动弹不得。
过于紧促的肠体还不能很好的适应粗大的阴茎,许逸城插入不到半,甬道内比处子还紧致的肠肉就从四面交缠上来,紧紧地裹着阴茎,让插入都变困难。
纪叠因为痛而格外的紧张,身体又因为紧张,变得异常敏感。
许逸城俯身下去,轻轻吻掉纪叠脸上的泪水,而后缓缓沿着侧脸而下,吮吻脖颈和锁骨,在薄弱的胸膛上留下浅红色的印迹,接着稍稍张口,含住挺立起来的乳首。
“——啊,别咬,别咬那里!”纪叠突然弹起的上身,被许逸城一个动作就压制住了。
他拉开纪叠的腿,腰间使力,猛地挺身,将整根阴茎一分不差全送了进去。
纪叠被他顶得睁大了眼,嘴巴也空空地启开,却是一个字都没叫出来。
他抬高了纪叠的腿,搁在臂上,腰身猝然切近,由缓至快,大力抽插起来。
“许……许……”纪叠的头撞到床杆,撞得他一阵晕眩,可下体最隐秘的地方酸痛不止,身体像被卷进浪里一般,任他怎样哭叫,都不会停下来。
“叫我的名字,”许逸城目光极深,一眼不错地沉沦在纪叠那张脸上,彷佛连声调都变得沉迷,“叫啊,逸城。”
纪叠迷蒙地学他,“……逸城?”
许逸城把纪叠抱了起来,亲密交合,紧紧地把纪叠拥进怀里。
他在纪叠耳边轻唤。
“……卿卿。”
第3章
纪叠被折腾的很惨。
他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昏了过去,被许逸城把身体翻过来压在床头,从背后深深进入,几乎不歇地顶弄他,生生地把人痛醒过来……
纪叠胡乱抓着床头的栏杆,低声抽泣,求许逸城停下来,许逸城却充耳不闻,抽插得极狠,把纪叠逼到快崩溃。
最后一次精液射出的霎那,纪叠的后穴和分身都已经酸痛的快要麻木,阴茎可怜兮兮地半勃着,在许逸城手掌里颤抖。
射出来那一瞬,纪叠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精液已然很稀薄,呈半透明的液体,一股股从顶端的小孔里淌出来,被许逸城轻轻套住,并拢手指,圈在掌心里揉弄,把稀薄的精液都从指缝里挤了出去。
高潮中仍被套弄的快感太过强烈,纪叠人都不清醒了,却被刺激的剧烈喘息,直到许逸城搂着他的腰,用力亲吻他肩胛,狠狠几记深挺,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纪叠体内。
纪叠实在不支,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倒在了许逸城腿上。
早上八点,许逸城与往日无异,用过早餐后出门。
纪叠仍在他房里睡着,他没有吩咐,佣人们也不敢敲门去叫。
许逸城坐在车里,沉默地看一份文件。
副驾驶上坐着他的肱骨心腹孟柯,在这二人脚下都搁置着一只黑皮手提箱,密码锁扣着,金属手柄在暗处熠熠闪烁出微光。
那里面装着孟柯前一日从库里调出的消音式手枪。
今天是赵家出殡的日子。
海城的两座大楼守卫森严,孟柯更是亲自赶回来,指挥和调度手下人重新布防在御赏阁和许逸城近身。
赵家的葬礼是秘密进行的,商界的人畏于许逸城的权势,纷纷不愿出席,葬礼在墓地的一处礼堂里举行,到场的人寥寥,场面很是悲凉。
赵家人丁稀少,主家落了难,余下的两户分支都是些缺财少势的平头百姓。
不过到底是血缘亲属,一家子走得凄惨,族中上了年纪的女眷见此场景,按捺不住,纷纷坐在灵堂上捂着嘴低头哭了起来。
灵堂上设了香炉、祭坛、四座莲花灯,祭坛下面摆着黄纸和贡品。
四尊牌位分上下两阶,共设于祭坛正中,挽联上只悬着四枚奠符,不挂亡故者的遗照。
传言这是上面的意思。
这个‘上面’是谁,自是不必多言。
午后葬礼便草草收场,众人散去,孟柯收到消息,上顶层向许逸城报告。
“知道了,赵家的人都走了么。”
“走了,按您意思,直接送他们回昆山老家,免得逗留。”
许逸城微微一点头。
“许总,有件事,”孟柯走上前一步,略沉下些声音,“今天赵家的葬礼上,铭欣少爷带着人去待了一会儿。”
许逸城的目光徐徐抬了起来。
孟柯接着说:“盯着的人说只是坐了坐,没有致哀,封了一只白包给赵家人。”
许逸城淡淡道,“许铭欣不是病了,去哪里做什么。”
孟柯思索片刻:“欣少心善,也许是可怜赵家无人相送吧。”
许逸城沉默着垂下眼。
在他手边,相同型号的两台手机中的一台,屏幕忽而闪了起来。
许逸城按了接听,免提通话,冷淡的声音问了一句‘什么事’。
御赏阁的佣人都是许家的长辈留下来的,管家更是随侍过许逸城的父母一代。
他自然懂得许家的规矩,主人在办公时,家务事不准打扰。
而管家今天却在这种时间打了电话过来。
显然是实在拿不定主意,才敢在这个时间冒险来打扰他的主人。
“非常抱歉先生!实在是纪先生烧得有些厉害,怎么叫也叫不醒,打电话请您拿个主意,是送医院还是请医生来……”
第4章
等到许逸城回到御赏阁,许家的医生已经走了多时。
管家迎上来,接走了许逸城脱下来的外套,正准备吩咐人去摆宵夜。
“人怎么样。”
“纪先生还睡着,大夫过来挂了水,开了清热消炎的药,厨房正煎着呢。”
管家跟在他身后问,“先生……摆饭吗?”
gu903();许逸城径直走上了楼梯:“不用了,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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