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就要有个学的样子,坐好坐好,坐直了!手背过去!……算了,手不用背过去。”
“为什么要背过去手?怎么又不用背过去?咦,你怎么又这样看着我,说话呀!”萧月茹一亮的好奇。
“喏,看好了,无名指用靠近小指一侧以指尖按弦。小指在外弦用指尖顶弦,在内弦小指从外弦下面伸出顶内弦。”
他停了一下看看萧月茹的表情,这里面的一些名词不知道这女孩儿听明白没?然后又继续说:“演奏高把位时,手指全用指尖按弦。潮尔的演奏具有独特的风格,可以自如地演奏全音、半音,善于演奏滑音、跳音和各种伴音。”
萧月茹听得很仔细,看韩清停下来便说:“我父亲请了宫廷里的乐师教我学过别的琴,你这潮尔的技巧还真是大有不同哎,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学。对了,什么叫扯淡?咦?你表情怎么变化这么快?你怎么不回答我?”
“先自己多多联系吧,熟悉一下琴的感觉。”韩清伸个懒腰,头还是痛,先把这小丫头打发了再说。
燕云十六州等汉人居住区,实行州、县两级制,州长官为刺史,县长官为县令。中午和良乡的县令以及馆伴使一起吃了午餐,喝了点米粥,又继续和那小妮子逗闷子玩……
继续出发行进六十里后,到了第五座驿馆--永平馆。幽州刺史率众早已等候多时,见了面少不了嘘寒问暖互相奉承夸奖一番。
那小妮子带着侍女及武士一直路上跟随,到了永平馆下了自己的马车,径直走向馆里开始自己练琴,外面人吃的热闹,里面总是能听到她对着韩清大呼小叫的,一会儿咯咯笑,一会儿气呼呼的大叫。
起初她的侍卫听见她大声发怒,急忙推门而进,被盘子酒壶砸出来两三次之后,里面即使把屋子拆了也不打算进了。
因为她总是把韩清叫到屋里,外面的萧元佐以及幽州刺史也只能和路振杨喜等人喝酒。
都知道这是宰相的女儿,只能任由她的性子来,那幽州刺史耶律盘石带着医候证以及当地的有学之士听路振讲史论今,不时有争辩之声,后来大家都是在静静的屋里的琴声。
若是听到一阵沁人心扉的琴声,大家都是闭目颔首,手指有时会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虽然这些曲子从未听过。如果听到吱吱嘎嘎带着不太准的琴音时,都是睁开眼相视一笑。
“我的手指这么细,顶不到弦嘛,揉弦时候胳膊已经酸痛,哪能像你那么快?”
“手腕要放松,缩小下臂的摆动幅度,使手腕和手指更多地参加揉弦动作,让手指的滚动幅度和快慢均匀。这样就可以有节奏的揉弦了”
“什么叫幅度?什么叫节奏?这琴真的是你创作的?整个辽宋真的只有两把?咦?你的脸色怎么又变得这么快?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是幅度,看好了。”韩清晃动右手的胳膊肘,用左手指向晃动的地方告诉她。“节奏就是有序,明白了吗”
萧月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试着按照韩清讲的办法练习,由于生疏,还是显得有些笨拙。
“这样这样,看好了,随着我一起动。”韩清从萧月茹背后伸出手,左手帮她控好弦,右手握着她的纤纤玉手,开始慢慢的拉动。这样子怎么看都是想韩清从后面抱着萧月茹一样。
“哎?你的小手好烫,你的动作怎么这么僵硬了?怎么这么快你就出汗了?”韩清有些奇怪的问道,此时的萧月茹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虾一般,从脖子到脸,再加上手臂,都是红彤彤的。
“唉……算了算了,自己练习吧,我出去和众人吃酒”韩清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松开手站起来,找了个借口先出去了。
次日辞别刺史等人,继续前行五十多里,到达第六座驿馆--孙侯馆。
孙侯馆在今北京市通州区境内。
与大辽的其他四京比,南京物资丰裕,人丁兴旺,街市繁荣,宫殿壮丽。辽代帝王每年四处“捺钵”行踪不定,但到了辽代中后期,南京城却成了辽代帝王来得最多,逗留时间最长的一座都城。
幽州自古就是人口密集、百艺兴隆的繁荣富贵乡,其富庶之源是有着悠久的历史根脉的。1005年,辽国首先主动在燕京以南的涿州、新城和云朔地区设置榷场。
同年,宋朝也在雄州、霸州等地设置榷场。而燕京作为辽宋国界沿边的大都市,自然成为管理榷场的主要地点。
辽宋两国和平商贸的稳定局面,维系了一百多年时间,燕京一带收益颇丰。
韩清看到比榷场还要热闹的景象让他叹了口气,前世的时候到通州很多次,并且在通州还投资了一座房产,北京的房价那么高,买个房子容易吗?
现在满眼看到的都是酒铺林立,街边也是卖艺的、占卜的、交易丝绸茶叶东珠皮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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