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顾若兮用扇子捂住半边脸一直是不说话,然后就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最好索性扔下扇子捂着肚子在躺椅上咯咯笑个不停,弄得丁和李二人莫名其妙。
“这韩清真是机智,引得党项使臣公然在朝堂说这等腌臜下流的话。”顾若兮好容易止住笑说道。
“下流?”丁和李二人仍旧是不明所以。
顾若兮想了想,就把这个下联的第一个字讲给二女听,但是讲的时候是比较文雅,只是描述男女交合的一种说法,这种说法在市井则是常用,比较粗俗。
二女一脸震惊的互相看看,然后都立刻小脸通红。
“韩清这个这下流胚子!”李奕蕾咬牙切齿的说道:“处处憋着坏!”
“他只是诱使党项使臣说出这话,他没说啊。”丁婳低着头,红着脸声若蚊呐。
“他是没说,但是他心里知道下联是什么,才把这对联分开来对,这才让党项使臣着了道儿。”李奕蕾说道。
“这才是机敏啊,若是直接出了上联,换作任何人都不会直接对出那等腌臜的下联。可是拆分之后作对,恐怕都会被这韩清带入沟里。哈哈哈哈!”顾若兮有忍不住笑了起来又说道:“便是你我不也着了道儿了吗?”
“我那是……哼!”李奕蕾想想也骂自己笨,但是很不服气。
“妹妹啊,他这对联无论如何,是在那契丹的朝堂之上说的,党项人心中有鬼,又挑衅在先。韩清回击之后又戏弄,让党项人在众人面前丢了大脸,不得说这韩清真是机智。”顾若兮重新在躺椅上侧卧,慵懒着说道:“婳儿妹子,接下来呢?后面接着说,我现在对后面的事儿好奇的紧呢。”
丁婳又把韩清当庭作诗的情景讲了出来。李奕蕾听到那种奇特的先骂再夸的诗也是惊呼,但听完整个作诗过程便嘟囔着说了句:“不知死活的小子,在人家土地上这么放肆撒野!”
接下来,那字面游戏的故事被丁婳娓娓道来,这二女倒是能够迅速的领会意思,只是李奕蕾每次总是慢半拍,因为总觉得韩清下面的话里会继续挖坑。所谓一朝被蛇咬不过如此耳!
听到韩清用嚼芝麻的梅花鹿气的党项使臣要发昏时候,顾若兮和李奕蕾笑的直打跌。
“姐姐听完这个韩清的经历,觉得是编撰的吗?”丁婳问道。
“哟,婳妹妹这总是替人家说话,可是动了什么心思?”李奕蕾调笑丁婳说道。
“看来这韩清遭遇真的是比较离奇,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宋辽边界?师从何人?”顾若兮思考着说道:“婳儿妹妹,他说自宋辽边界被发现以后,一直在军中,那么也就是从未离开那军伍,所以在契丹朝堂的那些高深的话说成是官家说的,难怪官家要召见他。以这些能言善辩的机巧,说是从未出过山谷,我可是不信的。”
“所以说这韩清满嘴花言巧语,婳儿妹子还和我噘嘴呢!”李奕蕾伸手捏了捏丁婳的下巴。
“若是婳妹妹没说韩清的这些经历的话,我也只是认为汴京出了个新的才俊,诗词怪琴已经让这韩清成为了京城的名人。”顾若兮说道:“可是听完这些经历,我倒是愈发对这韩清好奇的厉害。”
“慕晴姐姐那首《小重山》的曲调现在酒楼里已经开始传唱,和云行首的曲调大不相同,若兮姐姐可有自己的谱曲?”
“新词一出,大家都争相谱曲传唱。现在云行首和慕晴都已谱过,两种格调各有各的韵味,还是那韩清自己品味吧。至于谱曲,后天问问韩清可有定论。”顾若兮看着自己精致的指甲淡淡的说道。
韩清看到苗三郎手中提的椅子样品,就直接问道:“上面的棉布做得尽量厚实一点,两边的扶手做成可以掀起的活动扶手。能否做到?”
“所有的椅子全都这样?”苗三郎问道。
“不是,宽大一些的那种就还是按照老样子去做。”韩清说完扭头对着东张西望的黄二郎说道:“你说的那冯四娘和闫榆钱可是已经约好?”
“东家放心,小底已经跑了两趟,这二人的口技可比勾栏瓦舍里的强太多了,真正的高人都是隐藏在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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