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若是钱财有了亏空,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很快的能弄来钱财。”司徒空说道。
“快快讲来!”
“东主营造影剧院,就是看到了那影剧院日进斗金才眼红,可是苑琼楼生意现在也是不差的。那影剧院只是能够让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去观戏,可是吃饭却是人生头等大事的。”
“你想说什么?莫要弯弯绕。”
“吃饭乃是需要用到食盐,东主为何不从这里打主意?”司徒空微微一笑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有了盐的路子我还弄什么影剧院?可是盐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这路子?”崔默皱了皱眉说道。
“眼下就有条路,就看东主愿不愿走。”
“讲来。”
“邛州通判王蒙正,霸占了当地的盐井,那才是真正的日进斗金。”
“王蒙正?”崔默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说道:“他日进斗金和我有什么关系?”
“东主只是听到王蒙正日进斗金,难道没听到这里面其他的层面吗?”
“细细道来!”
“既然王蒙正霸占了盐井,原来盐井的主人被断了自己的财路,岂能善罢甘休?于是苦主通过走关系找到了开封府知府刘综。”司徒空笑道:“王蒙正在邛州是一土霸王,可是京城中的关系却是没那么深厚,他已经得知苦主把诉状提交到了京城,所以有些惶惶。”
“你是说咱们可以伸手帮一下?”
“不错!不过帮忙可不是徒劳的。”司徒空笑了笑说道:“冯相公在朝中还是有些威望的,而且这又马上回到朝中了。如果东主你说动冯相公帮着拦一下这件事,那么王蒙正必定要承这个人情,东主你要入这盐井的份子不就算是顺理成章了吗?”
崔默现在正在满头是胞的时候,咋一闻听这个消息,十分激动,当下就和司徒空连夜密谋起来。
天禧四年,在人们的期盼中终于到来。
东京城影剧院的《拒马河大案》大戏每个月演出三次,在这场大戏里能够看到大宋各个司各个部的协调破案配合,也能看到美丽的塞外风光。东京城的行首们现在唯一露脸的机会就在这场大戏里,所以她们分外珍惜这机会。
此时的官家精神状态十分的不佳,经常的胡言乱语,而且很容易瞌睡,常常是说了前脚忘了后脚,有时候在朝堂上说话,经常是说了半句,后半句一直不见落下,让大殿中的群臣面面相觑。
在元夕的时候,官家提起精神与刘娥一同登上宣德楼,看下面广场各色艺人表演。寇准乐呵呵的站在官家跟前,给官家指着下面的艺人在说笑着,丁谓和林特以及曹利用等人都是站在寇准身后。
“娃子,你过来!”寇准看到韩清站在人群后面,就把他召唤到官家跟前。“下面的行首都是在你那影剧院露过脸的,刚才那周小俏唱的什么来生缘,虽然是俚曲,但是也别有生趣。老夫知道你是探花郎出身,此情此景给作首词来助助兴。”
韩清下意识的往身后瞅了瞅,自己是探花郎出身不假,可是群臣后面远处还站着蔡齐呢,这厮是状元,你不让状元出来作词,找我来作甚词?再说我这几把刷子能做出什么词?无非是搜肠刮肚的抄罢了。
①源于《梦粱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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