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裴立诚打开韩清递过来的手诏,翻来覆去看一遍,除了那个大印之外,找不到任何一个字。这个时候有伪造官文的,但是没人敢伪造朝廷的玉玺大印,所以这手诏肯定是真的,但是怎么是无字的呢?
裴婉儿接过来手诏,仔细看看也是不得要领,她皱着眉想了一下问道:“中棠,奴家在韩宅.....的时候,也曾看过你的其他手诏,所以奴家自诩还是有些见识的。只是这次官家给你御批,至少有个门下二字吧?怎么......”说到这里她就以询问的眼光看着韩清。
“裴老太公在大宋行走多年,论智计,论心智,论阅历,你都是佼佼者,以你行走江湖多年经验,看到这无字手诏,你自己品吧。”韩清并未对着裴婉儿回答,而是对着裴立诚微微笑道。
“你既然上奏了朝廷,无非就是等朝廷许或不许,倘若不许,我们也就各自散去,可是这无字诏书,是不是说明就是许了?”裴立诚皱着眉想了半天问道。
“说不得!”韩清面带着笑容,只是平静地回答了三个字。
看到韩清这样的自信,裴立诚点头道:“老夫明白了,只要做的摊子越来越大,事情就越可为之。”
“裴老太公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对于各商家的补贴,虽然暂时让我们损失不少,不过将来百倍千倍的收益回来。”韩清看到稳住了裴立诚,也就再次给他画个大饼。实际上对于这个无字手诏,他自己也拿不准朝廷究竟是什么意图,更确切的说是刘娥究竟有什么想法不得而知。如果把这次的手诏看作是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也能换成另一种意思,那就是无话可说!
他仔细思考了一遍自己和刘娥各个见面的场景和会话,判断这个女人的思维方式以及做事方式,终究是揣摩不透,帝心难测啊!
“中棠下了大本钱做此事,老夫倒也敬佩。”裴立诚说道:“只是有些不开化的蛮人,会占便宜没够!”
“裴老太公说的是那些羌人和党项人吧?”韩清笑道:“我反而觉得要感谢这些人,要不是他们,恐怕我们的元钱还流通不起来呢!”
要说这新的货币能跟着交子一起流通,出了朝廷的默许之外,还要靠的一些天时地利。这次元钱能够使用起来,多亏了裴老太公口中所说的那些蛮人。
在宋边境,住着不少熟户。这些人都是羌人,因为归顺了大宋,所以一直住在宋的边境,这些人平时以放牧养牲畜为生,也有慢慢地开始实行耕种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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