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受力又往下陷了陷,他凑过去在对方脖子上密密地嘬吻,连喉结也没放过,直到人眼所见之处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才停下。
他故意曲解陆南渊的意思,冷笑着,“一眼就能看见的‘环’,喜欢么?不许遮,下周开始就这么去上班吧,让你的所有同事都知道,陆先生原来是一个私生活放浪而不检点的人。”
作者话说:这章在干嘛……互留吻痕吗?
陆南渊就是我错了下次还敢的类型==
第十七章禁止
周一早晨还和往日一样,洗漱、用餐、穿衣。
陆南渊的动作比平常拖沓了一些,穿好鞋站在玄关处却迟迟没有出门,引得封玺奇怪地看过来,“有东西没带?”
封玺前天留印子时并没用多少力气,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淡下很多,不细看很难发现。他的主人戏弄他时说的话不必当真,陆南渊深知这一点。
“没长嘴?”见人不说话,封玺皱起了眉,“一大早就哑巴了?”
陆南渊松开搭在门把上的手,跪下来低低喊了他一声,“主人。”
这一声让封玺下意识眯起了眼。
陆南渊正常和他相处的时候从不这样称呼他,每当喊这两个字都没什么好事儿。他也不表态,等着人把话说完。
跪着的男人仰起脸,“是您忘把东西给我了。”
封玺忘了吗?他压根没忘,前天晚上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他抱着手臂靠墙而站,打量半晌后转身走了,离开没一分钟又折回来,将一对拇指大的乳夹塞丢到地上,“不是想要我给你东西么?捡起来。”
陆南渊解开衬衫扣子,面不改色地当着封玺面捏硬了自己的乳头。乳夹松紧合适,微痛之余还有一些细微的瘙痒感,他的衣服并不宽松,挺胸时会很明显,好在有外套遮一遮。
不等将扣子重新系好,封玺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将他从地上拉起,柔软的唇贴上坚硬的喉结吸咬几秒,指尖也趁机调皮地钻进衣服里,在他胸前挠了一把。
“心跳真快。用上喜欢的玩具了?这么开心。”封玺抽手后退一步,挑着唇瞥了眼那道新鲜的印子,对自己的创作十分满意,“要是同事问起来,就说被蚊子咬了。”
哪个同事敢问?陆南渊腹诽,但就是看不得他这一副带着狡诈笑意的模样,乳尖上的痒意似乎感染到心都跟着痒起来,垂头在他眼皮上轻轻吻了吻,“公蚊子也会咬人吗?”
被反怼一口,封玺脸上笑容就没那么亲和了,“晚上准时回来,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封玺的威胁他听得还少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陆南渊根本不在意封玺的惩罚了,他弯着唇角合上门,“就算您不提,我也会准时回来。”
……
自从前一段时间封玺说自己喜欢吃甜的后,陆南渊每天下班后总要给他带点什么,其中频繁出现的是一家甜品店的蛋糕。
今日他依旧拎了个精致的小盒子回来,进门后封玺正在客厅里盯着电视打游戏,背景音没放多大,按键声倒是噼里啪啦响。他盯着那颗露出来的后脑勺,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到鞋柜上,手搭上领带开始脱衣服。
“取了没?”有些简短冷淡的问话声传入耳中。
“没有。”他回答。
一局GameOver,封玺转头看了眼已经脱了一半的陆南渊,脸上的笑说不上纯良,“过来,主人亲自替你摘了。”
上午时乳尖时不时有被揪一下的疼痛感,下午到现在已经演变成持续性的了。但比起阴茎上的疼痛,胸前的这点异样对于陆南渊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他手握上皮带边沿准备脱光了过去,封玺却又拦住了他。
“脱上衣就行了。”青年拍拍身旁的位置,顺便指了指屏幕上被他调到双人对抗模式的游戏,“陪我玩一把。”
陆南渊从容地走过去,也没到他身旁坐下,而是捡起了地上另一个手柄跪去他脚边,“我不太会。”
“你只需要一直输就行了。”封玺用脚尖撩了撩他的乳夹,分开脚趾夹住一端轻轻扯动,见陆南渊没什么难忍的表情,他似有若无地轻笑一声,忽然一个用力把夹子拽了下来,总算是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口中溢出的闷哼,“下次给你挂两个小铃铛,叮叮当当走哪儿响哪儿。”
夹着虽然痛,但更痛的是夹子松开的那一瞬间。被蹂躏了一天的乳头分明红肿起来,好在没破皮。陆南渊慢慢呼出一口气,转了个角度将没摘的另一边也送去对方脚下,默默等着第二次疼痛的袭来。但封玺却收回脚,习惯性把腿翘到他肩上,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到沙发里,“赏你留着自己取了。”
陆南渊蹭着他的小腿,动作像在卖乖,语气倒说不上感激,“谢谢主人。”
“哼,装模作样。”
大部分时间里,封玺会觉得和陆南渊相处其实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游戏是电视里自带的,历史保留的单人记录十分夸张,甚至在总排行榜上都有一席之地,陆南渊分明是会玩并且玩得很不错的。
他从头到尾的操作并没有问题,不会让封玺觉得是在故意让步,但最终得分却总比封玺低一点,维持在一个非常精妙的度里,让封玺明知道被放了水,却也能感到愉快。
“还玩吗?”大半个小时过去后,陆南渊抓着他的脚踝亲了亲他的脚背,亲昵地问。
封玺心情很好,顺势在他头上撸了一把,“不了,做饭喂我的小狗。”他撒着拖鞋往厨房方向去,半路又折回来丢了两个金属物到陆南渊面前,“去洗澡,然后换套西装出来。”
陆南渊低头,只看一眼就抿起了唇。那是贞操锁的钥匙和一个银白的阴茎环,这两个东西加在一起,分明在表示他的主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是又想到新花样来折腾他了。
不等他开始猜测封玺今晚的手段,厨房里的青年又探出脑袋,“给了你钥匙,不代表你可以偷吃。还有,把你那根玩意儿洗干净。”
听到后半句的刻意强调,陆南渊有了大致的猜想。他动了动腿,进浴室用钥匙打开锁,把整个贞操带拆卸取下,从始至终唇都抿成一条缝。
可怜巴巴的阴茎几乎是在离了束缚的那一瞬间就胀大一圈,连带着小腹都有了几丝酸痛感。被迫禁欲的这么长时间后,就连被花洒淋到都会引起不小的刺激。
他忍住想要将手覆上去撸动的欲望,沉着脸把阴茎环扣在底端,等身上的汗冲掉后,又仔仔细细搓洗起性器和周围,期间浑身紧绷绷的,一个澡洗得比平常任何一次都要久。
卧室的柜子一小半已经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占领了,陆南渊指尖在封玺面料柔软的T恤上摸过,按照对方的要求换了身干净的西装去了餐厅。本来以为封玺想在吃饭的时候捉弄他,但餐桌上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对方只在吃完后放下筷子随意地和他聊起了天。
两个人从不谈论工作上的事情,说到了城西新开了花卉市场、城东办了个摄影展,又讲到了马上上映的外国电影。陆南渊静静地听着,直到最后才问,“从拍卖会上回来后……这周末有空吗?”
封玺闻言抬抬眼皮,“你要约我?”
陆南渊起身来帮他收拾桌子,低低“嗯”了声。
“想和主人约会?不知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脸皮厚。”封玺轻笑着拂开他的手,“今晚去你的书房吧,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陆南渊搂住他亲了亲耳尖,被踹了一脚后才听话地坐去书房的办公椅上。
挪动时衣料蹭过前胸,被夹了一整天的乳头已经变得敏感,酥麻又细微的火辣痛感刺激得下体发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以上下都被管束着的状态里与下属相处了一整天。明知道这是不该的、有风险的,可他的理智却早就没了,被他的主人拆了、揉了、扔了。
或许也是他自己扔的。
时间似乎被人调慢了节奏,每分每秒都坐立难安。陆南渊登上企业群接收了员工发的新文件,又上了公司网站浏览一遍用户反馈,手上敲动键盘的速度如平常一样,心情却不怎么轻松,竖着耳朵略显焦躁地听门外的动静。
等电脑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封玺终于推开了紧闭的门,嘴里咬着小勺子,手上还捧着他买回来的那块小蛋糕。
青年光着脚走进来,把蛋糕放到办公桌上,随手刮了一勺递到男人嘴边,“芒果的更好吃一点,草莓的有点酸,不够甜。”
陆南渊张开嘴,拧着眉把齁甜的奶油咽下,“今天芒果的卖完了,我明天……”
“我就随口一说。”封玺打断他,余光瞟到了电脑屏幕。左上角正是响望的LOGO,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光看上去就让人头晕眼花。他还是头一回正式踏入书房,毕竟这种比较敏感的地方他都有刻意避免接触,所以也没四处乱望,带着陆南渊最熟悉的笑扶着桌子缓缓蹲下去。
陆南渊前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视线越来越低,他才嫌椅子烫人一样从位置上跳起来跪下,“你做什么?”
“谁让你下来了?平时机灵得很,主人想做什么你还猜不到?”封玺带着蛋糕自顾自钻进了桌底,盘腿往那儿一坐,“今天不和你玩正装下跪,坐回去。”
陆南渊在等他的时间内胡思乱想了老半天,直到现在心里才有底。他指尖都有些颤,重新坐下还没调整好姿势,桌子下的人已经伸手触到了他的裆,嘴里调笑他,“被锁了这么长时间还能硬得这么快?看来两周时间的确不够折腾你一回。”
“您这样做,我当然会硬。”陆南渊把手放回鼠标和键盘上,刚反驳一句,裤子拉链就被拉开,一只手胡乱地摸索进来,钻进内裤里把他的阴茎掏了出去。一道似有若无地鼻息洒在龟头,陆南渊看不见桌子下的景象,但光是脑补就足够刺激,原本还稳健的语气已经变了,“……封玺。”
他只喊了名字就停下了,因为他不知道想让封玺“别”还是“继续”,一边自己不被允许射精,另一边前所未有的快意却爬上头皮,光是认知就能让他硬到随时可能射出来。
“安静一点。”封玺刮了刮他的马眼,刚动动鼻子就噗嗤一下笑出声,“你用了我的沐浴乳?还是蜜桃味儿的。”
陆南渊说,“因为你喜欢。”
“哦,知道我喜欢那个沐浴乳的味道,所以你就特地用了?”封玺用指腹抹去马眼里溢出的液体,“陆先生真心机,把自己包装得甜甜的,就想让主人来尝一尝?”
“尝”这个字眼无疑是一种诱惑,陆南渊艰难地喘息着。屏幕上秘书还在给他发消息,以往一目十行的本领不复存在,看一个字忘一个字,满脑子渐渐全被感官所支配了。
“腿张开,分大一点。”封玺往他腿根处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手指刮了一点奶油抹在硬鼓鼓的囊袋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跳动两下,顶端又流出一点液体,他反手又往龟头上打去,“让你分腿就分了。这时候这么听话,是等着让人来操你吗?”
陆南渊被他打得又痛又爽,他觉得自己被碰这么两下就已经濒临射精,但环还紧紧地箍着,只能往前挺了挺胯,把阴茎送上去。封玺如他所愿,掌心啪一下扇过茎身,将溢出来的水都打得飞溅出去,“爽吗?”
陆南渊闭上眼,腿根发颤地回答他,“爽。”
封玺轻蔑地笑了声,骂道,“骚货。”他抓着囊袋用力搓揉,甜腻的奶油味沾了整个掌心,逼问着,“被打鸡巴都能硬出水,你说说看,你是不是个骚货?”
陆南渊小腹已有抽搐迹象,他推开电脑,垂首目光复杂地看向腿间的青年。
封玺也正大光明地任他看着,漂亮的脸离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表情却十分坦荡,甚至还闲适地用手里的小勺子刮去了龟头上的体液,匀称地抹在了窜出来的阴毛上。
陆南渊再也忍不住,滚烫的掌心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头发,沉声说,“含进去。”
没有请求,像是平铺直叙的命令。封玺抬眼望着那双幽深的眸子,手握住茎身残忍地用力一抓,冷笑道,“我看你是皮痒了,再有第二次,我把你这根贱玩意儿给拧断。”
“哼……”陆南渊两腿猛地一颤,吃了痛的阴茎也半软下去。他眉间渐有戾气,舔了舔干涩的唇,目光有些凶地紧盯着面前的青年。
封玺倒也不在乎他是硬还是软,抓着奶油一股脑全都涂在了龟头上。湿润细腻的独特触感包裹住顶端,那只灵活的手随意揉搓起来,将欲望往上抬高了一个档次,没蔫几秒的阴茎再次直挺兴奋,前后过程跟坐过山车一样。
大起大落的快意间,分开的脚腕被什么东西捆在了椅子上。陆南渊低下头,发现是两个皮质的扣环,在设计上十分巧妙,用手可以轻而易举地挑开,但用腿去挣却无济于事。他望着封玺的发旋,说,“没有必要,我不会乱动的。”
“你话真多,捆起来只是因为我喜欢。”封玺如法炮制地把他两只手也固住,借着奶油的润滑给他缓慢地打起了手枪,继而撩拨着,“你这么粗长,还上翘呢,用起来是不是会很爽?嗯?一步到胃?看得主人都心动了。”
陆南渊死死地盯着他,直到湿软的舌尖在茎身上一蹭而过,刹那间头脑里像是噼里啪啦炸开了烟花。他想上前按住那个脑袋,强迫对方紧热的小嘴吞下自己的性器,“主人不如试一试看。”
封玺笑着扬起脸,唇渐渐贴过去,却始终保持着一厘米左右的距离。直到逗得陆南渊眼睛发红,他才将一个按摩套套上了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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