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震动开启后,椅子上的人猛地一抖,方才眼睫低垂带笑的神情瞬间被击碎。封玺在最好的位置观看着眼前的画面,用指尖抹去硅胶套下流淌出的液体,“奶油都给你浇化了,这可比我用手爽多了吧?”
“嗯……”陆南渊艰难地动了动腰,咬紧了牙关,爽得头皮发麻,灵魂都要随着那高频率的震动脱离体外了。
封玺戳着那两个鼓鼓的球,“啊,对了,我给你定了点好东西。虽然这次不能满足你,但下次爽死你这个贱狗。”
陆南渊喘着粗气,“让我射……”
封玺悠哉地离开桌底,将没了奶油的蛋糕撕下一块塞进他嘴里,“求人的时候该说什么都不会?这么久我都白教你了。”
汗沿着额角滑进眼睛里,刺得陆南渊闭眼甩了甩脑袋。封玺强硬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口中翻搅,毫不客气地抵上喉口逼得他一阵干呕,没咽下去的东西顺着嘴角又滑了出来,弄脏了白衬衫。
“陆先生也不嫌丢人。”封玺嘴里“啧啧”着,挑起条纹领带让他咬在齿间,“多大了吃东西还漏嘴。”
扣子被全部解开,项圈上的金属片露了出来,被光线照的闪闪发亮。皮带也被抽离扔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封玺拉出他的衣摆,让他胸膛半敞着,红肿的乳尖和呼吸起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陆南渊被捆在扶手上的两只手随着下体一阵阵快感和无法射精的难耐不由自主地发颤,原先还好,现在他根本承受不起这种直来的刺激。
他将手握成拳,可还是抵不住,反而脊背发麻。他声音都抖得厉害,闷在唇齿间,口水将领带都洇湿了一小块,只能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求您。”
封玺早在陆南渊第一次痛呼时就硬了,现在看对方本来衣冠楚楚却被自己折腾成现在这种狼狈模样,也心跳快得厉害。他翻身坐上桌子挡在电脑前,在那道滚烫的视线下一点点脱去睡裤,光裸的脚分别踩上陆南渊两肩,将隐秘的部位正对着向面前的男人敞开。
陆南渊粗喘着看向他露出的穴口,比他的阴茎直径小了不知多少倍,那里已经湿了。
封玺对上他渴求的视线,抬起下巴倨傲道,“讨好我。”
湿热的唇落在腿根,细密地往中心延伸着。陆南渊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封玺要捆着他的四肢了。他只能倾着上身,以一种膜拜、毫无自尊的姿态来舔对方的性器。
比起后穴,封玺更喜欢被舔阴茎。陆南渊自下而上,将那根直挺的东西含入口腔,前后吞动的姿态看上去比平时唱反调的模样顺眼多了。封玺摸着他的耳朵,又挠挠他的下巴,眉间有几分隐忍,更多的是满足。
汗湿的头发被主人一一撇开,陆南渊的表情被看得清清楚楚,嘴唇磨得泛红,口水溢着唇角,下巴上都积了一滴。
这次封玺出奇的有耐心,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在桌上不好动作的原因,他缓慢地抽动着,几乎全程都让对方来主动服侍。陆南渊拧着眉,乖顺地收起牙齿,被顶到喉口时也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放松着喉咙让封玺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嗯……真棒。”快感攒至顶峰,封玺低吟着抽出阴茎,细白的手指握着茎身有些粗鲁地撸动两下,将精液全射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又顺着脸颊缓缓下滑,将坠在下巴上的那滴口水带落,一同落在依旧震动不停的按摩套和已经胀到发紫的阴茎上。
封玺喘了口气,等高潮余韵过去后,从一旁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湿漉的下身,然后跳下桌子,逗小狗一样笑眯眯地摸着陆南渊的发顶,却迟迟没有解开他的阴茎环。
陆南渊舔去唇边的精液,又一次开口求他,“……主人。”
“嗯。”封玺替他擦了脸,又拧了拧他胸前的乳头,漫不经心问,“什么事。”
“求您。”
封玺顺手将按摩套取了,往他湿成一片的龟头上揉了一把,“说清楚一点。”
陆南渊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学会怎么连贯地说出自辱的话,只能咬了咬牙,磕磕绊绊地哀求着,“求您,主人……小狗的、的鸡巴想射精……”
封玺笑了笑,转身出去没多久,将被留在浴室里的贞操带重新拿了回来。陆南渊眼皮一跳,耳边响起封玺问话的声音,“需要我帮你软下去吗?”
陆南渊嘴张了张,最后还是别过脸去,收了所有的低下姿态,“不用。”
“还学会闹脾气了?惯得你。”封玺也不在意他声音突然冷淡,忽然在他唇边亲了亲,最普通不过的调教后安抚,“说好了两周,别跟我赖。”
陆南渊转过头来盯着他看了两眼,半晌仰着头追了上去,在封玺嘴上咬了一口,“你明知道我……”
他的声音被堵在了另一张嘴里,封玺拦住了他的后半句话。
这个吻的滋味不太美妙,毕竟陆南渊刚刚才吃过他的精液,封玺亲得直皱眉,硬是忍了下来。陆南渊也憋着火,他将所有的不满意都发泄在亲吻之中,舌头横冲直撞,搅得天塌地陷,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才松开。
“嘘,乖点。”封玺食指抵了抵唇,声音温柔,手上力度却毫不留情地将陆南渊的阴茎捏软了,“禁止射精,求我也没用。”
短时间内阴茎接连受痛两次的滋味可不好受,并且次次都是濒临高潮前。手脚的束缚被松开,陆南渊两腮紧咬,沉默地看着银白的环被取下。他一言不发地脱光衣服,将封玺递来的贞操带戴回原位,直到锁咔哒一声闭上后才长舒一口气。
“浑身都是汗,快点去洗澡。”封玺怀里抱着一堆衣物,回头见陆南渊不动弹,笑着补充道,“我可不允许脏兮兮的小狗到我的床上来。”
陆南渊愣了一瞬,很快表情松懈下来,无奈地跟了上去,“一开始我还在好奇你所谓的手段,现在我是体会到了。”
封玺停下来看他,闻言挑了挑眉,“哦?”
陆南渊苦笑两声,“具体的……我也说不清,但我现在非常想跪您。”
“真乖。”封玺笑眯眯地凑上去,在他喉结上又落了一吻,“给你的奖励。”
陆南渊轻拥着他,等他和自己肌肤分离后,又得寸进尺地低下头,含住了刚刚被自己粗暴对待过的唇细细舔吮。
两人中间夹着好几件衣物,胸膛贴不到一块儿去。陆南渊干脆绕道他背后,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从后索吻。
这个姿势没多久就被封玺嫌弃了,脖子实在太酸。他甩开人把东西一股脑丢到框里,正要去调水温,那个粘人的家伙又贴了过来,指尖若即若离地摸到他的腿间,在穴口周围轻轻按了按。
“这里要吗?”
封玺额角一抽,用力打开他的手,“你这根狗鸡巴是完全不记疼。”
知道他不要,陆南渊就缩了手,没有第三次再被疼软的打算。他之前说的并不假,他的确现在很想跪下。之前跪封玺是因为规矩,现在他的膝盖却有些颤,像不跪就会一直隐隐发痒一样。
封玺调好水温后回头,看见的就是跪在不远处的陆南渊。对方腰微微塌着,手没有放在膝上而是微握成爪状抵在地上,头低垂着一脸温顺的模样。
封玺望着他看了几秒,把他拽起来丢到花洒下,劈头盖脸一顿搓揉。而后笑着拍拍他的脸,没有说话。
第十八章拍卖
慈善拍卖的时间定在晚上六点半,总共时长一个半小时。陆南渊不用打卡,五点时就驱车离开公司,回公寓接封玺,打算先一起去外面解决晚餐。
人性化的安排分明应该是先晚宴后拍卖会,但这个顺序却完全倒着进行。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场聚会里人很杂,不乏受邀参与的各界名流,还有一部分是想钓金主的小明星。正事过后就是夜晚该放松的时间了,对于这个安排很多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不摆上明面说而已。
他推开家门,封玺听到动静从卧室里探了半个身子出来,正在往脖子上系领结。这还是陆南渊头一回看他穿得这么正式,一时间都忘了打招呼,直到封玺又笑着说他没规矩时才反应过来,合上门跪在玄关处,直直地盯着对方瞧。
陆南渊那双眸子总是沉寂的,没什么情绪能从里面泄露出来,给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淡不好接近的印象。但封玺现在却透过那双眼睛看见了一点渴望,他也不纠结领结了,把它重新扯下来递到了男人面前。
陆南渊自然而然地双手接过,抬头仰视青年。封玺并没有穿深色系的西装,而是选了一套浅灰的,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他的腰身线条,胸前别着一枚海军风船舵胸针,上面的细钻绕了一圈,在每一个角度望去都会闪过一道亮芒,但他脚下还踩着那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让本该有的气场硬是被砍掉了点分,硬是多了些可爱劲儿。
“看愣了?”封玺在他头顶拍了一下,“起来,还要我蹲下去配合你不成?”
陆南渊这才站起来,垂着眸替他把领结系好。红色的布料将那副唇都染上一层艳色,陆南渊微微低下头抵上他的额,哑声叹道,“你这样很好看。”
封玺慢悠悠扯住他的领带,“这么说,我平时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哪里的话。”陆南渊沉沉笑了,“是我说错了,抱歉。”
“我说过你不用和我道歉,只用和我请罚。”封玺推开他,往前走两步扶着鞋柜换鞋,“先出门,回头再和你算账。”
青年这身打扮太惊艳,陆南渊的心跳很快,他掌心都在出汗,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封玺注意到他的异样,似笑非笑地瞥来一眼,等上了车后叠腿而坐,待人替自己系上安全带后抬手搂上他的脖子,贴去耳旁轻轻吹了口气,问,“看硬了?”
陆南渊诚实地点了下头,借着这个姿势靠过去。封玺顺意地眯起眼,扬起下巴两唇微张地迎着他的亲吻,这个动作他们已经配合了不知多少次,双方就连歪头的角度都匹配得正正好好。
男人吻的力度有点重,比往日要失控,不留余地地搅弄着封玺的唇,牙齿拉扯着舌尖把它从口腔里拽出来细嘬,又舔上敏感的味蕾,让封玺不断地分泌唾液却又无法下咽,只能溢出唇角留下暧昧的水痕。封玺皱了皱眉,松开手抵在胸前推拒两下,陆南渊却变本加厉地将他舌头拉近自己口中,让它完完全全被自己的味道包裹住。
陆南渊拧眉的时候气势十足,眼睫时不时颤动两下,交合的唇齿间不停发出水声,传到耳朵里转化成为独属于两人的催情剂。唇上的热度逐渐蔓延到全身,封玺按在他胸口的手没有缩回,明显能感受到衣料肌肤下那颗心脏正砰砰震跳着,似乎将他自己的也带动加快了速率。
直到呼吸都变得困难,封玺才掐了他一把。陆南渊低喘着松开他,看着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肿正瞪眼的人,心里酸胀成了一团,想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抵消到那种令他灵魂都在发颤的感觉,却又因无法实现而退后一步,像撒娇一样辗转在他唇上蹭着,哑着嗓子说,“我不想带你去现场了。”
这里是地下车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封玺一边玩他的领带一边好笑地望着他的眼睛,几秒后打趣道,“干嘛,小狗还想藏食啊?”
“今晚人会很多。”陆南渊又低下头,“您能不看他们吗?”
后半句话有些不太对,封玺眼里的笑意消了,话锋一转,“下去。”
陆南渊停了停,有些迟疑地从他身上挪开了。封玺随意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将一旁的抽纸丢去他脚边,简短地命令着,“铺地上。”
不怎么担心被外人看见和不会被看见是两码事,他们旁边的车位还空着,车主很可能现在下班回来,正巧能碰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给一个青年下跪的场景。
陆南渊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过界了,作为奴的眼里应当只有主人一个,但奴却没有资格管主人的视线放在哪里。这是他目前最介意的事情,但却碍于关系无从提起。
他抿着唇抽了两张纸出来,并起膝盖在这种完全公开的场合跪了下去,皮骨撞在地上发出不小一声响,光是听着就挺疼。
封玺皱了皱眉,瞟了眼他的膝盖,又将视线挪回他脸上,“小狗,有些事你好像还没有理解清楚。”
陆南渊静静地看着他,没吭声。他的眼里没有表露出不安,但身体却有些僵硬,这种僵硬并非来自于开放性的空间,而是面前的青年给他带来的。
封玺继续问他,“为什么我不能看别人?觉得我多看他们一眼,就会领他们回来?”
“不是。”陆南渊摇了头,坦诚地告诉了他自己的感受,“您很好。我知道您不会带他们回家,但我会嫉妒那些从我身上分去您视线的人。”
虽然身体发僵,但他的声音却很稳,语速偏慢,每个字间的间隔足够他将接下来的话想清楚。
封玺有些惊讶,他还真没想到陆南渊能完整地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原本以为自己问题丢出去后,陆南渊会沉默失声,因为在他印象里,对方并不像会说这种话的人。
但陆南渊却用那张像在办公时一本正经的脸,以臣服的跪姿来和他说一个奴禁用的词语。明知道封玺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口,站在一个奴的位置上。
封玺态度不咸不淡,像对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兴趣,“所以呢?”
“您之前问过我对您的要求,当时我没有涉及到的地方现在可以允许我补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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