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南渊敏锐地捕捉到他外露的气场,立即改了称谓。他将手搭在门把上,犹豫着是否应该锁上,但没得到封玺的指示,便还是作罢了,转身一步步朝着桌子走去,“您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可以去接您。”
封玺脚尖着地,和椅子一起悠悠转了半圈,将另一只手中拿着的东西暴露出来——正是吴秘书所谓的那张照片。他在搭乘电梯时就开始思考,什么时候陆南渊有过自己照片了?等到了办公室一瞧,原来是这家伙第一次约会时趁着自己不注意偷偷拍了个半仰着的侧脸,亏他长得还算不错才能撑得起这个角度。
陆南渊脚步一顿。他张了张嘴,想说有自己男朋友几张照片并不过分,但最终什么也没解释,原地跪着挪去了他的脚边。
封玺也就展示给他看一眼,见他低垂着头不吭声,不禁轻笑了声,将相框“嗙”地重新卡回桌上,用力不大,但声音却响得一下敲在了陆南渊胸膛上。他看着男人喉结一滚,轻佻地用钢笔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脸看向自己。
“衣服脱了。”
办公室是陆南渊最长呆的地方,工作日他几乎上午下午全都在这里度过,无时无刻不是严肃的。甚至这间房他的秘书经常进来,也招待过很多上门来谈生意的客户,但越意识到这一点,他反而越亢奋,光是脱个衣服的功夫已经起了点反应,手刚搭上腰带,原本抵在下巴下的笔便滑到胸口,覆盖在乳头上绕着圈揉动。冰凉的金属将那颗凹陷的乳粒刺激得渐渐挺起,笔夹上的细片随着摩擦带来细微刺痛感,原本跪的笔直的身体也随之微微战栗起来。
明明封玺正专注地玩着他的乳头,陆南渊却觉得那种瘙痒顺着神经传递到了口腔。他牙齿忍不住咬住了舌尖,直到封玺抛弃了笔换指尖摸过来时,他才松了嘴低低地喘息一声。
“这么快就硬了?”封玺嘲弄地睨向他,也不知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见人双唇启了一条缝,他便抬手将两指并着伸进去搅了搅,压着舌根逼着男人不断干呕,折腾得对方没几下就红了眼尾,浑身肌肉紧绷着,将身体流畅的线条衬托得愈发性感。但他并不满足于现状,折腾完那条舌头,又用指甲向上轻轻刮挠起敏感的上颚粘膜,还有心思闲聊一句,“刚才在大厅里和你们公司的前台小姑娘聊了会儿天,她还请我喝了饮料,记得这个月把饮料钱加到她工资里。”
陆南渊眯着眼看他,嘴要合不合地含着他的手指,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一边流口水一边点了下头,还不忘原本的命令,抖着手继续往下脱。
封玺喜欢他的反应,不喜欢也不朝后退,有些潮湿的眼睛也紧紧地盯着自己。但他还是没给出什么好脸色,踩住了那双正放在裤链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手,戏谑着道:“我今天想看你摇尾巴,所以为你特地准备了一条。”
陆南渊舔去唇边的水渍,闻言绷着唇线朝放在桌上的那个包看过去。等嘴里的手指抽离,他哑着声有些迟疑地问:“……尾巴?”
封玺收了腿,“转过去。”
陆南渊手撑着地面,四肢着地地转了半圈,将宽阔的脊背展露在对方眼中。他不敢回头乱看,耳朵只能捕捉到包被拉开后细细碎碎的声响,紧接着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臀缝间,他僵着身子,反应出那应该是封玺的鞋尖。
“用在这里的。”封玺暗示性地蹭着那条缝,观察着他会有什么反应,“知道了么?小狗。”
陆南渊瞬间明白这条所谓的尾巴是怎么戴的了,不是捆绑式,而是插入式。他慢慢呼出一口浊气,实在说不出什么应允的话,只小幅度、几乎不可察觉的点了头。他庆幸好在现在封玺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自己一张写满了抗拒的脸就会被发现。封玺说过很多次要调教他后穴的事情,但次次都似玩笑一般过去了,唯独这次他嗅到了有些反常的讯息,等背部被毛茸茸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后,差点没忍住从地上跳起来。
“那扇门通着的是休息室?”封玺朝角落一指。
“……是。”陆南渊顿了顿,补充道:“有一间小浴室。”
“那这次先放过你,就不去你公司的公用卫生间了。”封玺下了椅子,将一条牵引绳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裤子脱了,爬进去。”
陆南渊实在忽视不了封玺手里的那个透明化妆包,里面没有任何女生用的粉饼眼影,只有甘油、一根细细的软管和粗头针筒——这些都是灌肠常见的工具。他头脑里嗡地发响,似乎浑身都血液都在往上涌,冲得一张脸也涨红起来,倒不是羞的,纯粹是身体传递出的危险讯号。
“平常别人进你办公室会敲门?”封玺晃着绳子,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陆南渊将脱下来的裤子叠了叠,与衬衫外套放到一起,规矩地回答他:“是的。”
专用休息室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没放任何东西的小柜子,但采光挺好,这个时间的阳光还半洒在洁白的床单上,空气里都是淡淡的花香。再往里走,推拉门后是一间只装了淋浴头的浴室,洗漱用品倒是齐全,但看上去很久没有人用过了。封玺把牵引绳套在床头,自己进浴室挑了个崭新的盆用肥皂搓洗起来,期间嘴上也没闲下,“你关门后犹豫了,是在想锁上它么?”
陆南渊喉咙一涩,他觉得自己当时迟疑的时间已经够短了,最多不足两秒,但封玺却还是拆穿了他,语调悠哉没什么脾气,可却让他无法放松丝毫,半天只能憋出一句认错的话:“……小狗错了。”
封玺将盆里混着泡沫的水倒掉,回头淡淡瞧他一眼,“用嘴叼着绳子,过来。”
陆南渊抬起头,床头那根柱子有些高,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绳扣扯下,倒是口水洇得嘴里那段绳子湿透了。封玺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脸色难看得紧,手不敢离地,始终摸不到什么要领,不由得不耐地“啧”了声,迈步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陆南渊被扯得头皮一酸,为了减少疼痛整个上半身随着对方的力道而向上高抬着,好不容易绳结松动脱落到了地上。明明只是取下绳子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却已经乱了气息,露出几分狼狈。
封玺知道他心里没底,但并不打算安慰什么,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你又不是一只瘸腿狗,够不到就不能动动脑子?”他似是不大满意,懒得再多看一眼,转身重新进了小浴室,“跟上。”
尾巴并不长,想到陆南渊排斥,他便没拿家中那根十几厘米的震动棒款,只带了个几厘米的短肛塞。因此实际上灌肠是并不需要的,可他就是想看陆南渊小腹被自己灌得鼓起来的模样,还有那具颤抖不已却又无法挣脱的身体低伏在脚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乞求他才好。
他没有带口球过来,因为好久没听陆南渊求饶了,心有点痒。不过先前几次调教中陆南渊都乖得很,基本上他给什么就承受什么,也不知今日会不会让他这个期待落实。
热水器上的实时水温显示三十度,封玺接了小半盆,将瓶子里的甘油混进去调和。他知道Alpha的身体承受力很强,但这不妨碍他做更好的措施,养护着这具仅属于自己的躯体。陆南渊没有松嘴,红绳悬在空中小幅度地荡着,衬得他胸前一片皮肤比平常白上一些,最引人视线的地方还留着几道被钢笔盖划出来的红印,那双眼睛却沉沉的一眨不眨,乍看过去给人一种保守又色情的矛盾感。
“过来,躺下自己抱腿。”封玺腾出一米多宽的距离,透明纤长的导流管已握在手中。等陆南渊抿着唇照做后,他便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道股沟,指尖滑到穴口按压两下,身下的人立即像是被拨动了发条,一刹那紧绷的身体猛地战栗起来,抱着腿的两只手青筋直蹦,发白的指尖无疑不昭示着男人的忍耐已是濒临极限。
“主人,我不……”陆南渊腿向一起并了些,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中途改了口,“您把我捆起来吧……”
逼仄的空间让Alpha的威压更加明显,封玺也冒了点汗,却神色轻松地说了句“不用”。他抵着男人夹紧的穴口往里插送指节,毫不意外的被排斥得无法深入分毫,浓重的鼻息下他甚至听到了陆南渊牙齿打颤的声音,但这全都不是他心软停下的理由,“小狗乖,主人信你可以,别让水变凉了。”
陆南渊难耐地低吟了一声,为了那一句“乖”,硬是掰着腿将两边分成了刚开始的角度。他咬破了腮肉,血混在唾液里被他一次次吞进喉咙里,不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嘴里的血腥味起了作用,他一点点放松了括约肌,只是绷着的腿还在颤抖不停,说话的声音倒是稳了不少,“……您继续吧。”
封玺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往手上挤了些润滑液,试着开垦那片未有人踏足的土地。等好不容易一根指节挤进紧缩的穴道内时,两人皆已满头大汗,可谁都没有再说停下。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封玺看他半阖着眼专注看着自己,似是笑了一下,“放松点,我就给你一个吻。”
陆南渊呼吸一顿,认命地又将腰抬高一些,语气里带了些无奈意味:“您每次都用这些来诱惑我。”而我却也次次都愿意上您的当。
封玺并不言语,趁着他开口时将手指又朝里捅了一节,然后覆上去抓着他的头发亲吻了他,将刚吐露一半的痛哼全吞进了嘴里。陆南渊这个姿势维持了太久,腿根隐隐抽搐,两手一松乍地捧住了封玺的脸,牙齿拉扯着他的舌尖往自己口腔拽,用力地吮吸着。
封玺被他搞得半边舌头都麻了,拧着眉将第二根手指也抵了进去。他像是想惩罚陆南渊此时的得寸进尺,又像是想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毫不停歇地在干涩的穴内捣腾起来,原本指尖沾着的润滑全被穴口堵在了外边,丝毫没派上什么用场。
除了第一下猝不及防吃痛时叫出声以外,陆南渊接下来的声音全憋在了喉咙里,没有溢出分毫。他在封玺想要退后时不肯松懈地追着咬上去,像是只要两人在亲吻,他就能够忽略掉下身的所有不适。
大量的润滑剂顺着两指撑开的缝隙被挤进体内,手指的进出逐渐顺畅,封玺听着暧昧的水声,又看了看陆南渊隐忍英俊的脸,提膝蹭了蹭那根半软着的阴茎,“小狗,你太没有时间观念了,盆里的水都凉了。”
陆南渊闭上眼喘息了片刻,直到封玺手指动作停歇时才重新睁开,里面早已赤红一片。他头发湿透了,额角还沾着亮晶晶的汗珠,哑着嗓子回话道:“冷的我也行的,您没必要太讲究。”
“这可不是讲不讲究,而是主人想添罚。”封玺借着润滑剂狠狠搅动了一下,看见男人弹跳似地半坐起身又重新跌回去,这才慢悠悠将手指抽出来,“罚什么呢?”
陆南渊可不认为封玺这是在询问自己意见,他是没有意见可以提的。他别开了脸,让滚烫的脸颊贴在潮湿冰凉的瓷砖上,“……您想怎么罚都可以。”
“哦?操你也可以?”封玺冷笑了一声,将胯贴上去抵了抵,“可以么?嗯?”他看陆南渊张嘴就要答,又蓦地打断他,“你想清楚再说话,这次和先前那些都不一样,你如果点了头,我就不会再放过你。”
男人大张着腿,被润滑剂染上一层水光的穴口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贴在裤料上,拓张后的穴道虽不够松软,但也勉强可以破开。封玺其实并不太想上陆南渊,但征服欲却也在蠢蠢欲动着,因此他也是认真给了陆南渊一个选择。
“……您知道您想要什么我都会给您,就算您要上我,我也会答应您。”陆南渊吐出一口气,胸膛一起一伏,像是在给后半句话鼓勇气,“我愿意,但我不想,请您原谅小狗。”
封玺下巴轻点一下,像是应允了他的这番话。他轻笑着将盆里水倒去下水道,又重新配了一盆,“既然放过你一马,就别想着逃掉其他的。额外惩罚就换一个吧,比如你最喜欢的巴掌,怎么样?”
又成了最喜欢的了?陆南渊无奈地看他一眼,身体却稍稍松懈了一些,“谢谢主人。”
收到感谢的封玺瞥了他一眼,不谈其他了。新的灌肠液准备完毕,导流管一端伸入盆底,另一端被他捏在手里朝后穴探去,不容置疑地插进一小段。管子并不粗,还不及他方才的两指宽,但长度却不容小觑,一分一毫的向里挪动都会给陆南渊带去更多的折磨,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这种感觉很奇怪,软管在深入中难免弯曲会拉扯到肠肉,异样的牵拉感让陆南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只能咬牙硬撑着祈祷时间快些过去。封玺看他忍着没动,便也不去压他的大腿,等导流管差不多深时松开了捏着管壁的手指,让温热的清水缓缓地进入陆南渊体内。
“这半盆也就一千五百毫升,舍掉那些引流不上来的,也就灌一千出头进去。”封玺揉了揉他目前还算平坦的小腹,“这些量并不算多,所以在这期间不许有任何反抗倾向,记住没?”
水流冲洗肠道的古怪感让陆南渊瞬间汗毛直立,有些M喜欢被充满的感觉,但他却不是这一类。他甚至觉得这些水像有生命一样撕扯着他的灵魂,不止是不舒服,他想立刻就将管子挣开,阻止这种太过诡异的侵入,但还是堪堪忍住。
牙都要咬碎了。
“真听话。”封玺稳稳地握着管身,另一只手抚上那根软下也体积不小的阴茎随意揉搓,等半硬后便向下转移到紧挺的臀部拍打了两下,力度不大,更偏向于抚摸。他注视着对方的小腹,看着它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又渐渐有了点隆起的弧度,给他视觉冲击力上带来了极大享受。
陆南渊面部有些扭曲,他并未开口。偏暖的灯光自上而下,汗水将结实的小腹装点得闪着一层光。软管逐渐向外抽出,一小股水流恰好撞上了前列腺,让他不禁浑身一震,呼吸加重了几分。
“哦?”封玺也发现了他的异样,挑着眉将软管又往里捅了一点,寻找起方才不经意间扫到的地方。
“……别。”陆南渊顿时警铃大作,尤其是那只突然覆到肚子上的手带给他不容忽视的危机感,细微的疼痛和失禁感使他觉得肚子里似乎装了一只四处乱爬的螃蟹,“求您,别碰……”
gu903();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