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玺碰了,他肯定会憋不住的。他声音不稳,恳求地看着青年,眼里夹带着明显的慌乱。封玺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紧接着将管子转了一圈,还给他一个肆意又残忍的笑。陆南渊猛地挣了一下,被刺激到前列腺的快感让他闷叫出声,腿抖着欲要并拢,汗水随着更多的侵犯源源不断地从肌肤上生成,有些失控地拼命摇着头,“求您,主人!别——”
“真不经夸,刚说过你听话,你就给我瞧了回是怎么反抗的。”
导流管被拔出去,毛尾巴被插进来,紧缩的穴口导致水没淌出去,全被堵在了身体里。封玺嗅了嗅四周淡淡的松香味,短促地笑了一声,“前列腺刺激这么爽么?”
陆南渊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一双唇都被舔肿了,眉头紧锁地闭着眼。封玺如愿地又听到他的哀求,轻佻地拨溜两下项圈上的金属片,指尖一路下滑溜到股缝间,将那节肛塞又往里推到了底。
陆南渊嘴角一压,掀开眼皮看了眼自己被迫多出来的那条尾巴。他沉默了片刻,手臂撑在地上坐起身,又因肚子里水液的晃动而将眉蹙得更深了些,“……您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封玺抓着牵引绳的一端,将他从地上扯起来,“犯了错还要来怪主人?还是说你这是在和我讨打。”
陆南渊摇了摇头,僵着四肢一步一艰难地跟着往外爬。他原本以为封玺会选择那张床,没想到对方目不斜视地出了休息室的门,带着他直接回了办公桌前。
小腹阵阵抽搐着,他赤身裸体趴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背对着并没有上锁的门。门外是他的下属,门内是他的主人。他抬起脸,看着坐在位置上悠闲靠着椅背的封玺,而对方并没有看他,似是给他灌了一肚子水后就没多少再管他的兴致了,正拿着一本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翻着。
陆南渊安静地呆了一会儿,腹里痉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不至于难以忍受。但他却不能接受封玺的故意忽视,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拿脚踩在他身上也能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他盯着封玺搭在暗红色书皮上的指尖看了片刻,最后爬过去张嘴咬住那条裤脚扯了扯,“……汪。”
封玺从书页上分了些视线给他,“要我和你玩么?”
陆南渊点了一下头,一滴冷汗划过脸颊。
“可我现在不想和你玩。”封玺弯腰掌心在他脸上拍了拍,“刚才说好的惩罚倒是可以先给你,你觉得打多少下合适?唔……你今年三十二了,就三十二下吧。”
真挨三十二下,恐怕一周都没法见人。陆南渊忆起上一次在派对时挨的巴掌,还是绷着脸说了声“是”。
“我今天不想扇你的脸,就换你的屁股遭殃吧。”封玺起身拽住狗尾巴尖轻轻拉扯,贴去他耳边威胁道:“所以你得夹紧了,别让塞子掉出来,不然今天你就装着一肚子水回家,让下属都看到他们陆总大着肚子怀孕的骚样。”
第三十六章滚出去
桌子上中和信息素气味的香薰被打开,封玺最期待的那条进口的十字束缚锁扣总算派上了用场。他笑眯眯地看着陆南渊重心不稳的歪斜模样,微微勾着嘴角命令他:“跪直了。”
陆南渊闻言抬起头,手脚都被束在了身后,稍动一下金属扣就会撞击在一起发出声响。冰凉的锁链和粗粝的牛皮贴着后背与臀部,交界处正好卡在那条尾巴上,让他想要忽视它的存在都难。
一只手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下,“疼么?”
陆南渊舔了舔唇,舌尖上全是汗水的咸味。小腹的疼痛虽然明显,但比起先前尝试过的那些并不算难忍,他知道封玺是手下留情了,在他肚子里的恐怕还不足一千毫升,这个限度会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也不会很轻松。
“我可以接受。”
“嗤。”封玺用调笑的语气劝诫道:“宝贝儿,你最好装得可怜一些,别让我现在拔了尾巴再给你灌一盆进去。”他的包看上去不大,装的东西倒是五花八门,不过全都不是什么少儿能接触的产品。陆南渊刚为头一遭被喊宝贝而心跳一快,就眼睁睁看着他从里面稀里哗啦掏出好几样东西,眯着眼回头瞧自己,“喏,皮拍、戒尺、藤条……想要哪一个?”
陆南渊并看不清这些东西的全貌,目光在桌角上略过,随后稳稳停在了封玺的手上,“……想要您。”反正都是要挨揍,那他还不如选一个喜欢的,比起那些没有灵魂冰凉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和封玺的任何亲密接触,哪怕是疼的他也喜欢。
封玺笑了,“要我用巴掌?你还真是找扇,自己疼不够,还要拖主人下水。”他颠了颠手里的戒尺,又往掌心里拍了两下试力度,“转过去吧。”
双脚可以张开的距离有限,陆南渊脚尖和膝盖撑着地,不太灵活地背对过去。他视线在那扇门上略过,随后垂下眼睫在身下木地板的缝隙上找了焦点,“请主人……罚小狗。”
封玺瞥了眼拖在地上的那条尾巴,一边用戒尺的硬边去挠他的腰,一边贴去他耳边故作好奇地轻声问:“为什么你有尾巴还摇不起来?是不是尾巴插得不够深,摇不动呀。”
“……”陆南渊深吸一口气,试着晃了晃腰。但他光是维持跪姿就很艰难,一晃起来身体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感就被打破,又因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动作生涩而拿不住要领,知道自己稳不住不禁瞳孔一缩,下一秒整个人朝一侧摔去,半身和锁链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嘭”的好大一声响。
封玺看着他撞在手铐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微微皱起了眉,很快又松开。他不再笑了,面无表情地扯着陆南渊的头发,将他重新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声说:“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会什么?”
陆南渊喘着气,第一时间重新跪正,想求封玺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接下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显然是刚才的动静引来了门外办公的吴秘书,听得出她声音有些犹豫,却还是站在下属的角度上细心地询问着门内两个人:“陆总,封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陆南渊没有开口,因为封玺没同意他开口。封玺低头看他,见那双眼睛里没多少惊慌,脸颊线条似是柔和了一些,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可以回话。
“没事。”陆南渊这才严声应了,顿了两秒又对门外补充道:“你去档案室问他们周一准备的材料打印好没,整理好分发到各科去。顺便问一下人才部新来的几个实习生这几个月表现情况,顺便让他们自己写份报告上交。”
他说的官方,但吴秘书那样聪明的人一下就听出来老板有意打发她离开,于是二话不说地踩着高跟离开了这层楼。听到声音逐渐消失,陆南渊声音又温和下去,带了些做错事后的不知所措,“主人……”
回答他的是那根戒尺,“啪”的一声落在左侧的臀肉上,毫无征兆到让他险些向前再摔一次。一声响后身后的青年就停了动作,陆南渊忙按规矩开口计数:“一,谢谢主人。”
“手抬高点。”封玺挑了挑拴在手铐上的金属扣,“打到束带上不算,自己想办法避开。”
被束缚几分钟也习惯了,被鞭打他也能承受,但这两者放在一起却让难度瞬间暴增,再加上后穴里塞着的东西总又滑落的趋势,他没挨几下就有些力不从心,报数都迟了一两秒不怎么及时。封玺下手很重,像是下决心要逼他难堪,借着尺子伤害小不易破皮不留余地地一次次落在他两侧的臀上,再皮糙肉厚也免不了青肿,刚挨到一半就有了剧烈的痛感。
封玺打完十五下活动了一下震麻的手腕,这时又问他:“疼么?”
陆南渊鼻息浓重,冒着汗点了下头,“您手腕伤到了?”
“没。”封玺丢了戒尺,又抄起了那根藤条,“你还没试过痛感叠加吧,这回让你爽一爽。”
藤条和鞭子皮带的作用相仿,也是陆南渊最熟悉的一类处罚刑具。他稍稍松了口气,觉得这些应该是没有受力面积那么广的尺子疼的,但接下来第一鞭就让他明白自己错得离谱,完全缺乏了理论实践经验。
“……呃!”
细韧而犀利的藤身准确落在已经肿起来的地方,轻盈地起落,速度快到能听到划破空气的风声,明明是冰凉的,却又好似点燃了一团火焰,瞬间的滋味让陆南渊不由得倒吸凉气,明显感受到夹着的尾巴溜出去一小截,羞辱、惧怕、紧张……各种情绪翻涌而上,令他脸色黑得着实有些难看。
“数呢?”封玺停下,给他时间去缓和。
“……十六,谢谢主人。”
“还知道不能躲,挺乖。”封玺看着那条鞭痕下浮出的血点,避免损伤地避开了,将第二鞭击精准打在相邻的部位上,“还记得我为什么罚你吗?”
“十七……谢谢主人。”陆南渊晦涩答:“因为小狗……偷拍了主人的照片,这是第一罚。后来浪费了主人调好的水,这是第二罚。”
“觉得我过分么?拍个照片就罚你。”封玺看他屁股绷得太紧,猜到了原因,伸手握住尾巴根部,将它重新抵入,指尖顺带调戏般地沿着已经红成一片的股沟划过,声音也温和了一些,“明明你是我男朋友,我却还因为这种事情罚你,觉得不高兴么?”
“嗯,不高兴。”陆南渊并不隐瞒,一边平复着过快的呼吸,一边侵略性显著地看向他,“但您能在罚完后再和我讨论这些吗?我撑不了太久,但如果您现在愿意放我去排水那就另当别论。”
“你知道不可能,忍着。总共就那点水,至少可以憋三个小时。”封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收一收你现在的眼神,刚刚那么乖的我就很喜欢。”看陆南渊贴上来在他手心里蹭了一下,封玺轻轻笑了笑,张嘴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又啄了啄潮湿的眼皮。做完这些亲昵的安抚,他便又收敛了神色,冷下脸握着藤鞭说道:“继续了,小狗。”
陆南渊叹口气,温顺地垂了头。
封玺用粗粝的藤身扫过他的臀尖,“报数省了吧,主人帮你把剩下的十五下对半分,挨八下鞭子,剩下来的赏你巴掌。”
“……谢谢主人。”
“怎么谢?就嘴上说说?”
陆南渊动着有些软麻的膝,仰头隔着裤子吻在他的性器上,那里硬鼓鼓一小团,哪怕一触即分,温度也从布料下传递到他的唇瓣上,对方勃起了这个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的刺激,原本半硬的性器也立马抬了头,呼吸加重了一瞬,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封玺嗤笑着推开他的脸,半询问半诱惑地问:“想吃么?”
陆南渊定定地看他,眼尾泛着红,半晌后张嘴咬住裤链,不等用嘴往下拉开,头发就被抓着往后扯了扯。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封玺绕开他,将下一鞭落下,“好好受着,表现好了主人就赏你。”他看先前那两条鞭痕已经模样恐怖,转身取了防护油一点点浸在藤条上。他想看陆南渊痛苦,所以刚才下手不轻,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有意让这具身体快乐,疼哭还是爽哭,他从始至终更倾向于后者。
他的落鞭开始收力,玩儿似的打在尾巴根上,陆南渊也明显意识到他的主人又起了歪主意,咬牙绷直了背,穴口缩得紧紧地,下意识就要将被使劲儿往里顶的塞子挤出,却又只能被一次次推到底。松软的毛被挥得炸开,蹭在他火辣发疼的臀瓣上引起似有若无的瘙痒,不至于缓解那种痛感,却像是蚂蚁啃噬般让他腿根打颤,喉结不停地吞咽着渐快分泌的唾液。
鞭子的方向开始转移,他的腿和腰都被抚到。二十五下结束,藤鞭被收起,一双手揉弄起紧实的臀肉,微凉的指尖触着摩擦生热后温度偏高的肌肤,抚慰下疼痛的同时带来的丝丝爽意让陆南渊险些轻吟出声,随着一个巴掌的轻落,他颤抖着喘息,原本撑在地上的脚尖也失了力,指甲向后抓挠过地板,带起一阵琐碎而又不经意的声响。
“这么喜欢我这样摸你?”封玺又用手扇了他两下,含笑着问:“看你屁股肿的,主人都心疼得下不了手了,不如换个地方吧。”
陆南渊眼里已经有了点渴望,他低下头看着那只摸上自己腹部的手,见它离自己挺立的阴茎只有厘米远,更是有些迷情意乱。似乎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封玺轻轻地笑了几声,手背蹭过那根硬物,一个翻转便握住了龟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握。
“唔——”陆南渊浑身一震,低吟冲破枷锁溢出喉口,欢愉和痛呼交加相应,很快顶端溢出的粘液就弄脏了封玺的手。
封玺也不在意,蹲下来咬上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舔出点暧昧的水声。但他并不单单乐意让陆南渊享受,另一只手摸到尾巴根,靠着手腕的力度带肛塞小幅度震动起来,即刻便从男人脸上看到复杂的表情,隐忍与快乐。
“主人、主人……”陆南渊下巴搭在他肩上,用沙哑的声音喊他。汗水顺着鬓角划过脸颊,又落在封玺的衬衫上洇成一点携带着信息素气息的深痕。他想要挺腰去追逐身前的快感,却又因后方的抵触不得不作罢,进退两难地僵着不敢乱动。直到欲望叠加,痛爽难当时,他才撒娇一样用脑袋去拱封玺的脖子,颤声说:“小狗想射,主人……”
封玺两只手也酸得厉害,在心里腹诽了一下这蠢狗真能坚持。他一边继续叠加刺激,一边拒绝了男人的请求,“不可以,会弄脏地板哦。”
弄脏地板只不过是托词,陆南渊只好继续忍着。快感传递到小腹上,里面裹着的水液也翻滚起来。他在浑浑噩噩间讨好地去舔封玺的脸,又抖着唇去吻对方的嘴角,没铺地毯的地板跪起来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感觉两条腿失去了知觉,但这却让下身的其他感觉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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