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然而封玺却不为所动,手中动作却越来越快,放弃了尾巴的羞辱,指甲不停地去刮他张合不停的马眼。阴茎里的前液一股股往外流,陆南渊身体紧张得犹如崩在弦上的箭,一口大气也不敢喘,慌张地哀求他:“别摸……求您了,别再摸了,主人……”不被允许射精却还濒临高潮,这种快感算不上舒服,更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在没有阴茎环的帮助下,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这种温柔的刑罚。
封玺总算在这声求饶里停了下来。他搓了搓指尖,笑着将湿漉漉的手心展现给对方瞧,又尽数全抹在他胸膛上,“好骚。”
陆南渊粗喘着,恢复自由的阴茎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弹跳两下。封玺上来吻去了他嘴边的唾液,舌尖轻轻顺着唇缝扫过,“把剩下的巴掌挨完,带你去浴室把水排了,嗯?”
陆南渊疲惫地点了点头,他觉得接下来也不会太好过——他很可能会直接被封玺打到射出来。这个认知让他垂了头,正重新背过身,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吴秘书不会这么不解风情这时候再来找他,陆南渊皱了皱眉,他怕这种动静又会让心情刚好一些的封玺降低兴致。封玺抬了抬眼看向门的方向,手已经揉上臀瓣色情地捏了两下,等着门外人得不到回应自行离开。
可敲门声却接二连三,像是极有耐心,笃定了这屋里有人,还软软地叫了声陆哥。封玺想让陆南渊把人打发走,但看见对方不耐而皱起的眉时忽然又改了主意,顿时笑得像个狐狸,踢了踢男人的屁股让他钻去办公桌下。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重新收回包里,确认空气中只有香薰的味道后,他才坐上皮椅,悠悠冲着那扇门说了声“进来”。
门外人似是也愣了,没想到回答的是一道陌生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将门推开。一张漂亮的小脸出现在封玺的视线中,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点疑惑不解,在看见封玺坐的地方后转化为震惊。
这人脖子上也戴着抑制圈,和封玺的是同一款,个子不高,手里攥着类似报表的纸张,看上去娇小的一点点,那张脸也巴掌大,看上去挺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对方先环视一圈,又将视线停在大开的休息室门上,像是确认了陆南渊不在这儿,这才走到桌对面问起封玺,“你是谁?”
封玺乐了,哎哟这语气,跟那句软绵绵的“陆哥”简直天壤之别。他笑得还是挺随和,眼里却没几分和善,躺在桌下不着寸缕的陆南渊明显知道来人是谁,叼着他的裤脚轻轻扯了扯,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他舒适地躺在椅子里,一边用鞋底去蹭男人的腰臀,一边懒懒散散地睨着桌对面的小Omega,“问别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绍比较有礼貌吧,小朋友。”
“我叫白雅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陆哥的办公室?”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封玺逗他,“难不成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必须告诉你?至于我为什么坐在这儿……除非你是他的Omega,否则你有资格问这个问题么?”
这个叫白雅昶的Omega脸红得飞快,却毫不示弱地梗了脖子,“我是!我是陆哥的、的Omega。”
桌底下的陆南渊倏地瞪了眼,忙做了个“不是”的口型。封玺像是没注意到他一般,饶有兴致地直起身,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腮问:“哦,这么说陆总标记你了?”
白雅昶握着拳,“我、我干嘛告诉你?你是不是公司里的员工?”
看着年龄不大,管得到还挺宽。封玺扯了扯牵引绳,让陆南渊从地上爬起来。他不急着回答,只是一点点拉下了拉链,将性器塞进了对方口中的“陆哥”嘴里,略带惩戒地扣着后脑勺直捅到喉咙口,忍着头皮都在发麻的舒爽感笑眯眯地反问:“不如你猜一猜?”
白雅昶不屑道:“你肯定是的,我听他们说过之前公司里就有人想勾引陆哥,你肯定就是……你不要脸!”
最后这个词让陆南渊眉间的戾气全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他含着封玺的阴茎,眼里全是怒意,现在觉得当初答应合作商让他儿子进公司实习的自己就是脑子进了水。他只能更努力地用舌头去示好,不需要封玺抓他头发,他便自己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口水滴滴嗒嗒地落着,希望封玺不要信了话才好。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你能评价的?”封玺半眯起眼,不悦也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他先前也不怒自威,这种威严虽然在遇到陆南渊后略有折损,但面对别人就另当别论了。对面的Omega明显也被唬住,那双眼睛竟然直接涌了点泪花,将娇气两个字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再问你一次,陆总标记你了?”
他问话声不大,白雅昶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死不改口,“对!”
封玺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怎么着,是咬了你的脖子,操了你的屁股,还是在你肚子里成结了?”
他直白的话哪是那些胆子小的Omega能受得住的,白雅昶不敢置信地多看了他一眼,就差脱口而出一个“不知廉耻”了。他指尖颤抖,在对上封玺视线时又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都、都有!他……”
“滚出去。”封玺打断了他。
“……什么?”
“耳朵聋了?”
“你有病吗,凭什么我出去?”
吴秘书老远就见总裁办公室门大敞着,里面也隐隐传来争吵声,忙不迭地噔噔小跑过来。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封玺,再看看咬牙面红的白雅昶,蹙眉问了句“怎么回事”。
白雅昶像突然找到了仪仗,连忙去扯她的衣角:“吴姐,他闯了陆哥的办公室,还坐在哥的椅子上。”
封玺啧了一声,伸手撸了一把陆南渊的脑袋,将他扯开后重新穿好裤子,什么兴致都没了。但没兴致也不妨碍他看这个自冠身份的人继续演戏,如果手边有什么爆米花就更完美了。他看了眼一旁剩了一半咖啡的马克杯,将它拿过来抿了一口,又嫌苦地拧着眉重新放了回去。陆南渊一直在关注他的表情,见状朝旁边的抽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里面放了糖块,却挨封玺狠狠捏了乳头。
看着门口秘书和实习生正对视着,封玺低头借着桌子挡住口型,轻声地贴在陆南渊头顶说道:“你完蛋了陆南渊,你竟然敢让我有吃醋的一天。”
陆南渊一怔,紧拧的眉也松开,就那样弯起了嘴角:“玺玺,我知道我不对,但听到你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那边吴秘书三言两语了解了情况,立马朝着封玺这边鞠了一躬,说是她没注意管理,让实习生偷偷跑到了楼上,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现在就把人赶下去。倒是白雅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傻傻地看着吴秘书,又转头看了看封玺,像是顿时明白了什么,“你……您是陆哥的弟弟?”
封玺懒得搭理,吴秘书也没给他再多说什么的机会,直接拎着他衣领拖出去,顺带将门重新合上了,“抱歉封先生,我会多注意,不会再让人进来这里。”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是陆南渊把她支开了,这才让一直都蠢蠢欲动的人钻了空子。直到外面的动静消停,封玺才重新把陆南渊从桌子上扯出来,“你怎么什么人都招进来,就那智商也不怕给你公司带来负利润?”
“……吴秘书会处理这件事情。”陆南渊也没什么继续的心情,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封玺,“我没碰过除了您之外任何人。”
“我要是不信呢?”
陆南渊却坚定道:“您信的。”
封玺不置可否。他的确从未因那些话动摇过,只是觉得可笑,一边笑那Omega的不自量力,一边又笑自己什么时候心眼也这么小了。他闭了闭眼,片刻后又睁开,伸手将陆南渊身上的束缚解了,果然一边手腕处多了一道凹痕,是之前摔倒时留下的印子,没有流血,却微微泛青,看上去应该还挺疼的。
他默不作声地握着绳子带人去了浴室,将尾巴拔了下来,半天却没见一滴水流出。再一抬头,陆南渊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明摆着在强忍着不排泄,好笑地伸手给他揉肚子。陆南渊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如临大敌地一把反握上去,“您能不看着我吗?”
封玺安慰他,“怕什么,你失禁尿出来的样子我都见过。”
“……”最终还是陆南渊妥协了,毕竟除了妥协,他也没有什么其他选择。等折腾完了遭封玺取笑几句,封玺也不要他跪了,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将口袋里备好的药膏取出来拧开盖子,“趴上来。”
陆南渊迟疑地将手搭上他的腿,“……不打了?”
“急什么,先上药。”封玺摸了摸他还发潮的脊背,顺着尾骨一直抚上臀瓣,膏药受热化开,顺着他轻柔的动作涂抹在肿胀的肌肤上。陆南渊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腿,人却老实的没有乱动。封玺微微分了膝盖,将他的阴茎夹在腿间摩擦了几下,瞬间打破了安逸的假象。
“上个药都能硬,不愧是陆总。”
陆南渊手心撑着床单,随着柔软的腿肉挤压而低低喘息。他不反驳封玺的话,却被他声音里的温柔撩动了心弦,身体好像要随着一次次的触碰而化掉,觉得挨打果然还是值得的。他们谁也没有提刚才闯进来的那个外来人的事情,一个低垂着眼,一个微微拧眉,施舍和接纳都变得默契无比。
“一会去趟超市,我不在家这么久冰箱都空了。”封玺细细给他上完药,却没让人下去,借着这个令男人羞耻的姿势替他抚慰起阴茎。他做着下流的动作,却也能说着最普通不过的温馨话,“晚上烧鱼喂你怎么样?买海鱼吧,刺少一些,免得你一吐鱼刺又浪费粮食。唔,上次你不是说想吃酸菜鱼?回去给你做这个。”
“……好。”陆南渊低低应和,牵过他空下来还带着药香的左手放到唇边吻着,下身肿胀得静脉直跳,终于在对方轻笑着抽手又掰开自己臀瓣时忍无可忍地翻身压上去,见封玺没拦,便一边覆上那只握住自己茎身上的手快速撸动,一边低头去啃咬他的唇。
封玺任他亲了会儿,等男人动情地粗喘小腹抽搐时又抬脚把人踹开。陆南渊满脸情潮,显然是动情到就差一点便能释放,被他这么一打断眼眸间黑压压一片,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哼哼着骑上去压住那两条腿双腿,蓦地抬手狠狠往那根被前液淋湿的阴茎上抽了一巴掌,语气一转厉声说:“还剩五下,报数。”
陆南渊咬着呀根,将差点喷出的精液忍下,小腹猛地抽搐又稍稍平歇,他狼狈地大口喘息,像一条脱了水的鱼祈求着封玺给他的氧气,“一……谢谢主人。”
第二下,第三下。
封玺将还在外冒的那根肉具扇得左摇右摆,甚至又几滴溅射出去飞到了床单上。他看着陆南渊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声,挥了第四个巴掌下去,“爽么?骚货。”
“爽、爽……四,谢谢、主人……”陆南渊张着嘴,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挨打都将他往更高的浪潮上推去,泛红的身体和粗喘中大起大落的胸膛全都在向封玺表达他的快乐和痛苦。他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用力到像是要将身下这薄薄一层布给撕碎,但当封玺将手探过来时却又毫不犹豫地反握上去,轻柔又霸道地将它抓在了手中,“主人,主人……”
封玺被他这种虚弱的声音一遍遍叫得心痒,总算在第五巴掌落下时点了头,“射吧。”
陆南渊瞳孔骤缩,双腿微微曲起,将封玺夹在了中间,像是夹住了什么不能放手的宝藏。喷发出的精液一股股有力的触了空气,在空中划过弧度,又重新落在腹部和胸膛间,还有一小部分沾在了封玺手背上,被他递到男人嘴旁舔去了。
有一瞬间陆南渊的脑海是一片空白的,他眼睛失了焦,在回神后视线里只剩下封玺笑吟吟的那张脸。他哑着声,等封玺将自己身上的精液涂抹开,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脸,“玺玺,让我亲一下。”
封玺挑了挑眉,俯身靠了过去。陆南渊依旧扮演着被约束住的角色,这让封玺心理上占据了十足的快感,双手撑着分别和他两只手交握相扣,随后低着头将唇递到了他的嘴边。
陆南渊稍稍一个抬头,张嘴含住他的唇瓣,舌头抵进去搅弄他的口腔,温柔又缠绵地吻他。直到两人嘴唇都摩擦到发热,呼吸也不稳,陆南渊又隐隐兴奋起来,这长久的一吻才被划上句号。
封玺从床上跳下去,“快到你下班时间了,穿好衣服整理好房间,我们去逛超市。”
“你不要?”
封玺笑着逗弄他:“如果你的小屁股能派上用场,我还是很乐意要一下的。”
陆南渊便不说话了。他摘了脖子上的牵引绳,又去浴室草草冲干净身体,将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布料遮去了他身上的痕迹,他瞬间又像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总裁模样,除了封玺没有人知道他这具身体已遍地痕迹,青的红的,暧昧的刺眼的,还有零星的吻痕和一道道指印。
领带刚打上,封玺却忽然走过来拿过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随后一把扯着他的领带将他头往下扯了扯,将那张带着微微错愕的脸和自己的一同定格在了黑色的方框里。两人的第一张合影,封玺带着温和的笑,耀眼到令人移不开视线。陆南渊讶异地看着他将手机重新还到自己手里,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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