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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两周前,他驾照被吊销了之后我就辞职不干了。”

“为什么辞职?”

“不想干了呗。”

“刘俊升失踪了你为什么不报警?他的通话记录里近期有好几通都是打给你的。”在确认了刘俊升的身份后,郎朗等人就将刘俊升的电话以及社交平台账号都查出来了,刘俊升的手机没有找到,由于刘俊升家属在公安局门口闹事这个插曲,他们很多信息都没来得及确认。

“他说给我涨工资,让我回去继续开车,打了好几次电话,我都没同意。”于海明的目光不断在夏辞等人身上扫视,钟长新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于海明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他失踪了也轮不到我管啊,再说我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怎么知道他失踪了?”

“全市通告你没看?被分尸的死者就是他。”赵忱说完后,于海明陡然睁大眼睛。

“他、他死了?”显然,他是刚刚才知道刘俊升死了的。

夏辞看向钟长新,钟长新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向于海明,问道:“你知道他被杀害的原因是吗?”

于海明立即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死的啊!”

“你们有没有一起干过这些事?比如,在接送乘客的路上对女客人性骚扰?你们经常去赌博、去酒吧、去逛夜店、舞厅、和很多人一起喝酒闹事,其中最常干的一件事是赌博。”

“你不自信,也许是在性生活方面,也许是在交友方面,而刘俊升对这些简直不能再熟悉,你跟着他学了很多,那么,是什么导致你们的合作关系终止呢?”

钟长新最后说道:“你有五分钟的时间组织你的语言,这五分钟内你最好想清楚自己该说什么,我们要听的是重点,和刘俊升的死有关的重点。”

夏辞转头对赵忱说:“去给博士倒杯水。”

赵忱起身出去了,于海明脸上的纠结表情让钟长新很是舒心,他和夏辞坐在审讯室里,两个人也不说话,静悄悄的等于海明主动开口,钟长新不断看着他的腕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于海明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钟长新目不转睛的看着于海明,夏辞也将目光投向于海明。

五分钟后,于海明败下阵来。

“我、我说。”于海明的声音有些无力。

“一个月前,他、他强.奸了一个女乘客,当时我……我就在车上,他问我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我害怕……我没有同意。”

“还有呢?”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一直关注着新闻,可是好像没有人报警,警察好像也没有找过他,然后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骚扰女乘客成了常事,被投诉了只是罚了点钱就了事了。”

“忽然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给打了,我当时就在后面,我没敢出去,我害怕,我觉得那些人打他是因为他强.奸女乘客的事,我想辞职,结果他威胁我,说,要是我就这么辞职不干,他就跟警察说那件事是我做的,反正是晚上,那个女的也没看清到底是谁,再说那天晚上本来是我开车,他给我打电话让我送他回家,他喝得醉醺醺的。”

“打刘俊升的那些人有你认识的吗?你看清楚他们的脸了吗?”

于海明拨浪鼓似的摇头,“我没有,我怕他们过来打我,我就跑了。”

钟长新点了点头,对夏辞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夏辞看了一眼于海明,和钟长新出去了。

两人站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钟长新把自己得出的结论说给夏辞听:“于海明知道的就这些,他和刘俊升仅是一种崇拜关系,于海明崇拜刘俊升,因为刘俊升的交际能力是他一直想学的,没有碰到刘俊升之前,于海明的生活是无聊的、无趣的,如果现在让他跟女人说话,他会结结巴巴、会惧怕甚至紧张的不能呼吸,这是恐女症,他家里一定有很多姐姐,而且他受父母和姐姐溺爱,和受父母溺爱的刘俊升有些相似之处。”

夏辞不得不佩服钟长新的推断能力,他说:“打刘俊升的人如果真的跟被侵害的女乘客有关,那杀刘俊升的人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我更倾向于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个女乘客也许报警了,但没有受到警察的重视,或者她因为某种原因不敢跟她的父母说,对于这种事很少有女性勇敢站出来,为了惩治罪犯拼尽所有,大部分女性都是羞于启齿的,她们更害怕遭受二次伤害,在她们的认知里,被侵犯这种事是不光彩的,而大众对这种事是持批判态度的,有时候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会重视,反而会认为息事宁人最好。”

“但是于海明说刘俊升遭到围殴,那为什么凶手还要在打完他的几天后将他杀害?”

“也许这只是导.火索之一。”钟长新看向夏辞,“厌世者和复仇者是不一样的,一个偏向自身心理,一个偏向他人暴力。”

第37章伯劳鸟11

夏辞让齐少承去查这个月内各个分局受理过多少起强.奸案,其中有多少起是至今都没有破获的,他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位受害者。

另外,钟长新认为凶手接受过专业的解剖训练,但不是从事医生这个行业的人,他更偏向于医学院的学生。

作案手法的不成熟、清晰可辨的报复痕迹以及凶手那混乱不已的内心,让钟长新慢慢将目光聚集到“学生”群体。

下午五点半,高明再次被传唤到警局,高明的心理素质甚至没有于海明强,他们旁敲侧击,从高明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信息,就是在刘俊升失踪前,他曾四处向人借钱。

刘俊升喜欢赌博这件事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但那一段时间他似乎特别的缺钱,缺钱的原因也不是赌博的欠款,当警察问及刘俊升父母的时候,他们说刘俊升的确在家里要过钱,但是刘红劝他们不要给他,因为他们一家人都知道刘俊升赌博成瘾,只要债款不危及生命,他们家是能拖就拖,对于刘俊升的行为他父母时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刘红和她父母对刘俊升的态度截然不同,她每次回娘家几乎必跟刘俊升吵架,多数都是因为钱。

是什么迫使刘俊升四处向人借钱?

在问过于海明之后,于海明说刘俊升也曾开口向他借钱,还有一次,他去刘俊升的出租屋的时候,在出租屋外看到过疑似恐吓信的纸条,以刘俊升的所作所为即便是收到恐吓信也没有人会在意,然而警察并没有从刘俊升家里找到任何和恐吓信相关的东西,那地方就是个垃圾场而且已经一个月没有住过人了。

“于海明说刘俊升是一个月前侵犯了女乘客,他的出租屋也有一个月没人住过,难道从他犯事之后就没回去过?如果是这样,那这一个月他住在哪里?一个月没回去过抽屉里为什么会有两周前的违章罚单和处罚单?”白瑶把于海明和高明的口供整理了一下,拿给了夏辞。

“房东说那间屋子的钥匙除了他就只有刘俊升自己有,这些罚单是他自己放回去的还是别人放进去的?”

“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自己回去过,但他没有在出租屋里过夜,二很可能是凶手进去过。”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那就是说刘俊升随身携带着那些罚单,他被凶手绑架后凶手从他身上搜出了罚单然后将罚单放回了出租屋,但是出租屋里没有活动过的痕迹,抽屉没有人为**过的迹象,罚单上也只有刘俊升一个人的指纹。”

“没回家,也没在出租屋里,显然,他也害怕对方报警,但是每天的出租车还是照跑不误,刘俊升也没去别人家里住过,他们自己的房子更不用说,这一个月里他到底在哪里?干了些什么?”郎朗撑着头,神情很是凝重。

钟长新说道:“既然有惧怕心理,势必有一个能让别人很难找到他的地方,除了工作场所、家里,唯一让他安心的地方恐怕只有一个。”

“赌场?”夏辞疑惑道。

“对,他赌博成瘾,而赌博的输赢快感能减少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赌完钱继续喝酒买醉,醉生梦死,这才是他最想要的。”钟长新说道。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根本没有人报警也没有警察去找他。”夏辞反驳道。

钟长新摇了摇头,“夏队,你这么想就太狭隘了,对强.奸犯来说,刺激、快感远比惧怕让人印象深刻,那种感觉也许能让他们怀念一个月、一年,甚至是一生,对那些人来说,他们侵犯了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尝到了令他们振奋而且怀念的感觉,是人性挑战的胜利,性.欲望的满足,还有精神上前所未有的冲击,虽然这听起来很恶心很荒唐。”

白瑶皱着眉看向钟长新,钟长新的语气让她觉得对方确实有过这种经历,钟长新目光直视白瑶,解释道:“我只是研究过这些,还未曾付诸行动。”

白瑶忍不住想翻白眼,“博士,你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好了,我晚上还有些事,有什么疑问随时联系我就可以,如果必要的话我会回来,那么,各位明天见。”钟长新站了起来,双手握在一起,在几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钟长新走后,白瑶忍不住问郎朗:“朗姐,天才们是不是对情感的共情能力都不强啊?博士讲那些的时候,居然都没什么反应。”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可以确定,夏队思想太狭隘了,说明他没有夜生活。”郎朗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走开了。

夏辞靠在椅子上看着郎朗高挑的背影挑眉,他的夜生活都贡献给加班了,大龄剩男的悲惨现实。

公安局还没到下班的时间,钟长新从办事大厅里走出去时在门口看到了一天没见的楚行暮,楚行暮走路带风,无论什么时候见他,他都是一副来去匆匆的样子,钟长新叫住了他。

“楚队。”钟长新在台阶上站定。与他擦身而过了一点的楚行暮听到声音后条件反射似的回头,他刚才走的认真,没注意到旁边的人是钟长新。

“钟博士,怎么了?”楚行暮与钟长新面对面站在一起问道。

钟长新问道:“你的停职反省撤了吗?”

说到这个,楚行暮微微点头,他本打算回家陪老楚同志下个棋、喝喝茶的,结果一进门就被老楚同志一顿批,楚行暮挨了李耀民的批回家还要再被老楚同志批评一顿,他又不能气着老楚同志,等老楚同志批评完了就给李耀民打了电话,意思是让楚行暮回队里继续上班,他在家里老楚同志看的闹心。

楚行暮也没说什么,李耀民让他停职反省多半是装装样子,好让他以后有所收敛,李耀民给了老楚同志的面子,楚行暮再次回来向李耀民认错,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这是个好消息,案情有新进展了,我需要楚队帮我个忙。”钟长新说道。

“什么忙?”他楚行暮能帮到这位博士什么忙?

“之前你和韩法医的推论我很有兴趣,为了弄清楚那些字母的含义,我想去一趟医科大学,但是我的身份不太方便,所以得请你出面。”钟长新很真挚的说道。

楚行暮当即就说可以,去李耀民那儿报道的事没案子重要,他连思考都不用思考就应允了。

“我去开车。”楚行暮脚步一转下了台阶。

钟长新叫道:“不用了,有人会来接我们。”

楚行暮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五分钟后,看到来人,楚行暮问钟长新:“这就是接你的人?”

这么招摇的跑车,楚行暮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有,闻缇的红色保时捷911。

钟长新略带歉意的对楚行暮说:“委屈楚队了。”

楚行暮:“……”

楚行暮最后叫了个出租车,当然,出租车比不上闻缇的跑车,前者以龟速慢行,后者以光速绝尘,楚行暮不得不感叹一下闻缇的奢侈和疯狂。

闻缇看了一眼副驾驶的钟长新,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对于钟长新的擅作主张还是很不爽,闻缇对钟长新说道:“最后一次。”

闻缇专注的开车,不理会车内的钟长新,钟长新天生感官能力欠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自己的安排简直睿智,对闻缇的那句警告置若罔闻。

他就是要看看闻缇对楚行暮的抵触到底从何而来,他看不透闻缇,只能从闻缇在意和排斥的人和事上旁敲侧击,不过显然,他这次好像有些过头了,因为闻缇有些微怒,只是忍着没有发作。

三十分钟后,楚行暮和先行到达医科大学的二人会合,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这个时间学校基本都下课了,楚行暮不太理解钟长新为什么要挑这个时间来医科大学,而且对于闻缇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他也没有解释。

三人各怀心思,明明都写在脸上,但是谁也不戳破。

青市医科大学属重点名校,在医学研究方面更是佼佼者,拥有最好的研究团队,最雄厚的师资力量以及大量医学人才。

钟长新应该是提前就预约了某位教授,楚行暮和闻缇只管跟在他后面走,医科大的建筑与其他大学没什么两样,但自然环境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大学周围有两片防护林,校园内绿化也做的很好,用一句“曲径通幽处”来形容也不为过,楚行暮无心欣赏什么风景,穿过一片幽静杏林大道,映入眼帘的便是医科大的实验楼。

走到楼下,钟长新停下脚步,转身对闻缇和楚行暮说道:“待会儿那位教授如果问起你们的身份,先别急着暴露。”

“那位教授?是谁?”楚行暮问道,什么教授约见他还得这么神神秘秘?

“药邑,药老,青市最有威望的临床医学教授。”钟长新和药老的领域不一样,而且药老和钟长新的爷爷是同辈,俩人曾是好友,钟长新的爷爷去世已经十年了,药老以前不太赞同钟长新所学的专业,他挺希望钟长新能像他父亲一样学医,但是钟长新却继承了他爷爷的衣钵,学了犯罪心理学和精神医学,虽然精神医学也属于医学范畴,但和药老所指的医学相差太大。

“我今天来找药老,其实是为了一桩旧案,尸块被刻字,二十年前有过这么一桩案子,凶手是医科大的学生,那个时候医科大还只是一个医学专科学校,威望远不如今天,但是那桩案子的影响很大,几乎成了医科大的警示,学校花费那么多精力却培养出了丧心病狂的变态杀人犯。”

听到钟长新这么说,楚行暮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桩案子,但是并没有提及尸体被刻过字的事。

“你怀疑杀刘俊升的人,也是医科大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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