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名字呼唤我,我想让你明白我们在相爱时,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你正在为我展现你纯洁而透明的灵魂,你在用身心来爱我。
任岘轻轻吸着小孩的舌尖,最后在绵长的摩擦中与孩子一起射了出来,两个人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谁也认不清这是谁的。
孩子的小腹,他的衬衣,都是斑斑点点,而不得已闭着眼到达高潮的羞涩爱人,现在正在专注地享受自己的事后吻。
他又抬起下巴吻着他的鼻梁,小孩真的生得好看,即使是半长的头发也看不出一点女气,只见得在他面前才提现出的柔软与乖顺,瞧瞧他之前说的什么,生孩子?
应颂要是真的能生,他巴不得要一个,小孩生不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可是他操的心真的是太多了,爽完过后就该拿着皮带好好抽着他软嫩挺翘的屁股,让他知道点厉害。
任岘牵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有那么舒服,到现在的腿都不肯放开我的腰?来,过来。”他把应颂的手按在了自己逐渐变软的肉棒上,耳语道:“昨晚不是在我耳边撩我,说下一次一定要摸我的睾丸么?我来满足你了,宝。”
应颂半阖着眼,欲言又止,最后软声问道:“真的可以?”
任岘垂软的鸡巴,粗长的度自然也是不敢小觑,他并不知道此刻正是在撩任岘的火,他四指探去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囊袋,鸡巴大,囊袋也是不负他望的,垂着两颗睾丸,褶皱细腻绵软,只有拇指摁上了他那对着自己肚子一蹭一蹭的疲软阴茎。
任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道:“宝,你摸着,但咱们两个也要借这次契机,把话也要说得更明白些,好么?”
两个人衣衫半解不解,任岘抱着怀里的小孩,轻轻地挺着胯在应颂手里感受刚刚的余热,他听到了小孩的一句好。
第74章down
在战争遗留的废土之上,应颂迎来了他的林间曙光与他的王,王身着华贵的衣袍,在众人激昂的欢呼声中走来,他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却没有看向周围的人,而是径直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前朝囚犯,把温暖的披风裹在男孩单薄的身上,轻轻道了句:“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这就是沦陷的下场,应颂甘之如饴。
任岘那里温热绵软的触感让他心醉,不由得多摸了几摸,上面有滑腻的液体他也不甚在意,任岘这个人彻底趴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腹间稍稍抬起,为他留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头枕在应颂耳侧的男人,把脸都埋进床单里,双臂揽着小孩的腰,并不加掩饰地托上了他挺翘而弹性俱佳的两瓣臀肉,他爱不释手到几近上瘾,恨不得把这两片狠狠剁下来放进自己口袋里,时时刻刻都能摸。
享受应颂手中服务的男人,被摸到极端敏感处了便泄愤似的将应颂的臀瓣向两侧大力掰扯,鸡巴顶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磨蹭,在他的手中反复抽插,巨兽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露出的食指便自然顺着饱满的臀尖伸进了那一纵深的沟壑中,软嫩的褶皱与幽闭的小口都在无声邀请着他热烈的欲望,血液沸腾地叫嚣着,进去,填满他,把连日来的隐忍都抹去,把精液灌满小孩的肚子,让他真真正正给自己生个小孩。
他只认应颂生的,没有他便不要,无甚大碍。
他的动作自然让应颂又惊又抗拒,空闲着的那只手握住了男人作怪的手的腕部,在他耳边软声哀求道:“岘岘,别……”
任岘滚热的嘴唇凑上应颂的脸颊,丝毫不理会他的动作,依旧我行我素顺着那道隐蔽的幽处,摸到了应颂腿间的鼠蹊部,几根手指慢慢地为他做着按摩,不时,应颂难耐的焦渴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岘岘,任岘,嗯…痒唔……”
腹下麻痒但又只能浅尝辄止的动作让他不自觉为任岘送着胯,脚腕勾了任岘的腰胯,又在欲望几度攀升时又放下,瘫在床上敞着大腿任他捉弄。
任岘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宝,你知道我们彼此都在想些什么吗?你总是对我不够上心,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我来总结给你。
我在畅想未来,想和你在家里亲吻,做爱,出门遛狗,去看电影,逛街,没事就窝在我怀里,我们一起刷剧,读读英语文章,给你讲小故事;在国外的庄园里我想让我们更加肆无忌惮,你可以在庄园的土地上种所有你想种的花鲜花绿草,果树蔬菜,我们在海里游泳,在水下偷吻,在阳光下比赛谁先爬完山梯跑到山顶的基督教教堂遗址上去,听山下村庄里的老人讲当地民俗,与已经失传的古老的希腊语。
我想把你介绍给身边的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愈演愈烈,在我的胸口,有着一簇燃烧众生的破坏性火焰,有且只有你才可以使它平息。
而你呢,你在想什么,让我来猜猜,这一切冷暴力的源头都径直指向了下午我与另一个男人的见面,期间你的少言寡语让我惊悸,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折磨我,你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的小脑瓜里,把所有除过你之外的人,都与我配成过一对儿。
你太能折腾我了,一边说着我是你家的美人,一边拱手又将我往外人手上送。
甚至,你在想我们任家以后没有后代会怎么办,那我就明确告诉你,应颂,睁开眼看着我。”
任岘陡然拔高的音调让应颂又回到了他在课堂上听他课时的状态,在忐忑不安和跃跃欲试的情绪中来回进行切换,他要一边顾忌着任岘放在自己屁股上那意味不明的揉捏触碰,一边对任岘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畅想的未来场景也是他想与任岘一起做的,就连心理的分析都说的一点不差。
他喜欢任岘,这个男人身上的魅力源源不断地冲他释放,他已经弃城投降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任岘手上的忽然生劲,将应颂两瓣翘臀拼命向两边掰,身上也不管不顾地顶胯,模拟着操他的动作,臀肉被任岘大力揉搓得生疼,他求饶似的撩开眼皮企图用亲吻的方式让任岘放过他,但任岘侧头避开,皱着眉对他道:“宝,要生也是用你的肚子给我生,我只认你的人,下次再敢乱想胡说,我就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穴口里,操到你双腿都合不拢,在你的小穴里都灌满我的精液,夹着不许漏出来半滴,直到怀上我的种,否则就射尿进去让你一齐含着,懂了吗?”
“应颂同学,老师讲的够清楚吗?”
这句话任岘之前讲题的时候问过他,如今换了个场景,依旧适用。应颂暗叫混账,而肚皮上那被自己的手套弄还戳得自己生疼的肉茎正在自己手上发红发胀,颇有想要直接操开他的架势与雄风。
应颂吻着男人洇着汗的宽阔肩膀,与之前射精咬上他脖子的那抹清晰的牙印,像对威风凛凛的雄兽示弱的幼兽,艰难地点头答应。
他描述的场景也太过色情了吧!
男人的双手从他的裤腰里取了出来,环搂着他的腰翻身,至今让小孩坐到了他的身上,这样看起来更加刺激与暧昧,任岘手上不做任何动作,只是单纯地扶着他的腰,而他握着任岘勃发的巨茎,讨好似的收紧手指上下套弄,怎么看都是他更加流氓一些。
任岘拿起床边的皮带,仰视看他的角度几乎与睥睨的神态差不了多少,谁上谁下,任岘的气势上永远都不输人。
而他在任岘手指握上皮带的那一刻,僵直着不知所措的腰就已经软了大半,他似乎明白了任岘下一步的动向,放开了他的肉棒两条无骨似的手臂环上了男人的腰,企图用撒娇的方式躲过男人的惩罚,“任老师,别,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而任岘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小孩迷人且深凹的性感腰窝,再往下一步就是无时无刻都在勾着他魂的挺翘丰臀,太想插进去一探究竟了,看看里面是不是与小孩本人一样柔一样软,会不会恋恋不舍地吸吮咬着自己不放。
孩子和水做的似的,用自己的软茎茎头,温柔地贴着自己的肉棒,轻轻地磨。
但这种事上绝对没商量,任岘把真皮皮带折了两折,将金属皮扣那里攥在自己的手里,而曲卷起来的皮带大喇喇地抽上了应颂的屁股,刹那间就是一道红痕跃然皮上。
疼痛感与羞耻接踵而至,应颂抽噎着去咬任岘的衬衣衣领,那里是最接近任岘肌肤的地方,滚烫的鼻息铺洒在任岘脖颈上时,换来的不是应颂想要的亲吻,而是在那一鞭之上又起一鞭,屁股蛰疼。
应颂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可是任岘怀里就只有能容纳下他躯体的那么一丁点地方,几乎避无可避。
他越是蹭,越是火上浇油,任岘的指腹触上他一侧臀瓣的那一刻,按捺住他心中邪火,冷静问道:“为什么要多看别的男人,那位任先生比我更加有吸引力,能让你爽,还是能给你跪着口交,吃你的精液,最后再用舌头为你清理阴茎?”
如果说刚刚只是两人的默契配合,这下就真的成了任岘用来撒野的专属舞台了。
应颂摇头否认,呜咽着说:“我没有,岘岘,这次我真的没有。”
回复他的只有一记鞭子,火辣辣的痛夹杂着微末的痒意让应颂红了大半脖颈,这次他真的是无辜的,“岘岘,每当他的视线与我对上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别的意味,让我惧怕,又阴森又恶毒,但偏偏见了你,他比任何人都要把礼仪端得正,我以为他喜欢你,我吃醋,我舍不得,我不允许,你是我的,是我家的美人儿,别人想惦记都不准惦记。”
应颂的手指隔着衬衣顺着男人的腰畔滑到了他的胸前,探过任岘横竖都摸不够的腹肌,再将手推拿似的向上落到了他饱满的胸肌上,隔着衣料都能摸到他挺立的小乳尖,从他的指缝一次又一次溜过。
他吻着任岘紧绷的嘴角,小声说:“你是有夫之妇了,以后穿西装,这个衬衣里面给我套个纯棉T恤,奶子这么大,奶尖又挺,到了班里就脱外套,你到底想勾引我们班的哪个小狐狸精?”
他还在被别人拿捏在手呢,威胁的话倒是挺咄咄逼人的,就像冲人类呲牙的小野兽,却不见一点凶相。
任岘的嘴角软了下来,笑着说:“只勾引我家小孩,你比狐狸精还要让我上瘾,我现在终于明白,古代那些昏庸无道的君主内心的真实想法了,美人在怀,做什么君子啊,就该当个小人。”
应颂挑起眉毛,疑惑:“你看过中国古代史?”
任岘哭笑不得:“我只是外出求学了几年,又不是什么外国人,知道点历史不是很正常的吗?我挺喜欢从战国末年到汉初那一段历史的,经过了几百年,动乱中分散的国家逐渐合并,一个强有力的帝国在大陆崛起,又在短短数年之间分离解析,期间涌出的能人异士都特别吸引我。”
应颂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惊喜道:“我我我我也喜欢,喜欢嬴政李斯王翦蒙恬,还喜欢汉初的霸王项羽,还有为人称道的韩信韩重言!”
就算是突然发现了美人儿与他共同的兴趣爱好,但还是不忘当下处境,用蹭着他脸颊的方式吸引他,掩耳盗铃似的悄悄地伸手过去夺了任岘手上的皮带,这才安下心来,任岘也不戳穿他,诶了一声,“先说在前面,我的观点是嬴政并不是部分史书中记载的吕不韦的小孩,他是拥有纯正血统的嬴家后人,无论司马老爷子怎么用春秋笔法来抹黑他,我也坚持我的基本观点。”
应颂笑弯了眼,心里无比雀跃,任岘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他自然也要补充补充:“对!我赞同!而且汉初的项羽也并不残暴,就是偏执了点,我还是很喜欢他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比刘季那个小流氓要好太多了!”
任岘摁着小孩的后颈抵着他的额头与他对视:“是啊,你和刘季一样,都是小流氓,馋年轻男人的肉体,汉代的好男风就是被他带歪的。”
应颂眨眼的时候,睫毛上残存的一滴眼泪掉落下来砸到了任岘的脸侧,他一顿,又补充道:“不过你比刘季要好看太多,比我还要年轻,所以说,以后别再哭了,你可以等我死了以后,在我的墓碑前慢慢哭我,现在人生在世,当要尽情享受,感受我,感受这个世界。”
应颂:“……”
他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恨不得用自己手上的皮带去抽任岘的屁股,他又不敢,只得恶狠狠地说:“死亡这种话不许乱说。我哭难道是因为我想哭吗?还不是你欺负我。”
任岘浅浅地吻着应颂的嘴唇,放肆地将硬勃的鸡巴塞进应颂的股沟中,双手托着他的软臀紧紧夹着自己硬烫如烙铁一般的器具,送胯挺动。
臀间绵软的触感引人联想,几次他都想戳弄进那充满诱惑的幽闭小穴,但看了看将哭不哭的孩子,最终叹了口气,轻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鼻音浓重,餍足地说道:“不是我在欺负你,许多事情只有你想不开,我这是在帮你走出桎梏。嗯…宝忍一忍,你的手太会揉了,我忍不住想硬,想操你,今晚我真的袒露了太多龌龊的想法,可我就是把持不住,我想和你拥有合法的夫妻身份,想要你的时候当即就能扒开你的裤子让你折腾我,特别想。”
应颂羞红了脸,尤其是屁股那里嵌着的粗大肉棍,在自己的股缝里模拟着交配时抽插的姿势,求欢的意味一览无余,他悄声扯谎道:“你快一点,我想睡觉了,脖子好疼。”
每次这样的杀手锏一亮出,效果立竿见影,任岘疼惜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臀缝可见的磨出了红痕,和臀尖上的那几道皮带抽打出的红印都快合成了一体。
每次任岘要射精时都要扣着他的腰掠夺他的唇齿间的空气,等吸吮到腰软力竭,才敛了眸,眼睑上扑簌着睫毛的影子,低喘着射出,基本上都毫无疑问地射在了小孩的衣服上,任岘搂着他送腰,从肉茎上抹下一丝精液,恶劣地塞到小孩的嘴里,翻搅他的嫩舌,与他的舌头勾缠纠结。
一股带着男人独特体味的液体味道的手指塞进了自己嘴里,在任岘的桎梏中,应颂乖顺地伸出舌尖舔干净了他的手指,一如最初的任岘伺候他那样。
任岘吻着他的耳垂软肉,悄声道:“和你又拥有了共同的话题,我很开心。那么请问,宝有没有喜欢看的电影或电视剧,国内国外都可以。”
慢慢疲软下的肉茎依旧蹭着应颂粘湿的股缝,动作缓慢而色情。
应颂没敢告诉他,就在他用皮带抽掴自己的时候,他的小肉棍就已经硬得直流水,多余的黏液都蹭抹到了任岘的衬衣上,比在车里还要恶劣,应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声无息地就那样射了出来,他搂着任岘不肯让他发现,不然自己就又要多洗一件衣服。
哦对,任岘的西装和衬衣都是需要干洗的。
但即使是这样,应颂也不让他知道,能瞒一刻是一刻,嘴里还回答着他的话:“国内的话,没什么喜欢看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就是偶尔看看纪录片和百家讲坛,国外我喜欢看漫威,DC也有看小丑和哥谭,刺激又好看!”
任岘的喉结滑了两下,笑着说:“民风淳朴哥谭市。”
应颂接道:“人杰地灵阿卡姆!!你居然也看!我们班里人问过学校那么多老师,没有一个人对这种爆米花大片表示过感兴趣或已看过,推荐我们看的美剧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大爆炸,破产姐妹或者老友记之类的。”
任岘担心他着凉,于是拉开一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搂着被窝里的臭小子,用沾了他口水的手指捏着他的脸蛋,笑着说:“就算看过也不会对你们讲啊,怕管不住你们。”
应颂欣喜道:“我喜欢钢铁侠!”
任岘:“我也喜欢,今年的复联三看得人总想撸起袖子揍罗素兄弟。”
应颂:“一半的人都化灰了,基妹开场前十分钟就领盒饭,复联就剩下了部分的中坚力量。”
gu903();任岘顺势帮他放松颈椎,哄着他说:“明年五月份,还有复联四的,宝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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