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从没有被家长接送过,自然也没有人被老师留下谈话,更没有过这样忐忑又期待的心情。
任岘为他俩准备了宽松的运动型衣服与鞋子,应该说很久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一直放在他的私人储物柜里。两人去更衣间换上,应颂自然被衣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合理的部分。
而任岘反其道而行之,仿佛是故意在众人面前大秀身材,大冬天穿着纯黑阔领背心,卡其色中裤,从那一刻起应颂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充满了浓色的暗调。
无论是任岘带他先在空场地里进行必要的拉伸运动,还是去帮他调整固定器材的高度大小,强健的流线型肌肉依附在任岘的臂膀上,紧绷有力的宽厚背肌每一次的收缩与扩展都令他眼热,脑子里的小火山,从火山巨口里正升腾起欲望的黑烟,遮蔽了他的灵魂,岩浆缓慢流淌过逼仄的心室,烙出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印记。
他的肌肉群并没有教练那样夸张,但蓬勃得不像话,即便是健身房里沉浸在自我锻炼中的不同年龄阶层的人们都会不经意地瞟去两眼,无论男女。
浅色的中裤自然而然地显出了胯间巨物的轮廓,即便任岘没有硬,但那里还是引人遐想的鼓鼓囊囊一团。
不知道有没有人夸过任岘的双腿,被西裤裹着的时候显得笔直又修长,在床上他又羞赧于去描摹他的身材,而在这里,他能光明正大地看着,来回打量,用渴慕的目光去勾勒,还有每当侧身时那完美的臀型,都让人隐隐有些上瘾。
最重要的是,贴身的背心绷出了男人浅淡的腹肌痕迹,和饱满的胸肌,背心的两侧凸出来的两颗小乳尖,被衣料磨着,却让应颂难得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他忘了自己都训练过什么项目,忘了所谓的运动呼吸法,忘记自己的腰腹与颈椎有没有被缓解一些,也忘了任岘教他完成运动后的拉伸姿势。
唯独记得回家后进了电梯门,看着任岘认真地给他讲解技巧,但他把这些无关紧要的声音都过滤了,挨着他的一侧胳膊隔着厚重的衣料都像着了火似的热烫,心脏从刚刚进单元楼时,就像开启了动力加速的阀门,一直碰碰地跳个不停。
他微凉的手指钻进了任岘的手掌里,是一如既往的干燥与温暖。
任岘与他相视一笑,继而与他十指相扣。
两个人停住了话头,沉默地看着电子屏上不断跃动的数字,应颂不敢再正大光明看他,生怕他会发现自己身上异样的变化。
只能用余光偷偷地瞄,像烛光里微微跳动的火舌一样,难耐而又隐晦地舔舐了一次又一次,任岘不安滚动的喉结。
周围的气氛正逐渐发生变化,有人正从内里剥化出来,现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直到屏幕止在了一个他们熟悉的数字上,门开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抓紧了对方的手指,像是明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快步走到家门口。
空气开始变得焦灼起来,就在门把手感应到应颂手臂的存在,自觉划开了盖子,露出了指纹区域与按键区域,而应颂食指放上去的前一秒,任岘忽而发声:“阿诵不在家,我送它去宠物寄养中心了。”
隐秘的描述让应颂哽在喉头的一块硬石,瞬间分解崩析。
震颤的心脏就像被人柔软的羽毛尖端轻轻搔过一样,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进而全身的血液都变得滚烫起来,他迅速印上指纹解锁,只是滴地一声,被牵着手的男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手法,只不过这一次天光并没有彻底暗下去,朦胧的光晕反射在玄关,为这一次的行为更添一份暧昧的色彩。
任岘再一次被应颂突如其来的大力甩上了门,预备再次感叹命运的相通点时却被猴急的小孩直接脱了外面罩着的大衣,随意地扔在脚边,二指挂在领结上猛地发力便卸下了自己的领带。
应颂有学有样,一边把他彻底抵在门上,不留一点让他逃窜的机会,一边用自己已经硬勃的性器有意无意地撩着任岘胯间逐渐苏醒的巨物。
应颂本想说点什么,比如今天的行为很抱歉,但我没有忍住,或者是装装可怜,哭着让男人心疼他,但都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他早就被任岘扣住了腰亲吻,胯间顶撞着,磨蹭自己腿根那里的柔嫩肌肤。
根本不像是下午在街上那安抚性的浅尝辄止,更像是要把自己生吞入腹,男人卡着他的下巴,被迫让他张开了嘴,虽然软嫩但动作行为丝毫不输胯下那巨茎粗野脾性的舌头挑弄似的舔抚了两下自己的舌根,进而攫住了自己的嫩舌疯狂地纠缠。
不顾他的捶肩与微乎其微的反抗,津液顺着他的嘴角缓慢地淌下,滑过下巴,流进了男人的指缝。
即使处于劣势的地位,男人也表现得极其具有攻击性,撕扯着他的下唇在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磨,猩红的舌头带着堕狱的野性欲望舔干净他下巴那里沾染的液体,惹得他低喘连连,不由得伸长了脖颈。
而男人也更加得寸进尺地低头用舌尖去刺戳他锁骨上的小窝,舌头一路留下的水痕,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生凉,激得他一阵瑟缩,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但又臣服于自己的性欲,半张着嘴唇,睁着迷蒙的眼,看着任岘背后的防盗门,任岘从一开始的亲吻,改换成了细密的啃咬,肩部,颈侧都没有放过,照这样下去,任岘迟早要在门口这里发情似的把自己要了。
应颂艰难地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收了男人的双手,反押在他的背后,用自己手上的领带结结实实地绑住了手腕,任岘并没有挣扎,仅仅是动作顿了一顿,继而呼吸攀附而上,微卷的舌头一勾,那耳垂的软肉便送进了他的嘴里亲吻吸吮。
噙着他的耳垂,还要用呼吸臊着他的痒,低哑着嗓音,问:“会勾我了,嗯?”
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猛地向他背后一推,嘴中吮吻的软肉从唇缝滑了出去,任岘咂了咂嘴,仿佛意犹未尽,悄声说了句:“乖。”
正是这句乖刺激到了应颂,想起他在健身房里窥到的任岘,全身上下健美的肌肉让他遐想不已,便大了胆子解开他的皮带,从腰后伸手过去大力撕扯任岘的西裤,或许是皮带并未完全卸下的原因,西裤掉了一半便扯不动了,只露出了一半的翘挺臀部。
西裤卡了任岘的前端,还蛰伏在内裤里硬挺的阳具被喇得生疼,但这也刺激了任岘的感官,他还是第一次被小孩这样,他喘着粗气,眼睛里涌动着情欲的火种,小声说:“宝,你简直就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解开好不好?解开,我让你舒服。”
应颂叛逆地说了句不好,大力扯开碍事的长衬衫隐没在裤子里的那半截,手指挑开内裤边沿,顺着男人的臀部曲线一路下摸,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任岘难抑的喘息声,喘都喘得那么好听,无论是在床上还是此刻,应颂都爱惨了他的声音。
他兴奋地回顶了两下任岘的胯间,其中一只手抽出,伸到任岘的锁骨处为他解着衬衫上的扣子,无奈扣子着实太小,此刻心急如焚的他在解开最上面的那颗都费了半天的时间,最后他两只手都拿着任岘各一侧的衣领,从上发力,使劲一扯,固定纽扣的各个细线纷纷崩裂开,随着扣子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衣襟大敞,应颂一手抚摸着他肖想了很久的腹肌,一手又伸回内裤里揉搓他的臀。
甚至几次都将小指,有意无意地伸进那隐蔽的幽缝里。
学他是学得有模有样,任岘绷得腹间发酸,面对应颂的拇指已经摁上了自己一侧的乳头,他哭笑不得:“宝贝……”
“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任岘先生。”
应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心怀忐忑而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的,只觉背心里包裹着的两颗奶子怎么会这么好看,拇指摁上时便塌陷进了乳晕里,手指一撤就立刻回弹,挺立在他眼前。
而且是又粉又嫩,为什么第一次和他做爱就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呢,一定是自己被羞耻蒙蔽了双眼才导致的。
应颂好奇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两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乳尖,莫名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任岘能用嘴嘬着自己不肯放了。
进而舌尖一卷,任岘左侧整个的奶尖都被他吻进了嘴里,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抵触,他翘起了嘴角,指尖慢条斯理地探到了那处别人即使肖想,也见不到摸不着的穴口。
一瞬间,任岘倒抽了一口冷气,被扯开衣服,被像嘬奶似的啃咬乳头都无所谓,只是屁股那里,他开口道:“乖宝,别……”
应颂没由来地烦躁,抬头问道:“只允许你碰我,就不允许我那个你么?”
这样的高度最适合任岘去吻小孩,把他吻到化成一滩水儿,事实上他也如此这般地做了,这种技能是应颂偷师几年也学不到的,等亲到服帖了,他才细细地舔吻小孩脖颈和下巴留下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他温柔道:“你想歪了,我是想说,对自己的尺寸有点信心,别任性,这样轻易进来我会受伤的,去拿润滑剂,就在沙发缝里。”
再大的愠火都被任岘的话磨没了,仅剩一摊融化后的春水,应颂鼻子酸胀,回吻了男人,也在接吻的同时解开了束缚任岘手腕的领带。
应颂抽身慢慢半蹲了下来,手指顺着温热的腹肌沟壑一路下滑,解开了西裤的纽扣,继而拉开拉链,任岘应该穿了一条深色三角裤,包裹着蠢蠢欲动的肉茎,并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显现出更为清晰的轮廓。
手扶着任岘窄瘦的腰胯,应颂将脸整个都埋在了任岘的胯间,与布料下不时便弹动几下的肉茎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亲密接触。
任岘仅仅以为小孩玩够了就会收手,没曾想更过分的,应颂双腿跪了下来,一只手勾描着肉头,并伸出颤巍巍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已经洇湿了内裤的顶端。
该死。
这小妖怪,真是想要他的命。
沸腾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叫嚣着,剥开面前这个人,从背后狠狠地贯穿他,弄到他哭出声,操到他求饶,但今天小孩在外面冲到他怀里哭的样子真的震撼到他了,任岘不得不强制压下心头那威猛的征服欲望。
大手扣摁着小孩的脑袋,“上来,乖,我亲亲你。”
而应颂缱绻的眼神只盯着他胯下那巨大的男性特征,在他的目光注视中缓缓褪下棉质内裤,粗长的茎身与饱满圆润的龟头便呈现在他眼前。
肉茎并未完全苏醒,半硬着挺立在空中,被应颂微热的呼吸所包裹,顶端的包皮只裂开一个红润油亮的小口,里面一翕一张的尿道口与只露出一半的冠状沟,微微吐着清液,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在空中不时抖动两下。
而肉茎后面坠着的硕大阴囊,略略柔软的耻毛长在上面,任岘的体毛密度不算大,就连私密处的,虽然自己没有他的多,但他也算是比较少了。
而撩起硬勃的肉棒,那象征男人性欲的暗红色囊袋映入眼帘,就是这么个东西,每次撞得他的穴又麻又舒爽,和润滑剂一起,啪出黏腻又色气的淫靡声音,让他羞愧不已。
应颂的下体自从看到任岘穿西装的时候就已经硬得不行,每一次在外面的肢体接触他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任岘发现端倪,而此刻,在爱人的肉体面前,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掏出硬勃的肉棒进行小幅度的套弄,每一次撸动包皮时,他都化嘴里的呻吟为含住任岘那沉硕肉囊时细碎的呜咽。
那充满褶皱的软皮里裹着硬热的蛋,他竭力张大嘴才把两颗都含了进去,用舌头打湿上面的细软阴毛,最后温顺地含吻舔舐他的阴睾。
这种感觉堪比捅进小孩后穴里,又比后穴还要更加刺激,任岘后脊发麻,眼眶微热,舌尖不安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小孩英语没学会几个,这样的讨好却和自己学了个十成十,尤其是在他张着嘴吃进自己肉棒的时候。
非要倔强地抬头看着自己,两个人的表情都在彼此之间迅速崩裂,任岘大口喘着气承受着一点也不输后穴的紧窒唇舌,靠着门那两条如铁铸般的腿都开始打颤,这样的视觉冲击力真的是太强烈了。
他弓着腰按捺着一捅到底的欲望,喘息着,扶着小孩的头,让他慢些,别呛了嗓子。
他腿间稍稍张开,为小孩留有足够的空间,而手指却不再老实地钻进应颂的衣领里,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胸膛,最后精准地捻上了那一手感颇妙的乳粒。
轻轻地撕扯,揉捻,看他将自己胯下的肉棍从嘴里退出来时眼角挂泪的表情。
应颂把包皮往后褪了褪,露出那圆润的巨大龟头,龟头沿着冠状沟往下一直到阳根是一条笔直的粗硕阳筋,他特意在送进嘴中前吻了吻,只有裹了一天的棉质布料的味道,任岘的肉棍没什么别的异味,只是存在感过于强烈,仅仅是看着,腰便已经软了大半。
况且嘴里塞满肉物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任岘是怎么吞得那么深,让自己射进他喉咙深处的呢?
他准备尝试着再次吃下去,任岘的腰胯也不由自主地抽动,又怕会伤到小孩,这下真的是左右为难。
他把任岘的肉棒舔得水亮,此刻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直直地指着自己,深红的龟头整个都露了出来,他心一横,张着嘴一口把它含到了底,巨大的肉头横冲直撞,被吞进了喉咙最深处,窄仄的甬道挤压着茎身,任岘被猛地刺激,腰腹一酸,没把住门险些射了进去。
应颂还在自虐式地往嘴里塞,直到填充地满满当当,他的鼻尖被耻毛搔刮着,眼泪流了满脸,在这样的境地下快速在自己手里抽动着,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细腰软塌,呜咽地射了出来。
稀稀拉拉的精液溅到了门上,还有任岘的裤腿上。
任岘被剧烈收缩的喉口拿捏着命根,小孩还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舌头舔着他的阳筋,任岘莫名生出一股最黑暗可怕的破坏欲来,想拼命在应颂的嘴里驰骋,用肉棒猥亵那样单纯的孩子。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不顾安危,只求快感地抽插小孩的嘴,嘴里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全都被肉棒挤了出去,从嘴角,从阴睾滴下,最终在他嘴里,尿道口微张,持续不断地射精,抽了出来,那些精液都喷溅在小孩的脸上,他喘着粗气,眼白里爬满了红色的血丝。
应颂呼吸都变得不是很通畅,既要收了牙齿不做伤害任岘的事,又要注意自己不被口水呛到,最后他还是被呛得大声咳嗽,涕泗横流,喉间的刺戳让他感到喉咙口像是一团火焰在烧,烧得他心火缭乱,实在没了力气,就势躺在了任岘脚边的地上。
他不想让任岘看到现在这样糟糕的样子,有点羞耻,又有点难过,明明他那样对任岘的时候,任岘做得比自己更为优雅,就像在品尝一顿伟大的盛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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